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当天傍晚,弟媳就打了电话过来。
倒也没说什么,主要还是围绕“我命好陈卫东是个好男人恩尧以后肯定有出息”这几个话题展开。
我随便应付了两句,打哈哈过去了。
年三十那天发生的事,我们都没有再提,过去的就过去了。
过了年初十,我们一家人照常上班上学。
恩尧是住宿生,一个星期回来一次,他给我们发消息说适应得非常不错,课程也跟得上。
云初中午也是在学校吃午餐和午休。
这倒也给我和陈卫东省了不少的麻烦。
可安生的日子没过多久。
婆婆就打来电话。
她去干农活时不小心摔到了腿,骨折,刚从医院打完石膏回到家。
她的意思是,想让我,或者云初过去照顾她。
陈卫东问我的意见时,我白眼都快要翻上了天。
“我们家离爸妈那隔了十几公里,你妈让云初过去照顾她,是不想让她上学了吗?”
他沉默了很久,“云初是肯定不让她去的,她时间来回不够。”
“实在不行,我们把爸妈接过来照顾,恩尧不是上学去了吗??他的房间还空着。”
听着他的建议,我立马反驳:
“你疯了?恩尧有洁癖你不知道吗?你让别人睡他的床,他会怎么想?况且他是去上学了,又不是不回来了,周末怎么办?”
其实,我心里更想说的是,骨折的是他妈,又不是老两口一起骨折。
搭把手过日子的事,但他们偏要麻烦我们。
再说,小叔子一家和老两口同吃同住,无论是远近亲疏,这都不应该让我们家来照顾。
我可以给钱,但是我不愿意花精力照顾他们。
如果他们来了,之后只会更加得寸进尺。
“那你说怎么办?”陈卫东没了耐心,坐在沙发上等我的回答。
“我联系给妈找个最好的护工,这样,我们上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