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青楚怀珏的其他类型小说《莲花楼下柳青青柳青楚怀珏 番外》,由网络作家“番茄盖荞麦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太子殿下笑,这一笑去了一些阴冷,多了些柔和。我才恍惚间想起,太子殿下也只是个稍稍比我大一些的少年。“收一点没关系,但你要是不愿意那本宫也不勉强。你以后晚上在我床边伺候。”说罢,太子殿下拢了拢狐皮毛毯,转身睡去。第二日清晨,东宫的宫人见我活着从太子殿下的寝殿里出来,好像在大白天见了鬼。看着大家从惊掉下巴到若有所思,再到恍然大悟,然后暧昧地看我一眼,再带着一种诡异的微笑去当差的时候,我第一次切实的感受到了什么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那之后,太子殿下去哪里都带着我,形影不离。“柳青!来帮本宫找文书,有几本公文被你收到哪里了?”“殿下您放着,奴才来找。”笼罩在东宫上面的乌云散了很多,殿下也不大随意杀人了,宫人们虽然还是心惊胆战地当差,但偶尔...
《莲花楼下柳青青柳青楚怀珏 番外》精彩片段
见太子殿下笑,这一笑去了一些阴冷,多了些柔和。我才恍惚间想起,太子殿下也只是个稍稍比我大一些的少年。
“收一点没关系,但你要是不愿意那本宫也不勉强。你以后晚上在我床边伺候。”
说罢,太子殿下拢了拢狐皮毛毯,转身睡去。
第二日清晨,东宫的宫人见我活着从太子殿下的寝殿里出来,好像在大白天见了鬼。看着大家从惊掉下巴到若有所思,再到恍然大悟,然后暧昧地看我一眼,再带着一种诡异的微笑去当差的时候,我第一次切实的感受到了什么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那之后,太子殿下去哪里都带着我,形影不离。
“柳青!来帮本宫找文书,有几本公文被你收到哪里了?”
“殿下您放着,奴才来找。”
笼罩在东宫上面的乌云散了很多,殿下也不大随意杀人了,宫人们虽然还是心惊胆战地当差,但偶尔也会说笑两句。
“柳公公,今日又穿这件青色的宫装啊,真好看。”
我笑着回那小宫女的话:“小丫头眼光不错,但别想偷懒,快去把花浇了。”
太子殿下还是会经常梦魇,夜半惊醒了之后便抱着我,说他梦到了母妃七窍流血惨死的模样,梦到了皇帝经年冷落和厌恶,梦到了皇帝端着一碗毒酒要他也去死。我每次都轻轻地拍着他的背,轻柔地说:“别怕,奴才在呢。”
太子殿下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太子殿下不大爱睡床,反而喜欢睡在地上,我就去库房寻了不少柔软的布匹和皮毛铺在地上,生怕他受凉。太子殿下也不喜欢沉重的冠冕,现在有我在下朝之后第一时间准备好轻便的常服为殿下换上。太子殿下有时候凶神恶煞的盯着门外的侍卫,那其实只是殿下在发呆。殿下偶尔会丢三落四,不过现在我会替他收着。殿下非常擅长侍弄花草,但是只有我知道,如果太子殿下不生在皇家,肯定能养一整片原野的花。对了,太子殿下也不喜欢别人叫他太子,经常让我私下里叫他的名字怀瑾,但是我不敢,从来都没有这样唤过,
殿下似乎有些失望。太子殿下还经常闹小孩子脾气,喝药要配一大碗蜜饯,茶水太苦就不喝,喜欢吃乳酪却只爱那几种。
太子殿下偶尔也会生我的气,都是一些孩子气的闹别扭,很好哄。东宫中人人把脑袋别在腰带上讨生活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太子殿下对我发的最大的火,是在陛下要为他选太子妃的时候。我劝殿下去看一眼物色好的女子,他把书房里的陈设全都砸了,却没有一件东西砸到跪伏在地上的我。他蹲下扶起我,却死死地捏着我的手腕,话中带着寒气地问我是不是要背弃他,语气和东宫从前人人自危的时候一样。我看着他的眼睛,却看到了强烈的不安与惊慌失措。
我唤道:“怀瑾......”他的眼中竟然闪了一些泪光。我压住自己内心翻腾的情绪,缓缓说:“殿下受了许多苦,好不容易熬到了今日,今后是要成为天子的。不能因为奴才,让天下人耻笑陛下。”
太子殿下松开了我的手腕,背过身去,偷偷抹了抹眼泪。第二天清晨便有人转告我,太子奉命去江南查盐税,归期不定。我面上微笑着说东宫的宫人不会因为太子不在就偷懒,内心却黯然神伤。就这样在一个大雪的冬日夜晚,我脱下宫装正准备睡觉,太子殿下冒着风雪闯进了我的屋子,紧紧地抱住了我。
“柳青,我回来了。”
我轻轻地拍着他的背,贴在他耳边说:“殿下政务刚处理完,奴才这就去备饭菜,为殿下接风洗尘。”
他却自顾自地说:“你说的对,本宫要成为天子,才能护住我想保护的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本宫才有无所不为的自由。”
我垂下眼眸,不敢看他,却挤出一丝笑:“殿下想要做什么,奴才都会站在殿下身后......若是一位德才兼备的太子妃就更好了......”
他抬手摸着我的头发:“没有人会比你好。”
殿下大婚后,日子倒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三皇子楚怀珏开始有事没事地往东宫跑。三皇子是皇后的亲生儿子,而太子殿下是皇后
一杯茶大咧咧地喝完了,起身拍拍屁股,撂下了一句话:“本宫反正是需要一个孩子,越快越好哈陛下。”
陛下听完一个头两个大,等皇后娘娘走了之后,呜咽了一声就趴在了我的怀里。委屈地和我说:
“青儿,怎么办呀,去哪里找这个孩子啊。”
说罢又用头蹭了蹭我:“你要是能生就好了。”
我被他这孩子气一样的话逗笑了,摸着他的头,说:“奴才没有子孙福气,奴才的福气都用来遇到陛下了。”
陛下抱我抱的紧了些。
“不过奴才倒是听说近日封了宁王的,您的三弟弟,近日家中小妾生了位小世子,那小妾命苦,难产去世了。这孩子抱到了宁王妃那里,但宁王妃很不待见那孩子,只有一个乳母看护,说不定可以过继给陛下。只是......”
陛下皱了下眉头,说到:“只是什么?”
“只是陛下刚让太后娘娘离宫幽居,现在就要太后娘娘亲生的孙子过继给您,怕是宁王殿下会心中不悦。”
“不会,宁王为人明辨是非,为人处世通透洒脱。太后苛待我,只有宁王替我说情,他的功课也是我教的,我信他不会有悖逆之心。”
我去宁王府接来小世子之后,宁王倒还是老样子,少年的意气风发丝毫没减。宁王妃倒是乐坏了,匆匆地交代完就借口有事一跑没影了。我正要抱着小世子上马车回宫,只听后面一声:“柳大人留步。”
我转身看着喊住我又一脸欲言又止的宁王,笑着回道:“不知宁王殿下还有何吩咐?”
“柳大人,在你与陛下联手将我母后移出宫外幽居后,朝堂上这些先帝朝的老臣不敢怨怼陛下,私下里恨不得将你敲骨吸髓。只希望大人以后不要再卷进党争中了,只怕陛下能护得了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啊。”
“原来是这件事。宁王殿下,您当年给奴才恩典,奴才这才有幸伺候陛下,这份恩情结草衔环也报不完的。只是我早就立誓无论生死都追随陛下。那一套巫蛊之术的东西我放
。太后谋反被赐死,但是他还跟从前一样享亲王尊贵,甚至还令他监国,宁王内心惶恐有愧。明明自己的母亲那样对待陛下和昭太后,陛下竟对他如初,这一切的一切令他心绪不宁,只想着再避世一些,不以谋逆太后的儿子这样的身份在朝堂上出现,是不是就能不给皇兄添少一些麻烦,宁王竟这样抑郁而终。
陛下恍惚了一下,身形一晃,差点摔倒,我赶忙扶着陛下坐下。
宁王妃抽噎着:“王爷他临终前说,是他母亲的错,不怨陛下。可是......可是......王爷临终前还是念着那个谋反的罪人的名字......王爷!你怎么这么傻!妾身来陪你了,王爷等等妾身!”
宁王妃哭号着,竟口鼻流血,倒地不起。我上前一探,竟已经没了气息。
陛下见到这个场景,大受刺激,终于禁不住晕了过去。
“陛下!”
陛下醒来时,我,皇后,跪在地下一排的太医都喜极而泣。陛下让他们都出去,只留我一人。
“青儿,宁王妃她......”
“陛下,宁王妃事先服了毒药,只等和您讲完,就等药效发作随王爷去了。”
两行泪顺着陛下的脸颊落下,阴湿了枕头。
“青儿,宁王妃的死状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我是不是错了,是不是不该杀了太后。”
我听闻此言也落下泪来:“陛下没错,宁王殿下不怪您,是太后的错,不是您和宁王的错。陛下切莫自责,要保重圣体啊。”
陛下不语,只默默地流泪。
宁王最后以半幅天子的仪仗下葬,宁王妃以半幅皇后的仪仗与宁王合葬,以最高规格追封。而陛下,因此事受了大刺激,再加上经年的梦魇和咳疾,一病不起,国事由小太子来处理,皇后辅佐。
断断续续间,陛下的病也养了快一年,也没有见好。今日是除夕,宫中张灯结彩,我却高兴不起来。我看着在榻上昏昏沉沉的陛下,擦了把眼泪,把压岁钱塞到陛下的枕头下边。
01、野有蔓草,零露漙兮。
我的母亲年轻时是京城花魁,一首琵琶曲名动天下。可惜时光匆匆如流水,一去不回头。现如今只能靠着从前那些老恩客十天半个月丢给我母亲的一些施舍,才能勉强让花楼收留我们母子。而我,在花楼里做着最低贱最累的工作,发色永远是枯黄的,脸颊永远是凹进去的,脸上身上总是有洗不干净的污垢。因为常年吃不饱饭,明明已经是七八岁的年纪,身形却像五六岁的大小。缩在角落里低下头,像是冬日里被马车碾过的,混了污泥的脏雪。
“小杂种,给你那个老娘端盆水过去。”花楼的小厮笑嘻嘻的朝我喊,我头埋的更深了,一声不吭的去打热水。屈辱吗?肯定是屈辱的,但是经年累月,竟然已经麻木了。尊严不能换取剩饭,只能换来毒打。走到我母亲的房间外,恩客已经离开,房间的门半掩着。我深吸一口气,透过门缝往里瞧,我母亲衣衫不整的抱着她的琵琶唱着琵琶曲,形状疯癫。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我端着水进门,一瞬间,我母亲暴怒着踢翻水盆,整盆水全部泼在了我的脸上,婉转的唱腔戛然而止,转而是不堪入耳的辱骂:“你这个小杂碎,来看老娘的笑话是不是?孽种!你和你爹都该死!”我低着头,对这些污言秽语早已经麻木,看着往下滴水的破破烂烂的单衣,心里发愁。虽然已经冬末,但是草木未生,地气尚未回暖,还是会冻死人的,得想想办法。我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背过身挤了挤眼睛,转过身已经是眼泪汪汪的可怜样。正巧我的母亲骂累了,嘴里虽然还在嘟囔着不堪入耳的话,但是眼中已经充满了悲戚。我眼泪汪汪的喊了一声:“娘......我疼......”她顿时哭了出来,把浑身又湿又脏的我抱在怀里,带着哭腔说着:“我的好儿子,娘对不住你,你爹他说过,考上状元就会来接咱们娘俩,到时候咱们一家子风风光光的,就有好日子过了,快让娘看看有没有伤到哪儿。”我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有些疯癫的女人,心底的最深处仍旧是被她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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