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明犹如发狂的野兽对着着我咆哮:
“滚,你爱上哪就上哪,这个家不欢迎你。”
随后我的衣服行李都被乒哩乓啷扔了出来,七零八落地散落在院子里。
我噙着泪,心的某个角落被再次撕裂。
痛到无法呼吸的感觉是那么清晰。
母亲淡然地看着这一切,看着我将衣物塞进行李箱,如丧家犬般走出大门,依然没有任何表示。
1.三个月前,我拿着绿本本,站在民政局门口,抬头看看天空,只觉眼前一黑,晕倒当场。
悠悠醒转,发现周围一片白,白墙白衣白护士。
老母亲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叹自己命苦。
见我醒来,立刻喜形于色。
“你可算醒了。吓死妈了。”
“妈,我没事,别担心。”
“哎,你和欧阳的证扯了?财产是怎么分割的?”母亲有些急切。
我虛弱地点点头,咬着唇不说话。
“说呀,你这急死人了。滨江别墅归你了?钱呢?两百万还是三百万?”母亲是个急性的人。
“钱给了,不多。”我开口说道。
“不多?不多是多少?没有三百万,两百万总有吧?”
我点点头,只觉得疲惫不堪。
闭上眼又假装睡了过去。
母亲皱着眉头,似乎并不满意,还想再说些什么,看到我睡过去,终于停止了喋喋不休的问话。起身推门出去了。
“陆知兰是吧,这是你的病历报告,已经怀孕一个半月了哈,这个时候要特别注意营养以及情绪不能波动,房事也要特别注意。”
护士将病历报告放在我床头前的小桌上,又交待了一些别的注意事项。
怀孕一个半月,老天,我到底犯了什么罪,要这样惩罚我。
结婚快三年了,肚子一直没动静。
我没问题,他身体也壮得如牛,就是怀不上。
一拿上绿本本,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