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吃掉杯子。它是巧克力做的。
周复听后对我身旁的卡罗琳娜道了声谢,修长的手指捻住巧克力杯,慢慢品尝起来。
我还没开口翻译的谢谢被她打住。
这个我听得懂。店长给他找了个空的位置,收下我给她带的书。
江,还是老样子?
我点点头,然后坐在周复对面。
周总怎么来这里了?我问。
周复手里拿着湿纸巾擦拭着刚才拿巧克力杯的手,抬起眼。
公司最近要拓展业务,葡萄牙的红酒很著名。
那你身边没个说葡语的助理?
有。
那助理呢?怎么你一个人在这儿?
迷路了。他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眼睫。
那目光轻飘飘的,就像是一直只蝴蝶缓缓落在花上,后又恋恋不舍的飞走了。
我浅笑摇头,轻抿了一口咖啡,我不信,毕竟你不像会犯傻的人。
你,不想知道周宴过的怎么样吗?
周复有些生硬的扯开话题。
总之不会很差,就也不想知道了。
我早就前换了手机号,在机场的时候就把那个旧卡拔了。
听我朋友说,他是真的没有接受治疗和绝食好几天,后来是周复去了一趟他才听话起来的。
跟周宴在一起一年,我大抵也知道些他们家的情况。
周复是周父和第一代妻子生的,但他生母在他两岁时出了车祸去世。一年后,他娶了现在的妻子,两人奉子成婚,婚后没多久就生了周宴。
周宴说,他父亲不是很喜欢这个大儿子,打小也不怎么管他,所以兄弟两人关系也不好。难得那次他乖乖听话,也不知道这人是用了什么法子。
喝完咖啡,我准备离开,他主动提出要送我。
就当是刚才你帮我的谢礼。
我想着反正也没远路程,上个坡就到了的距离就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