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破损的音响，“你的指数......异常。需要......净化。”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捏住了。手臂上的纹路剧烈跳动，传来一阵阵刺痛。
“你看，这才是进化的方向。”序列者的声音充满诱惑，“加入我们，小磊。你体内的基因比你母亲更特殊。我们可以一起创造一个完美的世界。”
“完美？”我盯着那些被改造的植物，“你管这叫完美？”
“混乱会导致毁灭。”序列者说，“看看人类的历史，每一次灾难都源于失控的自然。但在我的计划里，一切都将井然有序。没有污染，没有疾病，没有衰老......”
“也没有生命。”我打断它，“没有变化，没有进化，没有......爱。”
我想起王奶奶对着绿萝说话的样子，想起爷爷给我看萤火虫时的笑容，想起母亲在夜深人静时偷偷照料病人的身影。
手臂上的纹路突然剧烈发光，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涌动。
“有趣的反应。”序列者说，“看来你选择了抵抗。很好，让我看看你这株顽固的杂草能坚持多久。”
“启动净化程序。”
7
母亲的培养舱突然打开，冰冷的营养液倾泻而下。她像提线木偶般站起来，双眼发出刺目的蓝光。
“检测到污染源，”她机械地说，“启动清除程序。”
她的手臂突然分裂，露出金属的内核。无数细小的纳米机器人从中涌出，在空中形成一张致密的网。
“让我们看看，”序列者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当母亲亲手净化儿子时，会产生怎样的数据波动。”
我后退一步，手臂上的纹路几乎要烧起来。某种本能告诉我，一旦被那些纳米机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