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其他类型 > 铜镜碎海棠春阮士超全局

铜镜碎海棠春阮士超全局

江问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p>“我们到大堂内等着去。”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我复又登楼,果然已经不见阮士超。想来也知道,他春风一度后自然是直接往赌坊去了。彼时海棠春正在屋内洗漱。我伸手叩门,做出个心断神伤的模样来。那海棠春见状果然下了一跳,“姑娘这是……”“海棠姑娘有所不知,方才那出去的便是我夫君!我说他怎么整夜不归家,居然是来了姑娘处呜呜呜呜……”我抽抽噎噎三分真七分假,说了些家里的难处。但早就偷偷把海棠春屋内的陈设看了一遍。那枚铜镜果然在妆台处放着!于是我又哭得更伤心了。上一世我便被夫君卖进了这烟花之地,因此我对海棠春这样的女子并不鄙薄,都是苦命人罢了。海棠春似是也感受到了我的善意。她替我倒了杯茶,自己竟也滚下泪来。“常言道‘入门莫问荣辱事,观得容颜便得...

主角:海棠春阮士超   更新:2025-01-05 13:2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海棠春阮士超的其他类型小说《铜镜碎海棠春阮士超全局》,由网络作家“江问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我们到大堂内等着去。”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我复又登楼,果然已经不见阮士超。想来也知道,他春风一度后自然是直接往赌坊去了。彼时海棠春正在屋内洗漱。我伸手叩门,做出个心断神伤的模样来。那海棠春见状果然下了一跳,“姑娘这是……”“海棠姑娘有所不知,方才那出去的便是我夫君!我说他怎么整夜不归家,居然是来了姑娘处呜呜呜呜……”我抽抽噎噎三分真七分假,说了些家里的难处。但早就偷偷把海棠春屋内的陈设看了一遍。那枚铜镜果然在妆台处放着!于是我又哭得更伤心了。上一世我便被夫君卖进了这烟花之地,因此我对海棠春这样的女子并不鄙薄,都是苦命人罢了。海棠春似是也感受到了我的善意。她替我倒了杯茶,自己竟也滚下泪来。“常言道‘入门莫问荣辱事,观得容颜便得...

《铜镜碎海棠春阮士超全局》精彩片段

/p>
“我们到大堂内等着去。”

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我复又登楼,果然已经不见阮士超。

想来也知道,他春风一度后自然是直接往赌坊去了。

彼时海棠春正在屋内洗漱。

我伸手叩门,做出个心断神伤的模样来。

那海棠春见状果然下了一跳,“姑娘这是……”

“海棠姑娘有所不知,方才那出去的便是我夫君!我说他怎么整夜不归家,居然是来了姑娘处呜呜呜呜……”

我抽抽噎噎三分真七分假,说了些家里的难处。

但早就偷偷把海棠春屋内的陈设看了一遍。

那枚铜镜果然在妆台处放着!

于是我又哭得更伤心了。

上一世我便被夫君卖进了这烟花之地,因此我对海棠春这样的女子并不鄙薄,都是苦命人罢了。

海棠春似是也感受到了我的善意。

她替我倒了杯茶,自己竟也滚下泪来。

“常言道‘入门莫问荣辱事,观得容颜便得知’。娘子又说了这么一番话,我也算是猜着了娘子的来意。”

海棠春叹了口气。

“娘子和我都是苦命人,可娘子也请为我想一想,若是没有恩客,我可也怎么活下去呢?因此我既同情娘子,可也难做劝客,让阮郎不要登门了……”

我连忙捉住了海棠春的手。

“不用姑娘如此为我,我只想求姑娘赐我一个房中的物件或陈设,我径自摆在家里。夫君看了,定会明了我已知晓他在此间的事。”

说罢我又伸出衣袖擦了擦眼泪。

“若是他仍旧惦念夫妻情谊,便会暗自改了。若不然……我也只能随他去了。”

海棠春又叹了口气,“这却不难。我屋内的陈设物件,请娘子自选一个带走吧。”

听了这话,我差点压不住嘴角笑出声来。

我努力扮成伤心的模样,将整间屋子环视了一遍,随即伸手拿起了那枚铜镜。


是好声好气的打着商量,“娘子,这水也忒腌臜了些,只怕喝不下。”

我抬起脚来,那盆中的水溅了他一脸,他到底不敢躲闪。

只是我身边的喜鹊差点没笑出声来。

“你若是不喝,也可以。那这两千两的银票……”

我特意拿起了床边的银票,在他跟前儿晃了晃。

果然,他一看见银票,就像是劣马被捏住了横骨,哪儿还有一些儿傲气在?

“喝喝喝,我喝!”

说完他就把我的洗脚盆抱将起来,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大口。

我又想起了上一世,他搜刮我的嫁妆未果,居然把我拽倒在庭院,让我喝刚下了雨后的泥水。

那等屈辱,我至今难忘。

因此见他今日的丑态,只觉痛快。

他喝了两口后,只做作呕姿态。

我没管他,只把那两千两银票照他脸摔去。

他敢怒不敢言。

等他出了院子,喜鹊方才悄悄同我议论。

“小姐,我看这阮士超的脸色不好,该不会是害了病吧?”

岂止是害病,再这么下去,他还要害命呢。

但此话我并未对喜鹊提起。

“不必管他,随他去吧。”

喜鹊见我这些天日日子时都烧纸祭奠,第二日床头边添了好些银票,已经渐渐觉察出些味道来。

但她并未多问,将屋内安排妥当后,便出门守夜去了。

我坐在床帷内揽镜自照。

镜内影像变幻,那瑛娘倾国倾城一张脸又显露出来。

“陈娘子此计行得倒顺利,再这般下去,阮士超性命不保。”

我也知道,因此那银票他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这段时间,我对瑛娘生前的遭遇已经了解了七八分。

她同我境遇如此相像,我若逃得出命来,自然也希望她能早日安息。

“瑛娘,你且等着,终有一日我要救你出镜。”

于是在当日子

阮士超输光了本钱,又跑进我屋子里翻箱倒柜起来。

“贱蹄子,那金银细软如何不能给我用,若是我捞回本儿来了,还能短了你的好处?”

他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打碎了我妆台上的铜镜,又拔下我头上的合欢步摇,摇头晃脑的收进了怀里。

“姑爷,您即便喝多了,也不能打夫人啊!”

小丫鬟喜鹊怕他再打我,跪在地上伸手拦住了他的腰。

“好丫头,长得越发水灵了,今日爷就把你收进房里,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上一世我看见如此荒唐透顶的夫君气了个半死,但也只能在喜鹊的惨叫声中将他咒骂。

可如今不同了。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我反倒自觉拿出两张银票放入他手中,捏着嗓子好声好气的劝他。

“官人,喜鹊年纪小,怕是伺候得不好,爷若是想得趣儿,何不去西街外的紫云楼中快活?”

阮士超红着脖子眼冒邪光。

“说的是说的是,还是娘子想得周到。”

以至后来,他日日问我要钱,我也日日给。

可他不知道的是,从那以后的银票都是纸钱变的。

倘或来日欠得多了,他可不要以命来抵?

我是重来一世的人。

上辈子也曾受过夫君的欺辱。

但我为人心痴意软,总不敢和他做对头。

到后来他赌瘾愈发大了,不仅赔光了我的嫁妆,甚至还把一干房契地桩拿去做本钱。

我略略说一两句,就会换来好一顿毒打。

“你这个小贱蹄子,自从嫁入我们家,享了多少好处?如今我渐渐穷了,你不来垫补却让谁来?”

他不仅轻我贱我,甚至还在灌了黄汤后,奸污了我的婢女。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月并中天的春末,他拖着我的丫鬟喜鹊进了厢房。

喜鹊直着脖子叫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就死了。

第二日阮士超醒来后,却又会做出个
手上。

如今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只想快点结果。

我仍然记得上辈子他带回那枚铜镜来时,是如何哄我的。

“娘子,这枚铜镜是我在蚤市上淘的,做工精细,正好拿来给你梳妆。”

但我却知道,这枚铜镜乃是紫云楼头牌海棠春的物件儿。

我那眠花宿柳的夫君贪恋风尘,竟花高价买了一块儿西洋镜送给她。

这铜镜老旧,可不就被替换了出来。

他没处发卖,倒当做个古董礼物送给我。

真是可恨又可耻!

但紫云楼是烟花之地,我一个女子不好擅入。

故而昨晚我拿银票哄了他去。

不过是想要寻个由头见见那海棠春姑娘,好审时度势的提前拿到那枚铜镜罢了。

因此第二天一早,我便让喜鹊将我扮成了男子,一气儿往西街上去了。

那紫云楼的妈妈见到我,自然知道是男扮女装的。

可是她什么场面没见过,只要给钱,她也乐得装作没瞧见。

因此我给足了银票,“我想见见海棠春姑娘。”

那妈妈却犯了难,“哟,海棠姑娘正在屋里待客呢,这……”

我又偷偷给她塞了张银票,“不妨事,我随处转转便罢。”

打发了妈妈,我让提前哨探好的小厮带着我去到海棠春的屋前。

我那该死的夫君果然在里头。

我戳破薄如纸的纱窗向里头看时,却发现我那夫君不着寸缕,整抱着海棠春的三寸金莲亲个不住。

“好人儿,昨晚可美死我了。”

海棠春不愧是紫云楼的头牌,那声音如同黄莺儿似的,煞是甜美喜人。

“哪里有你这么鲁莽的主子爷,竟一个晚上没消停过,害得奴家连床都起不了。”

喜鹊听到此处,已经红了眼眶,想都不想就要冲将进去。

我立马拉住了她。

只要确定了阮士超昨夜果然歇在此处,那就好办了。<
追悔莫及的模样来,直直跪在我面前。

“好娘子,我昨日喝多了没想到竟做出这等事来,还请娘子原谅则个。”

他倒有脸讨饶,我的喜鹊却已经变成了冰冷冷一具尸体。

可恨我却无法替她报仇。

就在我命入穷途之时,他先前淘回来的古董镜子突然显出了人影。

是一位双十年华的美娇娘。

只有朦朦胧胧的虚影,但却并不教人害怕。

“陈娘子,何苦守着这么个败家破业的冤家?若你舍得他的命,我便能救你出樊笼。”

可我怎么忍心呢?

我到底没能听这铜镜中人的劝告,最终祸及己身。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为了赌钱,竟然把我卖了!

我本是良家子,怎能就此沦落风尘?

我拼着一死以头撞柱。

却不曾想重生回到了喜鹊惨死之前。

“夫人,您怎么了?怎的心神不宁的?”

我看着眼前活生生站着的喜鹊,不由得落下两行清泪来。

“喜鹊,喜鹊,你放心,小姐我一定护得住你。”

喜鹊不懂,但我也不多做解释。

屋外头有动静传来。

我知道,是阮士超回来了。

他不知道去到哪里喝多了酒,一进屋就开始挑事。

“你们可真个会享清福,老子在外奔波了一天,黄汤辣水没见着,留着你这正头娘子做什么使的?”

喜鹊忠心护我,如今听到这等话,可不是要出头?

我连忙拦住了她。

“不是这话,我以为夫君在外有应酬,必然是吃过了。若是没吃,我命他们摆一桌晚膳来?”

其实我如何不知道,他何曾在外奔走,左不过是在赌坊厮混了一天。

他或是输光了本钱,本来憋着一肚子气要撒在我头上。

如今见我不入账,自然也就不好发作。

“不必了,你把那嫁妆中的金银细软拿来我一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