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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请问是本人吗？”
“是，是我本人。”
“你是谁？”
“程天材。”程天材一边在心中咒骂这个仿佛又失忆了的系统，一边平静地回答道。
“可以了吗，是不是可以了，这次一定会成功吧。”程天材见系统半天没有反应，心中这么想着，兴奋又紧张，他赶忙又重新回到床上躺好，盖好被子，做好虔诚的等死的姿势，等待着回收程序启动。
“好的，已确认。一个冷血无情，有梦想但没能力，因懒惰所以没有遗憾的废柴可以进行回收，可以进行回收。回收程序正在进入下一个环节，请耐心等候。”
第四章 有债要还
又是漫长的等待，程天材感觉自己等得都快要睡着了，“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慢，难道这个系统也有人工审核吗，是去审批了吗，干什么去了，要这么久。”
“小全小全，你还在吗？”
“在的，主人，回收程序正在申请中，请耐心等候。”
“好的。”
正在程天材焦躁不安的时候，系统仿佛走完了一些程序，开口说道：“主人，回收程序正式开始前，系统有一句温馨提示，你想听吗？”
“不想。”
“不可以不听。”
“真狗啊你，那你问我干嘛？”
“主人，这是流程，正常询问流程，如有意见，可以向系统反馈，需要反馈吗？”
“不需要！”
“好的。重复，回收程序正式开始前，系统有一句温馨提示，你想听吗？”
“想听。”程天材仰天长叹，违心地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