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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又帅又撩?现在复婚来得及吗安婳冬冬最新章节列表

空山灵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肖政打量着她,“我怎么瞅你那么心虚呢?在干坏事啊?”安婳又剜他一眼。绝不承认自己心虚。看来以后使用空间还得更加小心,这男人神出鬼没的,不定什么时候就从哪钻了出来。安婳可从没想过要把空间的秘密告诉第二个人,父母不行,肖政就更不行了。为了转移话题,安婳吩咐肖政,“既然你回来了,那这块牛肉就交给你了,把它切成小丁,我要做酱。”“好,这就来。”肖政洗完手就开干,随口道:“买到这么大块牛肉,运气不错啊。”食品厂出口的主要产品就是牛肉罐头和猪肉罐头,所以云县有专门的肉牛饲养场和屠宰场,也能供给供销社一些,运气好能买到。“嗯,运气不错。”安婳附和着他的话,又伸头看了眼案板上的牛肉,犹豫道:“全做成酱会不会太多?主要现在天气热,顶多也就能放个两天。...

主角:安婳冬冬   更新:2025-01-02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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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冬冬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夫哥又帅又撩?现在复婚来得及吗安婳冬冬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肖政打量着她,“我怎么瞅你那么心虚呢?在干坏事啊?”安婳又剜他一眼。绝不承认自己心虚。看来以后使用空间还得更加小心,这男人神出鬼没的,不定什么时候就从哪钻了出来。安婳可从没想过要把空间的秘密告诉第二个人,父母不行,肖政就更不行了。为了转移话题,安婳吩咐肖政,“既然你回来了,那这块牛肉就交给你了,把它切成小丁,我要做酱。”“好,这就来。”肖政洗完手就开干,随口道:“买到这么大块牛肉,运气不错啊。”食品厂出口的主要产品就是牛肉罐头和猪肉罐头,所以云县有专门的肉牛饲养场和屠宰场,也能供给供销社一些,运气好能买到。“嗯,运气不错。”安婳附和着他的话,又伸头看了眼案板上的牛肉,犹豫道:“全做成酱会不会太多?主要现在天气热,顶多也就能放个两天。...

《前夫哥又帅又撩?现在复婚来得及吗安婳冬冬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肖政打量着她,“我怎么瞅你那么心虚呢?在干坏事啊?”

安婳又剜他一眼。

绝不承认自己心虚。

看来以后使用空间还得更加小心,这男人神出鬼没的,不定什么时候就从哪钻了出来。

安婳可从没想过要把空间的秘密告诉第二个人,父母不行,肖政就更不行了。

为了转移话题,安婳吩咐肖政,“既然你回来了,那这块牛肉就交给你了,把它切成小丁,我要做酱。”

“好,这就来。”肖政洗完手就开干,随口道:“买到这么大块牛肉,运气不错啊。”

食品厂出口的主要产品就是牛肉罐头和猪肉罐头,所以云县有专门的肉牛饲养场和屠宰场,也能供给供销社一些,运气好能买到。

“嗯,运气不错。”安婳附和着他的话,又伸头看了眼案板上的牛肉,犹豫道:“全做成酱会不会太多?主要现在天气热,顶多也就能放个两天。”

肖政道:“要不你送点给石参谋长家?我看梅花嫂子平时总帮你忙。”

安婳也是这么想的。

等到酱做好,她便用罐头瓶子装了两瓶,给周梅花送去了一瓶。

周梅花鼻子嗅了嗅,“这啥酱啊?这么香!”

安婳道:“牛肉酱,里面加了花生碎和芝麻。”

周梅花一惊,“哟,这么多好东西!我可不要,你拿回去给孩子吃!”

安婳转身就走,“我家里还有呢,这个你拿去尝尝,看我的手艺如何。”

周梅花看着安婳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这妹子,待人是真好。

周梅花刚转身,石小军就耸着鼻子过来了,“妈,啥味儿?好香!”

“狗鼻子!”周梅花笑骂了一句,“你去把厨房里装好的饺子给对门送一盘去,回来就吃饭。”

石小军“诶”了一声,跑得飞快。

周梅花喊了声,“石伟光!别摆弄你那破收音机了,吃饭!”

饭桌上,周梅花跟石伟光商量,“我早就说要请小安两口子吃饭,一直没成,这两天你找个机会跟肖副师长说说。”

石伟光问:“为啥要请他俩吃饭?”

周梅花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不为啥,老娘愿意!”

石伟光一噎,问问还不行了?

他嘟囔道:“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差了......”

周梅花心里吐槽,她脾气差怪谁?还不是怪他,一到晚上就歇菜的玩意......

另一边,安婳将剩下的一罐牛肉酱送到了陈师长家,陈师长是一号首长,送什么东西不能落下他家。

至于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从那次的“接风宴”后,葛红英和她的关系微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两家不来往都是正常的。

剩下的一个王副政委家,按理说是该走动,但王老太太为人不行,在整个家属院的风评都不好,安婳也就不往上凑了,只在大的礼节上不出错就行。

除去送给周梅花和温雪曼的两罐,还有三罐,安婳放到了地窖里。

一回来,见肖政在帮她兑洗澡水,忙道:“我自己来,你掌握不好温度,一会你帮我提到厕所就好了。”

“我知道你要烫的洗澡水,我兑得挺烫的。”他每天都帮她提洗澡水,早就发现她喜欢洗烫点的水。

安婳用手感受了一下水温,继续往里加开水,好一会才结束。

肖政忍不住摸了摸,脱口而出:“你要烫猪毛啊?!”

安婳白他一眼。

肖政轻咳一声,提着兑好的洗澡水往厕所去了。

厕所的空间挺大的,味道也轻,因为他们住的房子是第一排,后院出去那边没房子了,是一片空地,便把粪坑挖到了外面,再一遮挡,便基本闻不到什么味道。


总之,看上去应是吃了些苦头。

葛红英一进家属院就引起了注意,不过大家都是远远看着,讨论着,很少有人凑上去。

她可是被“反特”组调查过的人啊!你人要是没点毛病,能被调查?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葛红英一向要强,见此情景哪有不生气的,但她暂时顾不上跟外人计较。

一把推开家里的门,首先看到的是在院子里玩耍的儿女。

葛红英战争年代怀过两胎都没保住,这一儿一女是和平后才生下来的,大的儿子八岁,小的女儿六岁。一对儿女就是她的一对眼珠子。

见到妈妈,孩子们瞬间就冲了上去。

“妈妈你回来了!”

葛红英抱住一双儿女,泪盈于睫,这个家还是有在乎她的人的。

“你们的爸呢?”

大儿子答道:“小姨生病了,爸带她去医务室看病。”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大夫也说了,你要少思虑病才好得快,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真不知道哪来那么重的心事。”

“我是担心我姐,姐夫,我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她很快......”余宝山一只脚踏进家门,看到葛红英,眼神一亮,“你看,你姐不是回来了嘛!”

“姐!”葛红霞连忙绕过余宝山跑到葛红英面前,眼泪刷就下来了,“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怕......”

葛红英却没像以往那样见到妹妹哭就急着安慰,她的眼睛在余宝山和葛红霞身上来回扫视即便,阴恻恻道:“余宝山,我出事你不着急,小姨子生个病你屁颠颠的忙前忙后,你安的什么心?”

余宝山一愣,随即“砰”地将院门关上,恼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葛红英脖子一梗,“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

余宝山看了看傻在那的葛红霞,一把扯过葛红英,将她拉进了屋。

很快,越来越大的争吵声传到了外面。

“你是她姐夫,就该避嫌!她又不是病得快死了!”

“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的?你年轻的时候也挺善解人意的啊。”

“我无理取闹?是你不近人情!我关在学习班三天,你不闻不问,却陪着小姨子去医务室看病,你知道我这三天怎么过的吗?我天天被人守着学习,提心吊胆的连一天觉都没睡过!”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谁让你尽干些得罪人不利己的事儿?!”

“是肖政对吧?我就知道!”

“这事到此为止,你也长个教训,以后做事情不能只顾个人好恶。”

“余宝山你......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个人!肖政为了安婳来整我,你不帮我也就算了,还反过来教训我,有你这么当丈夫的吗?我要跟你离婚!呜呜呜呜呜呜.......”

隔壁的吵架声隐隐约约的,听不太真切,但葛红英那句快把嗓子都喊破的“离婚”,周围的几户人家都听到了。

周梅花第一时间就跑过来跟安婳蛐蛐。

“你听到了吗?要离婚呢!”

安婳道:“我看也就是吵架上了头,哪那么轻易就闹离婚呢。”

周梅花赞同地点点头,“余宝山人不错,对葛红英也好,这么些年还是头一回见他俩吵架。诶我说,他俩到底为啥吵你知道吗?我竖着耳朵也没听清。”

安婳倒是听到了什么小姨子姐夫的.......稍微联想一下,就容易往香艳的方向想,但不确定的事,安婳也不打算跟周梅花讲。

她摇摇头,“我也没听清,不过葛红英刚从学习班回来就吵起来,估计是这几天没吃好睡好,心里有气想发泄一下吧。”


安婳嗔了他一眼,“下次你不许再用那么大蛮劲!”

肖政很无辜,“我克制着呢,没用多大劲。”

他媳妇像块嫩豆腐,他都怕把她撞碎掉,哪还敢使劲啊。

安婳懒得跟他辩了,抓紧时间起来洗漱收拾吃饭。

肖政跟在她后边叨叨,“那个东西我已经洗干净了,晾在我们卧室的阳台上的,冬冬应该找不着。”

那个东西指的是计生用品。

这玩意是重复使用的,用一次洗一次。

有些家长没放好,被孩子找出来当气球吹的也不是没有。

所以肖政才刻意强调冬冬找不着。

安婳觉得心里膈应,寻思着要不想法子去医院多开些。

简单吃了两口,安婳就赶着上班去了。

肖政看着她脚步匆忙的背影,又看看天空的烈日,心疼坏了,决定给她买辆自行车。

上工铃声响了之后,安婳才走到办公室,迟到了大约半分钟,只有个老大姐说了她一句。

老大姐姓马,工龄和厂子的年龄一样,时常会流露出瞧不起现在年轻人的模样,嘴里常挂着的话便是“我们当初那辈人如何如何”。

这会见安婳迟到,她又道:“我们当初老厂长还在的时候,全厂职工的干劲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别说迟到了,人人都提早半小时到工位呢。”

安婳当没听见。

不理她她很快就算了,一理指定说个没完。

果然,见安婳不搭话,马大姐无趣地闭上了嘴。

不一会,蔡科长端着个保温杯过来,给安婳安排了个任务。

把宣传栏的黑板报换了。

“我看你字写得不错,会画画吗?不会也没关系,让小樊帮你,他会画。”

安婳自然乐得有人帮忙,“行。”

小樊叫樊小科,也就比安婳先进厂一个月,才十九岁,年轻朝气。

他冲着安婳灿烂一笑,“安姐,板报设计你做主吧,你让我怎么画我就怎么画。”

安婳笑道:“我也是新手,没做过这个,咱们商量着来吧。”

大家都很客气礼貌,工作起来也就愉悦了很多。

杨天骄瞅着空来找安婳,安婳便跟她说了星期天请她去部队看电影的事,“......放的是朝国电影《海鸥号船员》。”

一听是外国电影,一旁的樊小科眼睛顿时亮了,“部队真好,还能时常看外国电影。”

凡事就图个新鲜,先不管电影本身好不好看,只要一听是外国的,就极度让人有看的欲望了,因为这时候的人是没有接触外面世界的渠道的。

樊小科遗憾地叹气,“早知道我就该去参军了。”

杨天骄开玩笑道:“为了看电影参军,你这是浪费名额。”

樊小科嘿嘿一笑,“所以我这不是没去嘛,把名额让给更有需要的人。”

安婳冲着杨天骄眨眨眼,提醒她,“别忘了来呀。”

杨天骄懂她是啥意思,轻轻抿了抿嘴角,点头。

这个年代实行的是单休,车间的工人轮休,厂办这些坐办公室的就是固定休星期天。

所以第二天星期天是不用上班的。

早在答应了周梅花,等休息的时候陪她去方家大集,安婳没有食言,反正放电影是在晚上。

方家大集距离营区有些远,安婳找人借了一辆自行车来,载着周梅花前进。孩子没带,留在家跟石小军玩和石小珊玩。

方家大集,顾名思义,就是一个大集,逢初三六九是赶集的日子,平常没什么人,只有十来户人家常住在这里,都是姓方的,形成了一条街。


肖政顿了一下,肃声道:“不可能分床。我尽量不抱你。”说完就正了正帽子,大踏步离开家门。

安婳:“......”他是怎么做到用严肃的神情和口吻跟她讨论床上那点事的?

严肃地跟她讨论床上那点事的不止肖政,还有周梅花。

“妹子,等你哪天放假,陪我去找一趟的方家大集的方神医吧。”

安婳诧异道:“嫂子你病了啊?”

周梅花欲言又止了好一会,才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这个方神医啊,是治男人病的。”

安婳秒懂。

周梅花叹了口气,“男人岁数大了就是这样的,我家老石十几二十岁那会跟头蛮牛一样,可一过了三十岁,就一年不如一年,现在眼瞅着奔四张了,彻底成鼻涕虫了。”

安婳尴尬地呵呵两声。

三十岁难道真是个坎吗?

她要不要也替肖政问问这个方神医啊。

这个念头刚起,周梅花就问她:“你家肖副师长还行吧?他块头大,人结实,应该跟旁人不一样,不过也可以提前补补,预防预防嘛。”

安婳:“......也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休假的时候咱们一块去!”跟安婳敲定,周梅花便高高兴兴地走了。

安婳看了看时间,离上班还有一会,她便趴在桌上写起举报信来。

举报陈斯彦勾引良家妇女,破坏军婚!

陈斯彦写的那封信十分露骨,不但用卑微哀求的语气示爱,还明目张胆地诋毁肖政,进而流露出瞧不起军人这个职业的意思!

都不光是破坏军婚了,甚至可以说他思想觉悟有问题!

庆幸的是,原主虽然喜欢陈斯彦,但在跟肖政的婚姻期间还算克制,没有做出越轨的事,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证据,不怕陈斯彦反咬。

安婳将自己写的信,随着陈斯彦的那封信一起,寄往了省文化厅。

不往陈斯彦的单位寄,是因为,毕竟陈斯彦在乐团经营这么多年,上上下下可能会沆瀣一气包庇他。

而文化厅是乐团的上级单位,厅长还是安伯槐的老同学,肯定会给她做这个主的。

安婳寄完信就去厂里上班了。

她不知道的是,跟她的举报信一起奔向省城的,还有肖政安排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陈斯彦总觉得这两天眼皮子老跳,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难道是安婳那边会有不好的消息传来?

想起安婳他就心中郁郁。

本来以为安婳离婚是板上钉钉的事,他连和安婳的婚礼请帖都写好,谁知道她突然跑去随军!

他到现在都是懵的。

女人真难懂。

前妻仅仅因为他和团里的后辈拥抱了一下就提离婚,如今安婳更离谱,连个理由都不给就不理他了!

只希望他那封情真意切的信能打动安婳,如果她回头,他还是愿意跟她结婚的,毕竟他也找不到比安婳条件更好的了。

陈斯彦心情低落去了团里,谁知刚到,就有人通知他去杨书记的办公室。

......不安的感觉好像更强烈了。

事实证明,他的感觉是准的。

陈斯彦一进办公室,就听到杨书记的怒喝:“陈斯彦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破坏军婚!”

陈斯彦瞬间吓得魂都没了,再一瞧办公室里的人,除了乐团的杨书记,还有文化厅的赵厅长,以及一个穿军装的人。

好半晌,陈斯彦才找回思路,惨白着脸狡辩,“书、书记,这话是从哪说起的?我没有啊。”


李寒松笑骂一声“去你的”。

肖政急着回家,也不跟他多说,挥挥手就先一步离开了。

另一个军官刚好走过来看见,啧啧叹道:“肖副师长现在可成了顾家模范了,天天下班就回家, 一刻不带耽搁的。”

李寒松笑了笑,“可不,娶个喜欢的媳妇,真挺幸福的......”

肖政确实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无比幸福。

他原以为安婳将姓陈的那封信珍藏起来,是心里又动了离开他的心思。

没想到是把人给举报了。

太意外,太惊喜,太他妈的爽快了!

肖政大步流星回家,从窗户看到了厨房里安婳的身影,心底顿时就柔软得不像话。

他轻手轻脚走到厨房,从背后一把抱住正在切菜的她。

“啊!”安婳被吓得举起了手里的刀。

肖政连忙抓住她的手腕,笑道:“想谋杀亲夫啊?”

安婳狠狠地瞪他一眼,“以后你要是再吓我,我就......”

肖政笑得有些痞,“就怎么样?”

安婳:“......就不理你!”

肖政摸摸鼻子,还真把他威胁到了。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不理他。

肖政转移话题,“儿子呢?回来都没看见他。”

安婳:“在对门玩。也该回来了,你去把他叫回来吃饭。”

肖政乖乖地“哦”了一声,去了。

安婳一顿,觉得今天的肖政莫名散发着一股温驯大狼狗的气质。

在饭桌上,她哪怕不经意看了他一眼,他都能冲她笑个不停。

安婳甚至怀疑,她如果摸摸他的脑袋,他会不会撅屁股摇尾巴......

“冬冬,吃完饭就睡觉吧,别练字了。”肖政吩咐儿子。

冬冬刚才跟石小军玩得有些累,遂点头,“我今天想跟妈妈睡,让妈妈抱着。”

肖政脸色一变,“那不行,你都多大了还跟妈妈睡。”

冬冬小嘴一撅,“爸爸你多大了,也在跟妈妈睡呢!”

肖政:“.......我是在跟媳妇睡,等你长大了也找个媳妇,跟你自己媳妇睡去。”

安婳从桌子底下踢他一脚,“别跟孩子胡说八道。”又对冬冬道:“好,今天晚上就跟妈妈睡。”

冬冬这才高兴,冲着爸爸做了个得意的表情。

肖政面不改色,任由儿子扒着他媳妇不放,直到那小子睡着了,他才悄悄起身,把小不丁点抱走。

回来时,哄着儿子一块睡着的安婳已经醒了,睡眼朦胧地问:“你把他抱走了?没醒吧?”

安婳今天的睡衣是一款棉布长裙,u型领口,露出的大片的雪白肌肤和精致锁骨。

她短发凌乱,自然随性地盖着小半张脸,红唇微张,眼睛半眯,慵懒迷人。

肖政的喉结急剧滚动几下,忽然就扑了上去,像是狩猎的动物,带着生吞猎物的侵略气息。

大块头这一扑可不得了,安婳被吓得瞌睡都没了。

她还没来得及捶他,他就吻了上来。

“计生用品,该派上用场了。”

安婳睡到八点才醒。

肖政已经买了早饭回来了。

但她还是不想起。

浑身酸。

肖政过来,隔着凉被抱住她,在她嘴上亲了亲,“还不起?上班要迟到了。”

安婳软绵绵地瞪他一眼。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不行。

安婳回忆起昨晚,就感觉腿打颤。

她算是吃上了好的。

但也有喜有忧,这家伙貌似只懂原始的本能,其他啥也不会,让她一开始受了不少苦。

怎么才能教教他呢......

见安婳恹恹地出神,肖政体贴道:“要不给你请一天假,别去上班了。”

安婳一下回过神,坐起来,“那怎么能行,我脸还要不要了?”

肖政笑道:“又不会说你是因为那个下不来床才请假,就请病假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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