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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爷有一大爱好(短故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一
客观描述我姥爷:瘦吧唧的农村老头,性格倔强,容易动怒,七八十岁了,还保持这种风格,很多人都说他是茅缸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姥爷有俩名字,早年叫王成银,后改叫王成金,此后再无更改,并一直叫到现在。叫俩名字的人多,也不足为奇,但是,从“银”到“金”,就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
姥爷个头不高,又黑又瘦,在农村俗称“矮子”。但姥爷十分威严,比五大三粗的男人要威严多了。我长这么大从未见他笑过,好像不会笑,我爹说姥爷笑过,不仅笑过,而且笑起来还特别好看,这就有点怪了。
姥爷从来没当过官,但是,他在村里说话还是很算数的,这就更加让人不理解。
姥爷不仅矮小,而且腿不太方便,走起路来像企鹅,深一脚浅一脚,左右摇晃,这个特征俗称“瘸子”或“跛子”,不管怎么称呼,本质都是一样,就是腿疾。
为啥得了这个毛病?我问过,妈没直接回答,只是说姥爷从小就有,没有下文,我不得不追问。我说,姥爷是……还没有说出“瘸子”俩字,妈就截断说,别说了,你姥爷那是腿疾,不是瘸子。啥叫腿疾?就如同说王八为甲鱼,说去说来实际上还是瘸子。我说,腿疾为啥不治?妈说,怎么摆治都摆治不好。
我知道了。——姥爷那腿是寿星骑仙鹤,没路了!
姥爷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这个可以问。妈说,具体时间记不得了,仔细回忆,好像是老了才逐渐喝起来。人老了都是一样,都喜欢喝一口。你姥爷把酒壶挂在身上,天天喝顿顿喝高兴就喝难过也喝睡觉前喝醒了喝随时随地喝想喝就喝,喝酒成瘾,嗜酒如命,几乎到了不喝不活的地步。
别看妈语气带着感情,说的确实如此。姥爷不喝酒了,就不活了。
姥爷还有一个毛病,也与酒有关,就是喝酒了容易醉,不管喝多少,只要听到嘴唇嗒嗒几下,就醉了。醉了就睡,也不管白天黑夜,地点也无所谓。我没有亲眼见过,听村支书说过。村支书
p>胡支书说,那夜,王成金把自己的脚筋砍断了,疼得在地下打滚,红军听到了,就拍门,问情况,一听说脚筋断了,军医说,把门开开,我可以救治。
越是这般说,王八爷越是不相信,越是把门插得死死的。熬到天亮,王成金睡在床上,上面盖了厚被子,迷迷糊糊说胡话。已经发烧了。
天虽亮了,没有人敢起床,很寂静,王八爷把窗户纸扒开,外面全是雪,没有人。他心想,看来自己是对的,这帮国民党军,也有熬不住的时候,太冷,都走了。
于是把门打开。
一打开,外面下了尺把深的雪,那些红军相互靠着,睡在院子里,成了雪人。
王八爷蒙了,这是人吗?这是刚刚过去的白军吗?
门吱溜开了,惊动了红军,他们拍掉身上的雪花,喊王八爷为大爷,说,我们是红军,别怕,我们是穷人的部队。
王八爷感动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候,红军找来铁锨,带人给王八爷庭院打扫得干干净净。
王八爷感动了,立即让妻儿烧水做饭。
半夜拍门的那位军医说,夜里听到你屋里有哭声,说是谁脚跟砍了,不知道是咋回事。
王八爷就把夜里的事说了一遍。
军医说,事不宜迟,得赶紧治。
王八爷知道他们都是好人,就把军医迎进屋。
军医看到王成金满脸通红说,感染了,在发烧,很危险。
于是把被子掀开,傻眼了——一大夜,那地方虽凝固,但砍断的筋也收缩了。
当时没麻药,也没退烧药,医术也不是很好,也不敢动手术,按照现在说的只能保守治疗,主要是退烧保命。
军医带有中草药,给了王八爷,让他赶紧煎服。
红军在沙湖停留时间不长,接到上面指示,这支红军部队成功地吸引了敌人,让红四方面军顺利越过国军控制区,正往鸡公山转移,命令这支红军抄小路直插淮滨,绕道信阳,在桐柏会师,准备寻机再打
妈解释说,他说,“天上布满星(我叫王德海),月牙亮晶晶(王是姓王的王),生产队里开大会(德是道德的德),诉苦把冤申(海是大海的海)……”
瞎大妈这么一说,我仔细听,还确实是这样的,于是笑着说,大妈,你说对了,好听。
瞎大妈哭着说,一定是坏人干的活,过的日子苦呀。要不,寒天冷冻的,谁在荒郊野外这么狼嚎呀!真可怜,这孩子。
就在这时,我姥爷出现了,他爱扯淡,骂道,你个王八羔子,在这儿胡说八道,瞎白话也不脸红,白话老人是要遭天打五雷轰的,再在这儿瞎白话,看我不打死你。说过就要抽鞭子。我看势头不对,急忙脚底抹油,跑了。
白话,是方言,就是胡说,让人相信的意思。
对付我姥爷,说实话只有这招管用。
我姥爷腿疾,是撵不上我们这些孩子的。
跑一段,听到后面没声音,立住脚,扭头看,姥爷还站在原地,自己跟瞎大妈白话去了。
姥爷说的瞎白话或白话,我不知道咋解释,但我知道意思,也就是唠嗑或胡说。
我估计姥爷是吓唬我的。喘气,细想,我就是白话了,咋了?不就是让瞎大妈高兴吗?至于那么认真吗?再说了,骂我王八羔子,那我爹妈是啥?你当姥爷的又是啥?骂去骂来像绕口令,还是骂自己嘛。
三
我记事时,王店村支书叫胡大华。“华”在我们当地发音与“哈”相近,又因为此人独断专权,说话逻辑不严密,有时随心想,那时又是红人,背后,群众都叫他“胡大哈”或“胡吊挖”。
胡支书有个口头禅,叫“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
这不是凭空捏造吗?
瞎白话的时代已经过去,“胡吊挖”的时代又来了,其语录: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看看,句句经典,字字玑珠。
听他说话就让你觉得他特别有知识有水平,要是不明来历的,还以为遇到了圣人。
胡大华当支书
着一团。
六
软干事停下筷子看着支书说,不是白话吧?
胡支书说,都是这样说的,也不知道是白话还是真的。
要是真的,太狠了,这个改名字的王成金简直不可思议,这么狠,残忍得过分,我看他已经成精了!唉,你说他现在是个歪腿?
是呀。胡支书说,你第一次见到了肯定想笑,看惯了,就习惯了。
软干事说,照这般说,真的王成金还活着?此时送来一封信,是不是另有企图?我们的警惕性绝对不能放松呀。
狗屁,走时他哪能知道老王家这么兴旺?当时才仨儿子,如今五个儿子,三个闺女,改名字的王成金又生了四个儿子俩闺女,加起来近百口了。
要是这般说,真的王成金一定是来信试探的,既然是试探的,就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得提防。
软干事警惕性高呀,胡大华忽悠说,软干事,这个王成金也四十多岁了,一身臭脾性,这样的人不会是特务吧?
群众怎么认识的?软干事说。
说不上来,老王家都很尊重他,别的姓,见面了也喊表叔表爷,不知道是尊重还是怕他。
为什么?软干事说。
说来话长。
此人别看腿歪,人挺板正,也挺勤快。
他腿歪,个头小,按说担挑挈捆不行,但是他可以做力所能及的活,每件活都做得挺漂亮,就说盖房子,弄些木料,砍砍剁剁都是他干,手工活没说的。
他还会编粪筐等篾匠活,最拿手的是打草腰子,又细又匀称,还有劲儿,捆稻捆麦,逮眼都认得是王成金的手艺。
这是大忙季节。闲了,他也闲不住,总是背着鸳筐到处捡粪,给不给工分他都干。有人说他爱干净有洁癖;也有人说他有腿疾,不锻炼就不能走路;还有人说他就是倔,都多少年了,一位军医的话也相信,真是白话死人不偿命。
红军给他治过病?软干事问。
说起来话长,得从头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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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树起来的,在接到一封来自缅甸的信时胡大华犹豫了。他一边喝酒一边替我姥爷辩解,没想到软干事不那么认为。
他说,大华,一个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紧跟形势。
功是功,过是过,功过从来就不能相抵。
那时候,你抓劳模是对的,也是紧跟形势;这时候,你挖出反属,照样是对的。
钝刀杀人不见血,软干事这般说,胡支书傻眼了,看着说,我咋不认识你呢?
软干事说,你认识我啥?你本来就不认识我。我是连级干部,搁在前两年,转业到地方就是正科级,不弄个社长也弄个副社长,而如今呢?只能当干事。干事,干事,说到底就是跑腿干事的,是股级,要蹦跶到科级需要多少努力?也许一辈子都努力不上,这叫什么?此一时彼一时。再说了,你认识我啥?你认识我昨天,能认识我今天吗?你认识我今天,能保证认识我明天吗?事物都是变化发展的,没有发展的眼光,现在你就不认识。
胡大华哑了。
胡大华毕竟不是傻种,思考着,想到老王家是大户,我姥爷拧巴,不好惹,拍拍脑袋问了一句:要是抓了这个典型,有什么好处?
这个嘛,算一算你就知道了。
软干事放下杯子,掰着手指头说,小指头就是名声,公社会认为你紧跟形势,认为你是功臣。又按倒无名指说,虽说这是无名指,但是要是抓得好,哪阵风刮来了,在全县乃至全地区都出名了,到那时你不想出名都不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胡大华想插话,软干事两盅酒下肚,有点兴奋。
他一边掰手头一边说,你听我说完,然后把中指扳倒说,收了名誉,该收利益了。要是树标兵,什么好政策都向你倾斜。
你不是想早日实现农业机械化吗?到时候打报告,就说这里是平原,几百亩平展连片,站在田埂上,一望无际,让把全县乃至全区的收割机都弄来搞实验,那可是大场面,风光哟。
胡大华好像看到了希望,心里痒痒的,就想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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