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一个安稳的归宿。
破旧的房屋里,昏黄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
叶鼎将头骨轻轻放在桌子上,他用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剔去头骨上残余的腐肉,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心爱的人儿。
他用清水仔细地洗涤着,冲刷着骨骼上的污垢,仿佛在为她净身。
他用一块柔软的布擦拭着头骨,直到它洁白如玉,散发着冷冽的光泽。
最后,他拿出一罐红漆,慢慢地涂抹在头骨上,一层又一层,如同在为新娘妆点红颜,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迷离,仿佛看到了金楼身着红衣,巧笑倩兮的模样。
他一边涂着,一边回忆着和金楼的点点滴滴,他们的初见,他们的相恋,他们的誓言,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如昨,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底。
那些曾经的甜蜜,此刻却化作了无尽的痛苦和思念。
“金楼,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他轻声说道,指尖抚摸着被他涂成红色的头骨,
突然,隔壁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接着一个压低了声音的疑问,像一条冰冷的蛇,钻进了他的耳中,“他…他这是…在干什么?”
叶鼎的怪异举动很快在街坊邻居间传开,窃窃私语如同瘟疫般蔓延。
有人透过门缝窥探,看到他对着那颗血红色的头骨喃喃自语,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又如同疯子的呓语,令人毛骨悚然。
“他…他不会是…把金楼的头骨挖出来了吧?”一个妇人捂着嘴,脸色惨白,声音颤抖着,如同风中摇曳的枯叶。
“嘘!小声点!别让他听见了!”另一个男人赶紧制止她,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我昨天晚上看到他抱着一个东西回来,鬼鬼祟祟的,现在想来,应该就是……”
“造孽啊!这叶鼎,真是疯了!”
叶鼎能感觉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如同针扎一般,刺痛着他的肌肤。
但他不在乎,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更加隔离。
他的世界里,只有金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