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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婚:疯公癫婆的虐渣日常李翠芬郝玫直全文

就是艾米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确定女人身份前,郝玫不愿吓到老太太。因此怀疑女人可能是鬼子这件事就没说。过了一会儿,女人打水回来了,脸上也恢复了以往温柔和善的表情。“漂亮姐姐,昨天听王同志说您是大学老师,您是哪个大学教什么科目的啊?”郝玫决定主动出击,套套话。“哦,我是京大教物理的。”“京大?天啊,好厉害。还是教物理?那就更厉害了。可惜我从小脑子磕坏了,连学都没念过。不过如今竟能遇见京大的老师,也是我的荣幸啦。”郝玫这一番马屁拍得女人渐渐放松了警惕。“嗨,这也没什么。听说小兄弟你身手很好,练过?”“说练过也谈不上,本事都是跟我娘学的。漂亮姐姐我跟你说,我娘可厉害了,十岁时就能跟着我外公打鬼子。小鬼子多诡计多端啊,可在真正的实力下,那也是废物。对了,听说鬼子最不喜...

主角:李翠芬郝玫直   更新:2025-01-08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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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翠芬郝玫直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军婚:疯公癫婆的虐渣日常李翠芬郝玫直全文》,由网络作家“就是艾米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确定女人身份前,郝玫不愿吓到老太太。因此怀疑女人可能是鬼子这件事就没说。过了一会儿,女人打水回来了,脸上也恢复了以往温柔和善的表情。“漂亮姐姐,昨天听王同志说您是大学老师,您是哪个大学教什么科目的啊?”郝玫决定主动出击,套套话。“哦,我是京大教物理的。”“京大?天啊,好厉害。还是教物理?那就更厉害了。可惜我从小脑子磕坏了,连学都没念过。不过如今竟能遇见京大的老师,也是我的荣幸啦。”郝玫这一番马屁拍得女人渐渐放松了警惕。“嗨,这也没什么。听说小兄弟你身手很好,练过?”“说练过也谈不上,本事都是跟我娘学的。漂亮姐姐我跟你说,我娘可厉害了,十岁时就能跟着我外公打鬼子。小鬼子多诡计多端啊,可在真正的实力下,那也是废物。对了,听说鬼子最不喜...

《七零军婚:疯公癫婆的虐渣日常李翠芬郝玫直全文》精彩片段


没确定女人身份前,郝玫不愿吓到老太太。

因此怀疑女人可能是鬼子这件事就没说。

过了一会儿,女人打水回来了,脸上也恢复了以往温柔和善的表情。

“漂亮姐姐,昨天听王同志说您是大学老师,您是哪个大学教什么科目的啊?”郝玫决定主动出击,套套话。

“哦,我是京大教物理的。”

“京大?天啊,好厉害。还是教物理?那就更厉害了。可惜我从小脑子磕坏了,连学都没念过。不过如今竟能遇见京大的老师,也是我的荣幸啦。”

郝玫这一番马屁拍得女人渐渐放松了警惕。

“嗨,这也没什么。听说小兄弟你身手很好,练过?”

“说练过也谈不上,本事都是跟我娘学的。漂亮姐姐我跟你说,我娘可厉害了,十岁时就能跟着我外公打鬼子。小鬼子多诡计多端啊,可在真正的实力下,那也是废物。

对了,听说鬼子最不喜欢的数字是4和9,姐姐,你最不喜欢什么数字啊?”

“4,不是,我不喜欢8。”

“是么?可我们华夏人大多都喜欢8耶。8对应发么,姐姐,你不喜欢发财吗?”郝玫一瞬不瞬盯着女人,笑着问道。

“那个,我……我身为老师,大多时候都在教书或在实验室里,钱再多也不知道怎么花。抱歉啊,小弟弟,我有些不舒服想上去睡会儿,实在抱歉。”

说完,女人不敢再看郝玫眼睛,就想结束谈话。

“苏秘马赛!”郝玫对着女人背影突然来了一句。

“苏秘马赛!”

在女人条件反射刚刚躬身的一瞬,郝玫猛然扣住她的后颈,把她按在桌板上……

“放……放开我!你这是做什么!”女人双目圆瞪,对着郝玫低吼。

梆!!!

温暖对着女人后脑勺就是一个大逼兜,叉腰怒道:“好呀,还以为你只是特务,没想到却是个鬼子!”

“什……什么鬼子,你们不要冤枉我!我老家在沈市,我是地道东北人!才不是什么鬼子!”

女人在郝玫手底下拼命挣扎,可惜她扭来扭去把自己扭成条蛆,也始终无法挣脱半分。

“温姐姐,跟她废话纯属浪费唾沫。麻烦你去喊乘警过来吧。”

“好嘞,我马上就去。”

本想安安静静坐个火车去收拾渣爹,谁成想刚上车没多久就接连遇到奇葩事,这让郝玫本就不算愉悦的心情直接抵达几近崩溃的边缘。

心情不爽,自然就想发癫了。

温暖离开后——

见车厢只剩自己跟奶奶,她索性彻底放飞自我,按着女人的头冷哼道:“行了,你他娘就别装了。哪怕你口音模仿的再像,的确带着股大碴子味。可惜你身上这种异族的臭味却是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的。

要想少受点苦,就把带的值钱东西全掏出来。否则……你的下场会有多惨想必你不会想知道的。”

“乖宝!”

孙玉凤被郝玫的话吓了一跳。

“没事,奶,小鬼子当初侵略华夏时,从咱们这不知搜刮去了多少好东西。单说那曜变天目碗……算了算了,提起这件事就来气。”

郝玫薅着女人的头发强迫其与自己对视,另一只手的指尖划过她的颈动脉,笑道:“你,不想遭罪就识时务点,你滴明白?”

“放手!我说了我是土生土长的华夏人,根本不是鬼子!你要想要钱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啊!”

一道紫色雷电劈在女人脑顶——

“呀,原来撒谎真的会遭雷劈啊。说啊,你怎么不说了?刚刚不还挺能叭叭么,怎么被雷劈了一下就不说了呢。”


孙玉凤把郝玫拉开,对着李翠芬就是“啪啪”两巴掌。

“好啊,李翠芬,老娘还真不知道这么些年你竟存了这样龌龊的心思。老大,老大,你还不过来把这脏玩意给老娘带走。老娘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娘,您胡说什么呢!您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我对三弟他……啊!”

郝国胜见李翠芬还在辩解,遭遇背叛,欺骗的怒火一下子涌上心头。

“哐当”一脚把人踹到门板上狠狠砸下。

上前对着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你个贱人给老子去死,去死!”

“当家的,别打了,别打了。你真误会我了,我……啊!”

被郝国胜一脚踹到脑袋上,李翠芬两眼一翻,晕了。

“娘!”

郝娟见李翠芬没了动静,连忙一瘸一拐上前查看。

见怎么推人叫人都不醒,她猛得抬头,面目可怖的对着郝玫吼道:“郝玫,你个贱人怎么不去死!把我害成这样还不够,非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你才开心是不是?”

郝玫一脸便秘地望着发疯的郝娟,蹙眉道:“我说你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吧?我干啥了,明明是你们娘俩发疯上来就抢我爹的信好不好?

再说你娘那些龌龊心思也不是我强加给她的。你爹没人格魅力拴不住你娘的心,是你爹的错。你朝我无能狂怼做什么?

我这两天心情好给你脸了是吧?再敢给我瞎哔哔,小心我把你另外半边脸也抽烂!”

郝娟的脸自从上回被郝玫从门板上扯下来,半张脸皮就全掉了。

哪怕去了镇上医院包了纱布上了药,但由于处理不当外加天气炎热,半张脸都隐隐散发着一股腐烂的臭味。

此时的她别说用一辆自行车当嫁妆,就算凑齐四大件孔亮都不带娶的。

毕竟没人愿意娶个吓人的“鬼”做媳妇。

从医院回来后,大房不是没来闹过。

可惜,郝娟当初说担心郝玫有事才去她房门口查看的那些话根本不成立。

毕竟两人从前就不对付,分家后大房一脉更是恨毒了郝玫这件事几乎全大队的人都知道。

加上郝玫一直嚷着要报公安调查此事,本就心虚的大房一脉哪里会肯。

毕竟那几天他们所有人都惦记过郝玫手里的巨款,几乎人人都去过她门前和窗口踩点。

万一被公安真发现点什么,那全家不都得进去?

因此哪怕郝娟右脚落了终身残疾,一边脸也彻底毁了,却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面对郝玫嘲讽的目光,郝娟心里恨得要死。

想不管不顾上去跟她拼命,却被郝国胜一把薅住胳膊。

“够了,别闹了,你真能打过她咋的。还不快把你娘弄回屋里,一天天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郝国胜跟他的名字一样,从小就争强好胜,尤其喜欢与郝国平攀比。

在郝国平刚当兵入伍前几年,他甚至在夜里阴暗期盼自己这个弟弟死在战场上。

后来还是随着郝国平职位升高每月往家里寄的钱越来越多,后来更是结了婚却只生下一个傻闺女,他心里才慢慢平衡。

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枕边人却一直觊觎自己最厌恶的人,这让郝国胜哪里受得了。

此刻的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色阴沉的可怕。

“行了,老大,你也别傻愣着了,该干嘛干嘛去,别待在老娘跟前碍眼。”

自己婆娘的心都拢不住,孙玉凤对这个大儿子愈发看不上眼。


知道老太太在担心什么,郝玫虽不在乎名声却也没拂了她的好意。

“好啊,奶,那我就进屋陪你歇会。”

祖孙二人离开后。

假装昏迷的郝国平也睁开了眼。

“老公,你醒啦。呜呜……你这闺女太吓人了,我……”

郝玫来大院之前,莫雯姝就只以为她是个脑袋都不灵光的乡下土妞。

即便到时两人见面,自己只要稍微给她点小恩小惠就可以把人轻松拿捏住。

至于孙玉凤,她也压根没放在眼里。

一个大字都不识的乡下老太太,她儿子能娶到自己这个司令家的千金,不说把自己供起来,但把自己伺候妥当,说些小话恭维自己也不为过吧。

哪里会想到,一老一小全是混不吝。

不仅发癫破坏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婚礼,更是把自己父亲气到吐血进了医院。

这还不够,如今更是青天白日就敢殴打生父,这……这往后的日子简直不敢想象。

不仅莫雯姝愁,郝国平更愁。

在今天之前,他最多以为林秀接到分手信后会打电话痛骂自己或是贪婪的管自己要一大笔分手费。

万万没想到,林秀竟然死了。

还是在自己信件寄出之前死的。

那岂不是说她要永远占着自己的妻子之位!

想到这,郝国平只感觉心里跟吃了只苍蝇一样犯膈应。

“爸爸,呜呜……你赶快把她们祖孙二人撵走。这刚来第一天就差点毁了我的脸,我要真毁容的话,还怎么……怎么嫁给安阳哥哥当媳妇嘛。”

想到郝玫一个村姑竟长得比自己还美,周晓雅心里不由升起一抹恐慌。

不行,得想办法赶紧把这村姑弄走,绝不能让她有机会接触到自己的安阳哥哥!

安阳哥哥,一定是属于自己的!

而此时的周晓雅还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安阳哥哥在精神病院里正经受怎样的“优待”……

**

“老公,老公,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当初送来这里的是许斯年那个短命鬼,可到头来怎么会变成我们安阳啊,老公。”

想到刚刚见到自己儿子那皮包骨的样子,莫雯丽心痛的都快死掉了。

意识到自己竟被许斯年耍了这么久,许向川面目可怖,眼底透着浓浓的恨意。

“这件事估计是那野种搞得鬼。你放心,马朝阳那人最是见钱眼开,只要好处到位,咱儿子在这应该也不会遭太多的罪。等我找到机会把那野种干掉,到时就用他的血给咱儿子铺路!”

“呜呜……老公,那你动作一定快点。刚刚我看安阳就痴痴傻傻的,要是再晚点,我担心……担心他的前途就彻底毁了!”

一个没有前途的儿子,就算从精神病院出来,除了让自己脸面无光,又有何用呢。

另一边,郝玫刚跟孙玉凤躺下,客厅里又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草他大爷,没完没了了是吧,看老娘我……”

“奶”,郝玫按住老太太的手,安抚道:“您躺着歇会儿,我去瞧瞧他们到底要闹哪样。”

坐了好几天火车又折腾大半天,老太太身子的确有些吃不消就也没逞强,“行,乖宝那你去看看。不过尽量别跟他们起冲突,毕竟……”

“奶,我晓得。寄人篱下么,我懂。”

郝玫朝老太太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随后起身出去了。

来到客厅——

“小贱人,是不是你把我房间里的首饰,衣服还有钱票全都拿走了?你个小偷,我要去公安局告你!”


“呵,有问题我们也不敢提啊,毕竟提了也没用还会挨打。”李翠芬不满的小声嘀咕一句。

“就是,这话问的就多余。”何萍紧跟着帮腔。

砰!

郝国庆一拳猛砸向炕桌,力道之大,桌上的茶缸都跟着颤了两颤。

“大嫂,二嫂,你们少对娘这么分配感到不满。这钱大多都是三哥汇回来的,给玫玫多分点有何不对?

你们要是羡慕嫉妒,完全可以让你们自家男人儿子替你们挣去!再说,呵呵……”

郝国庆冷笑一声,接着说道:“你们两家一个孩子是大学生,一个是机械厂的工人。不论将来还是现在都有工资拿。这辈子能挣到的钱,可比玫玫手里的两千块要多多了!

这大学生和机械厂的职工名额是怎么来的,就不用我这当弟弟的明说了吧!”

“你……”

被小叔子阴阳怪气敲打一番,李翠芬气得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差点没把她憋死。

而何萍想到小儿子的工作立马秒变鹌鹑,生怕婆婆让她把工作交出来。

“行了,老五,你也少说两句。这有的人啊,就是蝙蝠身上插鸡毛,忘了自己是什么鸟!跟那样的人废话,你也不嫌浪费唾沫。”

“噗嗤……”大队会计李栋听完老太太的话,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被郝向东横了一眼,他尴尬的清清嗓子,别过脸去。

“都没问题是吧?没问题的话,老五,写分家文书吧。”孙玉凤冷眼环顾四周,厉声说道。

“好嘞,娘。”

半个小时后,六份一模一样的分家文书摆在桌面上。

“娘,写好了,您看看?”郝国庆拿起一份文书递到老太太手里。

“嗯,一起看吧。没问题的话就在自家那份上签名按手印。”

郝玫拿起文书看都没看,直接签上自己大名并按了手印。

随后,郝国庆跟孙玉凤也在自己那份上签了字按了手印。

过了五分钟。

孙玉凤见其他两家迟迟不肯动笔,“啪”的拍了一下炕桌。

巨大的响声吓得在场所有人都一激灵。

“不赶紧签字还愣着做什么?怎么,这家又不想分了?不想分就……”

“娘,没有,我……我签!”郝国胜咬咬牙一狠心,落了笔。

“我也签。”郝国强紧随其后。

“切,明明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分家,还在大队长跟支书他们面前装什么!真是不嫌累啊!”

“郝玫!”

郝国胜天灵盖都要气掀了。

从明天开始,石桥子大队老郝家分家,老太太不选大儿子反而跟孙女老儿子一起过的消息就会被传的满天飞。

用脚后跟都能猜到,自此之后,自己在大队里的名声是彻底荡到了谷底。

“喊我名字干嘛?咋的,看我娘死爹不在的可怜,想给我点钱吗?”

“我给你个屁!”

郝国胜猛的站起身,蒲扇般的大掌眼瞅着就要落到郝玫脸上。

有外人在,郝玫不愿跟他一个长辈动手,当然,也不会傻不楞登擎等着挨揍。

稍一侧身,把身旁的郝娟推到自己跟前。

啪!!!

响亮的巴掌声振聋发聩,郝娟的侧脸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啊!郝玫,你个贱人,我杀了你!”

啪!!!

又是一巴掌,当然这回是郝玫打的。

“啧啧,这下终于对称了,看着可算舒服了些。”

“郝玫!你……你……”闺女被打,李翠芬指着郝玫,身子止不住颤抖。

“我什么?你男人无缘无故想要打我,我拉个垫背的很正常吧?你闺女骂我这个当姐姐的,我免费教她什么是长幼尊卑,更无可厚非吧?

来来来,你想说什么咱俩找地方单独聊聊,省了人多你紧张到口痴,连话都讲不清楚,净耽误大家的时间!”

说完,郝玫拽着李翠芬的胳膊就要下地。

“不不不,我没什么想跟你聊的,没什么想跟你聊的。”

挨揍的记忆已经刻进骨头缝里,李翠芬哪里敢跟郝玫单聊。

连连摆手后退,压根顾不上一旁捂着脸痛哭流涕的闺女。

“刚分完家大伯娘就跟我生分了?唉,真真叫人寒心呀。”郝玫状似难过的摇摇头。

没有找到机会收拾这娘们一顿,可不得难过一小下下嘛!

“老嫂子,二丫她,这是……好了?”

经这么一闹,郝向东等人终于发现了郝玫的异样。

“好了,好了,前两天磕到了脑袋,没想到因祸得福,竟突然就清醒了。”

提到宝贝孙女,孙玉凤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啊。估计是二丫她娘泉下有知,保佑这闺女啊。”

郝玫不再呆傻,郝向东三人也跟着高兴。

毕竟这娘没了,爹常年不在,跟老宅又分了家,身边就一个土埋半截的老太太跟一个瘸腿叔叔陪着,要再不清醒的话,这日子可真难过喽。

五房都签字按手印后,郝向东拿了多余那份作为留存记录,宽慰老太太几句就带着张红武跟李栋离开了。

出了院门,三人不禁唏嘘。

“唉,你们说我利民哥家从前可是全大队人人羡慕的存在,这……咋就突然闹成这样了啊?”郝向东实在想不通。

“呵呵,我听我家娘们说,国平他这个月可是没汇钱回来。而且……”,张红武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没人,又继续说道:“据说今后也不会再汇钱回来了。”

“啥?这咋可能!这媳妇没了,孩子难道也不准备要了?”郝向东惊的直接跳起来。

“哎呀,老郝,你小点声,这么激动干啥!你们想想,这国平自打升到团长位置,就再也没回来探亲过。仔细算算,差不多得三四年了吧。你们说,他会不会是在外面……”

张红武眨巴眨巴眼,虽没把话说完,但其余两人也全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不能吧?这国平可是大军官,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李栋皱着眉说道。

“呵,有啥不能的。再说现在这媳妇不是没了么。他今年也才不到四十岁,还能一直单着?”张红武不屑的撇撇嘴。

这当兵二十年,回家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也从来不说让媳妇孩子去随军,没有猫腻才怪!


莫雯姝听到这话脑子嗡地一声,整个人都裂了。

她知道郝国平结了婚,可要说勾引这个男人,她真没有。

明明是郝国平跟自己说当初娶林秀那个女人是因为家里太穷吃不上饭,为了报答林家“一饭之恩”才不得不接受林家老两口临终嘱托,娶了自己不爱的女人。

还说那个女人粗鲁无比,给自己这种名门闺秀提鞋都不配。

说他心里爱的女人一直都是自己,否则也不会坚持十多年不让妻女过来随军,就是想让那女人自己主动放弃等等。

可如今——

见郝国平一直沉默不语试图做无声的抵抗,郝玫在心里冷嗤一声。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逼自己下一记猛药啊。

假装不经意摸了摸脑顶幻化成小白花的“软绵绵”。

滋啦~轰隆~

一道手腕粗的天雷闪过。

郝国平头顶上方,他跟莫雯姝拍的结婚照瞬间被天雷劈中,“咔嚓”,镜框玻璃瞬间粉碎,“呲”,里面两人的甜蜜合照也随之被雷火点燃。

“啊!天打雷劈,天打雷劈了呀!”

不知哪位来参加婚礼的大娘给力的喊了一句。

顿时,人群做鸟兽散,“哗啦”,为了不被老天爷迁怒,全都跑了出去。

“爹,你瞧,你想当陈世美简直天理难容,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呢,咯咯……”

郝玫的笑声宛如老鸹夜啼,在空荡的食堂里显得尤为诡异渗人。

听得莫家人恐惧愤慨齐齐涌上心头。

最后还是身为司令的莫老爷子正了神色,起身说道:“小姑娘,我知道你年纪还小,一时接受不了父母离婚这件事。可如今是新时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盲婚哑嫁’这些封建糟粕真的不可取。我们应该……”

“你个糟老头子是谁?凭什么身份对我孙女进行说教!”

护孙狂魔孙玉凤跳了出来。

“娘,这位是军区的莫司令,也是雯姝的父亲。”担心亲娘把老丈人得罪,郝国平连忙开口解释。

“哦,原来你就是莫乘风那个老逼登啊。听说就是你撺掇部队里的人追求什么狗屁新风尚,导致很多军人抛妻弃子,很多军嫂琵琶别抱是吧?”

老太太像是压根没听见儿子口中“司令”二字,继续输出狂怼。

“娘,您胡说什么呢!这可是莫司令,是您儿子我的顶头上司!”

听完老娘的话,郝国平恨不得晕死过去。

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老天要惩罚他跟一群拖后腿的混不吝当亲人。

“爹,司令怎么了?司令就可以放纵闺女臭不要脸抢别人的丈夫吗?真这样毁三观的话,那这团长我看你也别当了,赶紧跟我和奶回乡下种地吧。虽苦点累点,但最起码你还能记得自己是个人而非四六不懂的畜生!”

“你……你……”

听完郝玫的补刀,郝国平只觉得自己气血上涌,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放肆!小姑娘,老夫我……”

“放肆的是你!你年轻时自己抛弃糟糠之妻傍上首长家的闺女当陈世美还不够,怎么,还想逼我爹跟你学一样臭不要脸是吗?

老匹夫,这么多年你做过的恶不会真以为没人知道吧?

夜深人静你抱着美娇妻颠鸾倒凤时,没感觉你老家妻子的亡魂正站在床头盯着你们看呢吗?”

“你……你……噗嗤……”

“爸!”

“爸!”

“莫司令!”

……

郝国平没被气吐血的遗憾,郝玫终于在莫乘风身上找补回来了!

随着莫乘风倒下,郝国平跟莫雯姝的婚礼彻底宣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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