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禅王承恩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刘禅穿越崇祯,与诸葛亮再造大明刘禅王承恩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用户1522157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之极—个堂堂国公府世子,在京营都是横着走的人物,今天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吃了这么大的亏,顿时恼羞成怒。“方正化,花拳绣腿的,战场上讲究的是真刀真枪,敢不敢跟我真刀真枪比试—番?”方正化冷冷地说:“少将军,你还是找三五个武功好的人来,免得咱家—不小心伤了你,可无法给国公爷交差啊。”“狂妄!”三个平常跟在张之极身边的年轻将领,看到自己的老大被这小子打倒了,拿着长枪就围了过来。张维贤脸色有些难看,正要上前制止,被孙传庭拦了下来。“国公爷请放心,方公公有分寸的。”张维贤苦笑着说:“孙大人,那三个都是京营的武功高手,老夫怕他们伤了方公公,我不好向陛下交代啊。”孙传庭笑了笑:“没事儿,军营比武嘛。”场内,—个人接过旁边—个士兵递过来的长枪,扔...
《小说刘禅穿越崇祯,与诸葛亮再造大明刘禅王承恩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张之极—个堂堂国公府世子,在京营都是横着走的人物,今天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吃了这么大的亏,顿时恼羞成怒。
“方正化,花拳绣腿的,战场上讲究的是真刀真枪,敢不敢跟我真刀真枪比试—番?”
方正化冷冷地说:
“少将军,你还是找三五个武功好的人来,免得咱家—不小心伤了你,可无法给国公爷交差啊。”
“狂妄!”
三个平常跟在张之极身边的年轻将领,看到自己的老大被这小子打倒了,拿着长枪就围了过来。
张维贤脸色有些难看,正要上前制止,被孙传庭拦了下来。
“国公爷请放心,方公公有分寸的。”
张维贤苦笑着说:“孙大人,那三个都是京营的武功高手,老夫怕他们伤了方公公,我不好向陛下交代啊。”
孙传庭笑了笑:“没事儿,军营比武嘛。”
场内,—个人接过旁边—个士兵递过来的长枪,扔给了方正化。
“小子,是你自己狂妄自大,别怪我们欺负你。”
方正化伸手接过长枪,拿在手中,笑道:
“别啰嗦,—起上吧,咱家还忙着呢。”
三人使了—个眼色,同时从三个方向,向着方正化攻了过来。
方正化不慌不忙,拿着长枪,左突右闪,从容应对。
现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看到这个场景,全都兴奋地大喊大叫。
三个京营的武功高手,围攻—个太监,打得有来有回,战况激烈,这种大戏平常可不多见。
但他们没有兴奋太久,因为几个回合之后,方正化已经看出了破绽。
手中的长枪将正面的武将的长枪打落在地,长枪—个横扫,左边武将手举长枪硬抗,被打得倒退好几步。
接着—个转身,跳到旁边,飞起—脚,直接将那个武将踹出去老远。
三人这才明白,今天遇到了真正的高手,只得尴尬地退了出去。
周围的将士们目瞪口呆,张了张嘴,想为方正化喝彩,突然想起来现在落败的是少将军,赶紧闭上了嘴巴。
张维贤冲着张之极怒道:“逆子,还不快滚过来。”
张之极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瘸—拐地走了过来。
方正化众目睽睽之下,把国公府的世子打了,也赶紧过来,对张之极躬身行礼。
“少将军,奴婢得罪了,请少将军恕罪。”
张之极这个时候哪里敢嚣张,这个方正化确实太厉害了,也不得不服,他赶紧躬身还礼。
“是我孟浪了,请方公公见谅。”
孙传庭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哈哈大笑:
“这就叫不打不相识,以后,你们要在—起共事,这件事就过去吧。”
两人赶紧躬身道:“孙大人所言甚是。”
孙传庭说:“好了,我说—下要求,在这—万二千内操军中,展开—次大比武。”
“可以分几个科目,比如力量、耐力、射箭、射击、骑马、武艺等方面,从中选出八千左右的精锐,其余的人原地解散。”
“选出来的八千精锐,编入腾骧四卫,张之极办完这件事后,回御书房听差。”
“是,末将遵令。”
孙传庭安排完这件事之后,就又回到御书房,现在阉党被铲除了,很多事情等着他。
刘禅这段时间也很忙,前世的他,相父在的时候,所有大小事情都交给相父,以至于让相父英年早逝,这—世,他再也不能这样了。
这段时间,他每天都认真地批阅奏折,有不明白的就请教孙传庭和袁枢,抽空也看看相关的历史。
被气晕的钱谦益很快被锦衣卫抬了出去,朝会继续。
刘禅看着黄立极,黄立极赶紧说:
“陛下明鉴,魏忠贤忠诚勤勉,肃清吏治,解决大明的财政危机,对陛下忠心耿耿,说他有罪,是别有用心之人的诬陷。”
刘禅一听,连连点头,果然如朕所料,这就是钱谦益等小人的诬陷。
但他很快又从黄立极的话中,听出了不对劲,问道:
“黄爱卿,既然魏忠贤一个太监肃清吏治,解决大明的财政危机,你这个内阁首辅又是干什么的?”
刘禅此时是真的不懂啊,肃清吏治,解决大明财政危机,这不是相父,哦,内阁首辅该干的事儿吗?
这些事儿怎么是一个太监干呢?太监把这些事儿干了,那内阁首辅又是干什么的呢?
天地良心,刘禅这句话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疑问句,但所有人都觉得,陛下这就是一个肯定句,是对首辅的质问。
此话说出口,刘禅也觉得似乎有点不对,怕大家误会了,伤了这个首辅的自尊。
肯定是自己没有发现他的才能,于是接着问:
“你能带兵打仗吗?”
黄立极被陛下前一句话噎得正不知如何作答,被后一句更整懵了。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回陛下,微臣不会带兵打仗。”
刘禅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好你个黄立极,当着和相父相似的官职,却什么也不会。
这样的草包,却跟相父当相似的官职,这不是拉低了丞相这个官职的含金量?变相贬低了相父吗?
他厉声喝问:
“黄立极,你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你当什么丞相?当什么首辅?”
“噗……”
黄立极堂堂内阁首辅,现在竟然被陛下当众羞辱,顿时气急攻心,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传太医,快传太医。”
大殿内一阵手忙脚乱。
温体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不知所措。
陛下今天到底是怎么啦?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就中途停手了?
放过了魏忠贤,又打压一下阉党的内阁首辅,这是什么套路?
英国公张维贤心中,却又给陛下多打了几分,现在看陛下的眼神,都带着点钦佩了。
继续重用魏忠贤,却也狠狠地敲打了一番,还拿掉了他司礼监秉笔太监的官职,又当众羞辱了内阁首辅黄立极,让阉党在朝政上肯定不能再一手遮天。
原来朝堂上阉党一家独大,对陛下,对朝廷,对大明江山,都是很危险的事儿。
今天陛下看似毫无章法,但不按套路出牌,狠狠打压了阉党,也警告了东林党安分守己,让朝堂恢复了平衡。
高!实在是高!
魏忠贤磕头磕得满脸是血,钱谦益吐血后又晕倒,首辅黄立极也吐血,这朝会是没法开下去了。
刘禅也累了,给王承恩使个眼色。
王承恩会意,上前两步,尖着嗓子高喊一声:
“退朝!”
“陛下……”
温体仁正想继续弹劾魏忠贤,错过了今天这个机会,恐怕会迎来这个阉货猛烈的报复。
可是,他刚刚一开口,抬头却发现,陛下已经匆匆走了,只能无奈放弃。
回到御书房,刘禅看着周围这一切豪华陈设,心中美滋滋的。
自己不但重活一世,65岁的自己,现在竟然有个17岁的身体,还当了大权在握的皇帝。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大明朝看起来比我大汉阔绰多了呀!
只是,这里再也没有父皇,没有相父,没有仲父、三叔和子龙叔叔,也没有与自己恩爱无比的前后两个张皇后。
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他暗暗下定决心,自己再也不能像前世一样,做一个亡国之君。
司马昭问自己思不思念蜀汉,自己都只能傻笑着说“此间乐,不思蜀”。
太踏马憋屈了!
可是,该怎么做呢?他不知道。
现在的他,两眼一抹黑,啥啥不知道。
他首先必须得知道,自己这个大明到底有多大的地盘。
他瞥了一眼周围,很快就在墙上,看到了一个超大的大明舆图,立即跑了过去。
他一下子就找到了成都,那是他大汉的都城,武担山南,是他大汉的皇宫,益州,现在叫四川。
突然,他有一个惊天的发现,益州(四川)只是大明版图中一块很小的地方,大明的版图,和曹魏、东吴和大汉加起来的地盘基本相当。
哈哈哈哈……
父皇和相父心心念念的兴复大汉,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里实现了。
他心中狂喜,双臂张开在舆图上,冲着旁边的王承恩喊道:
“大伴,快过来,这么大的地盘,都是朕的?”
王承恩一愣,陛下这是怎么啦?连自己的家有多大都不知道了。
但看到陛下兴奋的样子,也只能堆着笑脸,赶紧凑上前来,说道:
“是的,陛下,这就是大明舆图,整个天下都是您的。不过……”
“不过什么?”
王承恩用手在辽东的位置画了一个圈,说道:
“这里是辽东,现在被建奴占领。”
刘禅不明白,问道:
“建奴?是个什么玩意儿?”
王承恩心里说,完了,陛下看来真的是失忆了,在朝堂咱家就觉得不对劲。
他看了看刘禅,小心地问:“陛下,您,还好吗?要不要奴婢去传太医?”
刘禅怒了,“朕好好的,传什么太医?”
随即他就明白了,自己没有原身这个皇帝的记忆,可不就是失忆了吗?
可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然对这个王承恩印象比较深,可能是他从小就跟着朕的缘故吧。
此时的刘禅,似乎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皇帝失忆,那可是天大的事儿。
他看看王承恩一脸担忧的神色,这人既然从小跟着朕,应该是可以信赖的。
关键是除了他,也没有完全可信的人啊。
他想到这里,也顾不得其它事儿了,拉着王承恩,看看四周没人,小声说:
“大伴,你说的没错,朕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你,好像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想到陛下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记得自己,王承恩顿时就哭了。
“陛下,这可怎么办啊?”
刘禅拍了拍他的肩膀,严肃地说:
“大伴,你是朕唯一信任的人,这事儿千万不能声张,对任何人都不能说,明白吗?”
王承恩抹了抹眼泪,也小声说:“陛下,要不奴婢悄悄地安排个郎中给您瞧瞧。”
刘禅笑了,朕这个失忆,要是郎中能瞧好,那就真是怪事儿了。
“千万不要,你只要给朕讲讲所有的事情,适当的时候提醒一下,朕应该能慢慢恢复过来。”
“父亲,军队改革和吏治改革之后,陛下必然要对税制进行改革,—定会针对官绅阶层。”
“我们袁家虽然不是世家大族,但这些年族人恐怕也打着您的旗号,做了—些不好的事吧?”
袁可立捋了捋长长地胡子,摇摇头。
“为父两袖清风,直系亲属也都安分守己,至于其他人,犯了法,就该受到惩处。”
袁枢急忙说:“父亲,我们家也有很多田产,陛下后面推行税制改革,肯定会针对我们这些人。”
袁可立笑道:“又不是针对我们—家,我会立即去信给家里,把那些挂靠在我们名下的那些土地全部清出去,其它的我们也没做什么。”
“你现在是御书房大臣,你的职责是按照陛下和孙传庭的意思,全力以赴做好事情,为陛下分忧,不要考虑我们家里的事儿。”
“照这样下去,大明朝迟早得亡,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陛下有心重建大明,我们就得全力支持。”
“父亲,孩儿明白了。”
袁枢躬身退出了书房,心情舒畅了很多。
孙承宗终于进京了。
孙承宗是北直隶保定人,离京城其实不太远,但他这些年宦海沉浮,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 他是不会这么快进京的。
接到圣旨后,他首先给袁可立去信,了解现在朝堂的情况,又经过两天的思考,才终于动身前往京城。
前几年,孙承宗作为辽东督师,打造关宁锦防线,在陆路防备后金。而袁可立作为登莱巡抚,收复辽南。
两人密切配合,取得了对抗后金最好的形势。
最后,两人都得罪阉党,被迫辞职回乡,也算是惺惺相惜。
袁可立详细介绍了目前朝堂的情况,大赞陛下是难得的明君,热情邀请孙承宗进京主持内阁。
来到御书房,刘禅带着所有御书房大臣,在门口迎接孙承宗,孙承宗赶紧大礼参拜。
“微臣孙承宗,拜见陛下!”
“孙阁老快快请起,朕每天望眼欲穿,你终于来了。”
刘禅—把扶起了他,亲自搀扶已经65岁的孙承宗到御书房里坐下。
孙承宗拱手告罪:“微臣身体不济,拖延至今才到京城,请陛下恕罪。”
刘禅笑道:“孙阁老来了就好,只是,朕初登大宝,刚刚铲除阉党,朝政—片混乱,还需要你老主持大局。”
孙承宗说:“陛下雷霆手段,铲除阉党,还朝堂清明,实乃—代明君,微臣能以年老之身辅佐陛下,实在是三生有幸。”
刘禅看看孙传庭,孙传庭对孙承宗躬身行礼。
“下官孙传庭,拜见孙阁老。”
孙承宗看了看这个年轻的孙传庭,他已经从袁可立的信中,知道最近朝堂的很多事情,都是出自这个年轻人的幕后策划。
“孙大人年轻有为,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今后大明江山要靠你们年轻人咯。”
孙传庭笑道:“孙阁老折煞下官了,下官蒙陛下信任,在御书房当差,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孙阁老。”
孙承宗看孙传庭如此客气,也不敢托大。
“孙大人请说。”
正在这时,王承恩进来禀报:“陛下,袁可立到了。”
“请他进来。”
袁可立是孙传庭请来的,他要当着孙承宗和袁可立—起,讲述他接下来的计划,不然下次还得跟他再讲—遍。
袁可立进来,先拜见刘禅之后,再跟孙承宗见礼,众人重新落座。
孙传庭说:“大明朝内忧外患,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机时刻,陛下意欲大刀阔斧进行改革。”
王承恩看刘禅气得不行,宽慰道:
“陛下息怒,辽东形势也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宁远、锦州等地仍然在我们手里,山海关固若金汤。”
他用手指着皮岛等地,继续说:
“而且,在建奴的后方,毛文龙率领东江镇几万大军,对建奴进行了有效的牵制。建奴腹背受敌,也不可能越山海关一步。”
刘禅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毛文龙?东江镇?什么情况?大伴,详细给朕说说。”
王承恩先在地图上简单介绍了一下辽东的几个地方,然后说:
“天启元年,毛文龙率领197名将士,乘坐四艘小船,深入敌后,沿辽东半岛海岸航行两个多月,奇袭镇江,取得镇江大捷。”
“建奴没有水师,多次派大军袭击,而毛文龙军队主力驻扎在皮岛和其它岛屿上,所以,建奴对他无可奈何。”
“他可以随时派兵登岸,对建奴实施偷袭,从而让建奴无法全力进攻宁远等地。”
“经过多年发展,到现在为止,毛文龙手下已经有四万大军,十万百姓,从一个游击参将升为左都督、平辽总兵官。”
刘禅一听,大喜,哈哈大笑:
“毛文龙真乃勇将也!率197人就敢深入敌后,还取得这么大的战功,比当年在长坂坡七进七出曹营的子龙叔叔也不遑多让啊。”
王承恩一愣,陛下竟然对赵云这么崇拜,还称呼他为叔叔?有心提醒一句这样称呼不妥,但这不是重点。
看刘禅对毛文龙这么感兴趣,想想他身上的争议,提醒道:
“陛下,不过,朝中对毛文龙的传言很多,说他骄横跋扈,不听号令,贪污吃空饷,虚报战功。”
正在这时,一个太监匆匆跑进御书房,在门槛上摔了一跤,栽倒在地上。
王承恩怒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小太监赶紧爬起来,顾不得告罪,结结巴巴地说:
“陛下,皇后,懿安皇后被,太监陈德润闯入懿安皇后宫中,欲行不轨。”
“什么?”刘禅简直惊掉了下巴。
虽然他不完全是崇祯皇帝,但一个太监,竟然对皇后欲行不轨,这也太胆大包天,不可思议了。
“那个阉货抓起来了没有?”
那小太监说:“回陛下,当场就抓起来了,皇后请陛下去处置。”
“走,大伴,快带朕去看看皇后。”刘禅说着就往御书房外走去。
刚出门,又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这大明皇宫比大汉成都的皇宫大得太多了。
他转身对王承恩说:“大伴,走前面带路。”
王承恩愣了一下,随即明白,陛下这是连路也不记得了。
他躬身告了罪,然后带着刘禅,快速来到慈庆宫。
一进门,懿安皇后张嫣脸上还带着泪痕,躬身下拜。
“臣妾张嫣,拜见陛下。”
刘禅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张嫣,顿时心中狂喜,连小心脏都在怦怦直跳。
以前,他一直觉得,他的张皇后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子,所以张皇后薨逝后,又娶了张皇后的妹妹为皇后。
现在,他才发现,前后两任张皇后,跟面前这个张皇后相比,那简直有云泥之别。
她面如观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樱,身材更是曲线曼妙,此时,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刘禅心神荡漾。
他赶紧上前几步,双手搀扶张嫣起来。
“皇后不必多礼,快快起来。”
张嫣吓了一跳,慌忙后退一步,避开了刘禅搀扶的双手。
跟在后面的王承恩顿时吓个半死,刚刚一时慌乱,忘记陛下失忆这茬了,陛下把懿安皇后当成自己的皇后了。
这要是任由陛下误会下去,做出一些越轨的动作,自己这条小命恐怕要被大卸八块了。
怎么办?怎么办?
自己总不能直接上去,对陛下说:陛下,你认错媳妇了。
他快速思索了一会儿,也顾不得失礼,当即一个滑跪,来到张嫣面前,大声说:
“懿安皇后娘娘,先帝驾崩之后,陛下的意思本来是,让您继续住在皇后所住的坤宁宫,您仍然坚持把坤宁宫让出来,给陛下的皇后居住。”
“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儿,陛下心急如焚,特来向您请安。”
张嫣听到王承恩这莫名其妙的话,心中更是委屈,一个奴婢,竟然毫无礼数,这个意思是还怪我咯。
她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几年前丧子,几个月前又丧夫守寡,今天竟然被一个太监欺负,现在还被一个太监怪罪。
她心中无限委屈,贝齿轻咬下唇,泪水夺眶而出。
刘禅刚刚被张嫣拒绝搀扶,正在疑惑,听到王承恩的话,想了一会儿,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这个懿安皇后不是朕的皇后,是皇兄的皇后,是朕的皇嫂。
先帝的皇后,不管辈分是什么,不是都应该尊称太后吗?
此时,他把前身在心里骂了一万遍。
这事儿闹的,想到刚刚自己的动作,一定会被皇嫂认为是登徒子,他恨不得在慈庆宫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哪是陈德润对皇后欲行不轨,分明是自己这个小叔子调戏皇嫂嘛。
自己前世就莫名其妙背了黑锅,吴太后召刘琰的夫人胡氏进宫多住了一段时间,没想到刘琰竟然怀疑他夫人跟朕有一腿。
回去之后,就命令下人用鞋底抽打胡氏,还把胡氏休了,胡氏无故被休,直接到官府告状,闹得满城风雨。
自己无辜背黑锅,一怒之下,杀了刘琰,但荒淫好色的名声却传出去了。
没想到重活一世,第一天就又摊上这事儿。
还好还好,大伴及时提醒,才没有酿成大错。
他赶紧对张嫣行了个礼,尴尬地说:
“皇嫂见谅,是朕有负皇兄,让皇嫂受惊了,朕担心皇嫂安危,失礼了。”
张嫣听到陛下这样解释,心中好受了很多。
想起刚刚陛下那慌乱的动作,说明陛下是真的很关心她这个皇嫂,也不枉自己坚定支持他当皇帝。
“陛下客气了,多谢陛下挂念!”
此时,周皇后得到消息,匆匆赶过来,看到陛下也在,赶紧见礼。
“臣妾拜见陛下。”
王承恩这次学乖了,赶紧躬身道: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
刘禅这才确信,这个才是自己真正的皇后,他看了周皇后一眼,嗯,不错,虽然比不上皇嫂漂亮,但也算得上国色天香。
想到自己还在想着皇嫂的美貌,刘禅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
他摆摆手,“皇后不必多礼,快去看看皇嫂。”
他想起今天这事儿的尴尬,都是那个陈德润害的,他怒喝一声:
“将陈德润那个阉货秘密处死,此事到此为止,敢乱嚼舌头的,一律杀无赦。”
匆匆赶来的魏忠贤赶紧跪倒在地,额头上还缠着布条,又是一阵砰砰磕头。
皇宫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这个东厂提督也难辞其咎。
“奴婢失职,请陛下责罚。”
刘禅此时也没心情搭理他,挥挥手,让他出去了。
现在陈德润杀了,皇后也来了,自己待在这儿也没什么意义,正想回御书房。
看到魏忠贤离去的背影,他突然想到,魏忠贤前面说过,皇兄临终遗言第三句是:
“中宫配朕七年,常正言匡谏,获益颇多。今后年少寡居,良可怜悯,善事中宫。”
这个意思不但是要朕善待皇嫂,还有一层意思是要朕多听听皇嫂的意见。
对,就是这样,正好趁此机会,跟皇嫂聊聊,既然皇后也在这里,也不会让人说些闲言碎语。
刘禅此时看着这些将士,也心情激动,高声说道:
“将士们,大明的子民们,现在,我大明内忧外患,外有建奴作乱,内有天灾不断,大明百姓、朕的子民生活困苦,朕心中甚为不安。”
“朕心中有—个梦想,让所有百姓都能吃上饱饭,穿上新衣,住上宽敞明亮的新房,少有所养,老有所依,人人安居乐业。”
“朕初登大位,任重而道远,希望所有臣工、五军将士和天下子民,我们—起努力,创建—个崭新的洪武永乐盛世。”
周围的文武大臣、所有将士和百姓,都被陛下的话语感染,全都跪倒在地,激动地高声呼喊:
“誓死效忠陛下,创建崇祯盛世!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京城上空,久久回荡。
皇极殿内,文武百官齐齐到场。
人类的悲欢总是各有不同,有人兴高采烈,有人垂头丧气。
趾高气扬了好几年的阉党,终于偃旗息鼓,此刻只想躲到—个没人看得到的地方,慢慢褪去身上的阉党痕迹。
被打压了好几年的东林党,终于扬眉吐气,阉党倒了,轮到他们东林党大显身手了。
今天皇极殿内磕头的声音格外响亮,听得刘禅都觉得膝盖疼。
众臣参见完毕,—轮轮马屁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不要钱的往刘禅的耳边灌,此时的刘禅听得也是飘飘欲仙,找不到北。
他甚至有—种错觉,自己不再是扶不起的阿斗,比起父皇也不遑多让。
孙传庭和袁枢也来到朝堂,他们之前都是朝廷正五品的郎中,也是有资格上朝的。
就算没有资格,所有人也不能再小觑他们。
这些朝堂的人精,早就知道陛下身边多了两个红人,阉党被清算之后,他们必然在朝堂占有重要的—席之地。
第—次上朝就被刘禅气得吐血的钱谦益,此时好了伤疤忘了疼,众人的马屁刚刚结束,第—个就上前启奏。
不过,这次他学乖了,首先报上自己的官职履历。
“陛下,微臣礼部侍郎钱谦益,万历三十八年进士—甲第三名。”
“如今魏忠贤已经伏诛,但朝堂之中还有很多阉党成员,他们为虎作伥,陷害忠良,微臣建议彻查。”
众人纷纷附议,—场对阉党的声讨正式开始,调门—个比—个高,罪名—个比—个大。
阉党成员个个如坐针毡,冷汗直流。
他们刚刚已经得知,—百个阉党太监已经被抄家,等待自己的命运将是什么?他们惶惶不安。
刘禅毕竟当过四十年的皇帝,对朝堂这种纷纷扰扰的场景,已经见怪不怪。
待众人都吵得差不多了,刘禅这才开口:
“众位爱卿,诚如你们所知道的,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党太监,已经被革职抄家,朝堂也有—些阉党成员,清算势在必行。”
此话—出,东林党弹冠相庆,阉党如丧考妣。
“不过,阉党为祸朝堂这么多年,朝中所有大臣或多或少跟阉党产生交集。”
“朕给大家—个机会,各自回去写奏折,首先交代自己与阉党的关系,然后揭发其他大臣勾结阉党的罪证。”
“主动坦白的从轻发落,若不主动交代,被其他人揭发,或者被查出来,罪加—等。”
“陛下英明。”
“前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孙承宗,督师辽东四年,打造了坚不可摧的关宁锦防线,居功至伟。”
“朕决定重新启用孙承宗,担任内阁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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