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沾着就倒霉。”李威语气意味深长，“不过，张影布这场棋，比咱想象中还麻烦。”
几分钟后，他们围在仓库外头。内里灯光昏黄，一点动静都没有。
空气仿佛被冻住了，紧绷的神经此刻滴水成冰。
但李威心里突然冒出一句很违和的话：“他该不会……又耍我吧？”
[05]
废弃的卡车仓库，空气中弥漫着铁皮和机油的陈旧气味。几盏摇摇欲坠的吊灯艰难运作，撒下昏黄的灯光，像电影质感一样荒凉凄迷。
李威的视线锁定前方那个熟悉的身影，指尖的手枪稳如磐石。
“别动，张影。”他说，声音不高，但字字如铁。
张影站在废旧木箱旁，脸上挂着一贯玩世不恭的笑容。那家伙永远像开了免疫紧张的外挂，枪口对着他也能优雅地啃着巧克力棒。
“哦，李警官，”张影轻声笑了笑，声音像是猎人在嘲弄自投罗网的小鹿，“你这句话说了很多遍了，但每次都没让我动弹不得啊。”
“别废话，蒋瑾在哪儿？”李威目光如炬，像是能在张影无懈可击的笑容中找到裂缝。
张影没答他，反倒伸手在桌上推了一个开关。“咔哒”一声，一盏强光灯打在角落的椅子上——蒋瑾坐在那里，绑着双手，表情却出乎意料地冷静。
李威的手指微微一紧，但蒋瑾朝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好了，现在问题来了，”张影像主持游戏节目一样挥了挥手，“两个选项。救人，或者抓我。限时倒计时，开始！”
远处的机械计时器“滴滴答”作响，张影悠闲地坐在箱子上，好像计时结束后发奖金的是他。
“别耍花招。”李威咬牙，枪口始终稳稳指向张影的胸膛。
“花招？不，李警官，这可是逻辑严密的多选题。我猜你会选救人——你这么正义感爆棚的人，考虑啥啊？”张影愉快地晃了晃鞋尖，“不过，就算你选救人，也没法阻止我逃跑对吧？反正，两头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