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响，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席卷了我的心。
头又开始痛了，脑海中闪过几个画面。
我看到那个和我有八分像的女人，憔悴地从门口走了进来，她头发散乱，眼角淌着泪。
我虽然年纪小，但是已经猜出来娘做了什么。
我哭着跑过去抱住她，哭喊着：“娘，你不要再这样糟蹋自己了，我愿意去当祭品！”
娘急了，使劲打在我的背上：“思贤，娘这么做都是为了谁！你一定要从这山村里走出去，娘反正……已经烂了。”
“娘胡说！娘是最好的娘，娘是香的！”我和娘抱在一起大哭。
08
夜晚，那个红衣小女孩又来到了我的身边。
这次我冷冷地看着她，她嘻嘻笑了：“思思，你不怕我了吗？”
“有什么怕的，马上就要和你去作伴了。”
她乐得拍手：“那思思，你又能教我认字了吗？”
我有些恍然，小时候，娘教我认了很多字，还花钱让我去念书。
她总是说：“娘这辈子算是完了，但是你要有出息。”
我总是觉得自己和那些别的野孩子不一样，偶尔教他们认几个字，看他们崇拜的目光。
这里面最认真的就是张英子，她不仅学的认真，还经常自己写完了，来我家让我点评。
我和她的关系就这么好了起来，最后祭祀前的几天，她也经常来看我……
距离祭祀还有五日，村长、巫祝几人来看我，他们反复比对了我和照片上的女人，最终定下了我。
村长摸着胡子看着我，眼里闪过猥琐的光：“确实和她娘很像，小脸比她娘更嫩。”
晚上，门口传来水生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村长压着嗓子：“玩玩怎么了，过两天她就成一具尸体了，美人变成一团烂肉多么可惜。”
“她是河伯的新娘，得干干净净的！”水生咬牙切齿地说。
“没那么严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