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退。
我死死盯着那群道士，脑海中浮现出书生挡在我面前的身影，浮现出他一次次用虚弱的身体为我争取时间的模样。
不行……我不能输。
如果我倒下，这群人绝不会放过他。
“想镇住我，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我怒喝一声，双手用力一推，妖力在掌心炸开，冲破了我的极限，化作一道红色的光柱直冲法阵！
“轰隆——！”
金色的法阵被红光撕裂，碎成无数光点消散在空中。为首的道士被反噬得吐出一口血，整个人跌坐在地，脸色惨白。
“你——”他瞪着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一步步走向他，红光在我脚下翻涌，如同一片熊熊燃烧的烈焰，“你们借妖祸之名谋害百姓，本就是恶。现在却反过来指责我妖孽，你不觉得可笑吗？”
道士吓得连连后退，嘴里颤抖着念着咒语，却再也施展不出半点力量。
“饶命……”他瘫软在地，脸色发白。
“饶命？”我冷笑，“你们有没有想过，要给那些无辜之人饶命？”
正当我抬起手，准备解决掉他的时候，一只沾满鲜血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够了。”书生的声音低低传来，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我愣住，回头看向他：“你——”
他吃力地摇了摇头，目光沉稳而坚定：“别杀他。”
“你疯了吗？”我咬牙怒吼，“他差点害死你！他害死了多少人，你让我放过他？”
书生没有松手，而是直视着我的眼睛：“他该死，但不该死在你手上。”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怒火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成灰烬。
“为什么？”我哑声问。
“因为你不能再被他们利用。”他说，“你杀了他，只会让他们抓住把柄，把所有罪过都推到你身上。”
我的手微微一颤，眼里的红光渐渐黯淡了下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