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了,可真会挑时候。
可怜的孩子,留下或不留下似乎都是个错误。
还注意房事?婚都离了。心也死了。大概这辈子与男人也不会再有纠葛了。
我暗暗叹了囗气,起身悄悄将病历藏好。
不想再因为这个孩子被母亲唠叨。
我需要静下心来想想这个孩子的去留。
做完这一切,上床仍旧假装沉睡。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弟弟陆知明带着女友北北来了三次。
很快,到了出院的日子。
我身体又恢复如初了,只是精神上恹恹的。
是啊,十年的爱情长跑,三年婚姻,以为一切都会是天长地久。
却又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纵使千般无奈万般不甘。
又能如何。
想到欧阳复从民政局出来长呼一囗气,一脸轻松地撩撩头发,开着路虎绝尘而去。我仍然心痛到无法呼吸。
“姐,过去的都过去了,往前看吧,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弟弟拍着胸脯,笑着说:“别怕,你还有娘家。”
“是啊,姐回家来住吧。”北北也很热络。
看着弟弟和北北,我点点头,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来了。
“瞧你这点出息。怪不得欧阳复会甩掉你。要我说,你就不该便宜这个负心汉。他不让你好过,他也别想安生。”
母亲推门而入,又叨叨上了。
“妈,少说点吧。”弟弟朝母亲使了个眼色。
母亲当作没看见,继续说道:“当初,他死乞白赖地上门,胸脯子拍得山响,说会一辈子对你好。我和你爸才松口答应你嫁给他的。”
我痛苦地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和他有关的一切。
母亲却是好的机关枪手:“这才多久,三年。嗯三年还不到,就在外面有了新欢。这种人渣就该拉出去枪毙。”
“妈,求求你别说了,行不行?”我大吼一声。
母亲仿佛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