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为练习不好被退回去的，还有因为生了疾病被隔离出去的，到长乐长公主初选时，秀女们还剩下六十七名。
我没有想过逃离，或者或大多数时候我是没有什么思想的，我跟着嬷嬷们机械的学着那些礼仪，那本是我下过苦功学过的，很多动作深入骨髓，成了习惯。
为了他，我曾经是那样的努力。
当年有多努力，如今就有多讽刺。
嬷嬷们夸赞我，我无动于衷；同伴们疏远我，我无动于衷；有人要暗害我，我还是无动于衷，若不是楚凝替我辩白，我就会被赶出宫去。
只是，于我而言，在宫内，还是在宫外，并无差别。
或许，出了宫，会更自由一些，但心被困住了，便再无自由的可能。
我很纠结，很矛盾，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人也日渐无神，只盼着别人给我一个结果，让我能够有个理由留下，或者离开。
5
有一天，我说服自己，找到了一个留下的理由。
我想报仇。
这个念头一起，我没来由的轻松了许多。
若是注定要下地狱，那么我要他为我沐王府全家陪葬。
只是，如何能在不连累柳家的情况下报仇，这个需要我细细思量一番。
长乐长公主端坐着，我们一行人行礼跪拜，鸦雀无声。
婚前，长乐长公主我是见过的，初次见面她就送了我一整套并蒂莲样式的纯金头面，我喜欢的紧。
再后来，她与夫家和离，回到了娘家，与我时常往来，只是消瘦了许多，精神也大不如前。
如今，我远远的看着，她仍旧是那个清瘦的模样，感觉再多的脂粉盛装也无法唤回她曾经的活泼状态。
“都免礼吧。”
熟悉的声音，我心中涌出异样的感觉。
咫尺天涯，不过如此。
我们分组到长乐长公主的面前，回答她的问题，展现自己的才艺。
轮到我的时候，她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