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北,大家都是朋友,别说那么过分的话,”一个阳光健气的男生拍了拍苏鸣北的肩,笑着向叶邢舒伸出手,“你好,我叫严烽,A大的体育部部长。”
体育生啊,难怪这么阳光开朗。
“叶邢舒,帝大。”
“啊,名校啊!”严烽等人一听,对叶邢舒的好感度又蹭蹭上涨,急得苏鸣北越解释越薄弱。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叶邢舒,有多恶心恐怖。
“鸣北你有这么好看的朋友,怎么还藏着掖着,太不够义气了。”
“就是,藏着就算了,还当着别人面前说变态,太不尊重人了。”
“哥们我代鸣北向你说声对不起,他这人就是直肠子,不会拐弯,”有人大着胆子勾住叶邢舒的脖子,拉她入他们的队伍。
“没关系,我知道鸣北是什么样的人,不怪他。”叶邢舒脾气相当的好。
几人又纷纷指责苏鸣北。
将苏鸣北气得吐血。
李鲸冲停好车上楼找到叶邢舒,就看到一群年轻帅哥跟他家少爷勾肩搭背的在选衣服,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打扰。
叶邢舒的余光瞥见了他,示意李鲸冲别来打扰。
*
“我们商量着要在开学前出游,叶邢舒,和我们一起吗。”
严烽邀请。
叶邢舒笑问:“去哪。”
“爬山滑翔!什么都可以!”
“怎么刺激就怎么来!你要不要一起?”
叶邢舒看苏鸣北气绿的脸,笑得无害:“好啊,也加我一个。”
“叶邢舒,你要不要脸……”苏鸣北张口就要骂。
严烽按住他激动的动作,不赞成的道:“鸣北,大家都是朋友,你这是干什么?以前也没发现你会做这种事。”
“那是因为你们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他就是个恶魔,变态!”
以严烽为首的几人,脸色顿时不太好看了,“苏鸣北,你够了。”
苏鸣北不敢置信,不过一个小时,他的朋友就被叶邢舒抢走了。
不到半小时,叶邢舒就用权力提前让他们享受到了头等舱的待遇。
苏鸣北依旧寒着张脸。
如果不是担心朋友被叶邢舒害死在野外,他绝对不会上这架飞机。
叶邢舒起身去上厕所,不经意的往前瞄了眼。
最前头的位置,架在椅子扶柄处的手,颀长糅杂着力与冷的质感。
这只手,怎么看着有点熟悉。
等她从厕所方向回来,发现严烽几人的气氛更僵硬了。
“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严烽挤了个僵硬的笑,“邢舒,鸣北说的话你别放心上,我们都相信你。”
叶邢舒瞥了眼脸色难看的苏鸣北,大概是猜到了他刚才跟严烽他们说了什么。
她施施然坐下,大方得体的道:“他对我的误会就是太深了,时间会解释一切。”
苏鸣北真想呸她一脸。
*
下飞机时。
叶邢舒一眼就看到了前面的男人。
她嘴角一抽。
就说刚才在舱内看到的那只手如此熟悉,原来真是熟人。
司度在人群中回头,与叶邢舒笑眸对上。
叶邢舒用嘴型叫了声“度哥”,司度冷冷地一笑,没搭理叶邢舒继续往前走。
叶邢舒抬头看了看无云的蔚蓝天空,呼吸着新鲜并不太闷热的空气,道:“真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我们定的滑翔地就在这个位置,”严烽将手机打开,翻出地图指着其中一个绿色块说。
他们打了一辆十二人座的私家车。
但他们几个年轻人身高体长的,带着行李坐上车,还是拥挤得厉害。
“不好意思,挤到你了。”
严烽很不好意思的撑着手在车顶上,对挨着窗边坐的叶邢舒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