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串撒了点什么。
一股奇怪的香味飘过来。不是普通辣椒面的味道,闻着有点发苦,但又让人莫名想流泪。
“这是什么辣椒?”我下意识地问。
“特制的。”老板娘把罐子放回架子上,“治标不治本,但能帮你压住那些画面。”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我看到...”
“你手腕上的印子,”她打断我,“是记忆烙印。”
记忆烙印?我低头看手腕,那圈红印已经蔓延到手背,像个不断扩大的手环。
这时一对情侣模样的年轻人走过来,在我旁边的桌子坐下。女孩冲老板娘招手:“老规矩!”
老板娘点点头,拿出一把铁签子。但她没急着串肉,而是问:“想吃什么时候的味道?”
“去年夏天!”女孩脱口而出,“就是在南边那个小店...”
“记得。”老板娘打断她,开始串肉。期间还不时从架子上取下不同的调料罐,在肉上撒一点。
很快,一盘烤串端了上来。
女孩刚咬了一口,眼泪就下来了:“真的是那个味道...”
我正觉得莫名其妙,突然看见一个画面。画面里是个小店,店里放着粤语歌,桌上摆着一盘白切鸡。阳光透过竹帘照进来,照在女孩手上的红绳子上。
画面一闪就没了。我使劲眨眨眼,不确定刚才是不是幻觉。
“看到了?”老板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这情况,可以看到别人的记忆。”
我回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她手里端着一碗汤,汤面上漂着暗红色的辣椒面。
“喝了它,”她把碗放在我面前,“能帮你缓解症状。”
我刚要问什么症状,眼前又闪过一个画面。这次是医院的走廊,一个男人拿着相机在拍摄。他蹲在角落,镜头对着抢救室的方向。
“别看。”老板娘敲敲桌子,“越看越多,到时候就分不清哪些是你的记忆,哪些是别人的了。”
我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