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祈求。
她在求小山茶杀了她。
小山茶收了手,将她一人留在暗室自生自灭,转身离去。
[冯熹,你活该落得这样的下场。]
蛊毒娃娃刚刚烧毁,我就醒了过来。
顾瑾正握着我的手,察觉到我的动作,连忙抬头。
见我正睁着眼瞧他,憔悴的脸终于溢出几分笑意。
[欢儿,你醒了?]
他嗓音带着沙哑,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我吓了一跳,[皇上,你咳咳……]
话不出口,我就虚弱地咳了起来,顾瑾连忙替我拍着背,温声道:[不必关心我,先别说话,好好养伤。]
我执拗的抬手,指尖抚上他的脸颊,满目心疼:[陛下,您瘦了。]
顾瑾就差上手捂住我的嘴,他让太医将一早就准备好的珍稀补药熬了去。
黑乎乎的药碗端上来,我猝不及防,眼里遮不住的抗拒。
顾瑾哄小孩一样哄着,软硬兼施,逼着我将药喝了下去。
他还是不放心,命人将奏折全数搬到了我宫里,日日监着我喝药。
我苦不堪言。
身体却肉眼可见的好转起来。
直到我下地蹦蹦跳跳,从窗外将刚摘的苹果递给案前的顾瑾。
他笑着走到我跟前,接过鲜红的苹果。
下一瞬,整个人倒在了我面前。
我缓了会儿,抬脚避开他即将沾到我的手,才命人叫太医。
剩下的日子,顾瑾接连躺在病床上。
我 日日陪在左右。
他有时神志不清,有时虚弱到下不了病榻。
即便如此,竟还不忘我要出宫去玩的心思。
我索性将他的药量减少了几分。
顾瑾的身子骨刚刚好起来,就不顾大臣的劝阻,兴致冲冲带着我出宫。
民间流传出了一则佳话。
宫有清妃,倾国倾城,皇帝将其视为掌中宝,事事细致以待,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