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吗？
是不顾小家，我们俩的工资都尽数上交吗？
是我跟陈卫东结婚，我就必须给他的家庭买车买房吗？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我不认为自己有错。
“陈卫东，你说这话……我真的接受不了，也无法赞同。”
“如果我不赞同你的感受，我压根不会让恩尧和云初回来这里高考。”
“我也不会同意，十几年来你把一半的工资都上交给家里。”
“我作为一个妈妈，我为我的孩子争取最好的生活，我也同意你物质支持你的家，你说，我又做错了什么？”
他低头不语，这样的他，是近二十年来我都没有见过的。
心脏就像被一根麻绳套着，紧了又紧，痛了又痛。
“陈卫东，或许对于我们来说，分开才是最好的方式。”
他猛地抬头看我，步步逼问，“你什么意思？”
我红了眼眶，头埋在臂弯，冷静了几分钟后，我又抬头，“我说，我们离婚。”
9
刚好今天是周五，我把儿子接回来后，陈卫东叫了云初和恩尧进房间。
他拉着儿女的手，看了他们好久，“恩尧，小初，爸爸妈妈可能要分开了，你们都是大孩子了，我们想问问你们的意见。”
“如果我们分开，你们愿意跟谁一起生活？”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外面婆婆正嚷嚷着要喝水。
“我出去给妈装点水。”我推门出去了。
顺便又把家里的卫生收拾了一遍。
陈卫东总抱怨我没为他的家庭做过什么。
但买菜做饭家务都是我做的，大家一起生活，又怎么会有人能够独善其身呢？
我自认还没达到这样的境界。
有时候往好的方面想，现在跟他分开是最好的时候。
趁……抱怨还没有转化为仇恨……趁，或许双方心底里都还爱着对方。
最起码，下次茫茫人海里再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