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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一激动就把她给顶到了天上。
她一坠落,身子就直直地插进树枝里。
没有人发现她,最后失血过多死了。
而江亦珩在医院治病的时候被债主找上了门。
他拿不出钱就被割了耳朵断了手指。
即便这样,他出院后还是坚持上山来看我。
可是他不知道我和陆衍祺已经出国了。
这次我们受邀参加一个茶学峰会。
在这里,我拿到了早该在几年前就拿的奖。
为了江亦珩,我耽搁了太多年。
晚上,陆衍祺为我准备了游轮庆功宴。
我揶揄他:“你小子这么有钱还搞科研呢。”
没想到平日里会和我互相打嘴炮的陆衍祺今晚忽然正经起来了。
他的眼睛好亮,如星光流转。
“学姐,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我是为了你才去茶山的,可惜你没当真,今天我想再说一遍,我追随着你的脚步快十年了,喜欢你快十年了。”
“你可以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吗?”
陆衍祺向我伸出了一只手。
事情发展得太快,我的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
我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半蹲在夹板上的陆衍祺。
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我们俩的手机都突兀地响了起来。
为了缓解尴尬,我立马打开了。
是一则新闻推送。
某男子硬闯民宅,被看门的藏獒犬撕咬致死。
这幢民宅好眼熟。
这个男子也很眼熟。
看了好几遍我确信,就是江亦珩。
我和陆衍祺完成的第二阶段茶胚研究换了个基地。
先前那个山庄就被茶山老板租出去了。
那段时间江亦珩正在住院。
他并不知道我们早已经搬离那座山头了。
他残疾后,脾气越来越暴躁。
整日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