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路上,江亦珩为了追我被电动车撞飞了。
出于人道主义,我帮他叫了救护车。
病房里,他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
这让陆衍祺的电话打过来时我不小心按到了免提。
“学姐,我收衣服的时候看见你的内衣被鸡叼走了。”
还在虚弱中的江亦珩瞪红了双眼。
他咆哮:“这个男的是谁!”
继而他大笑:“原来你找好下家了,所以才在吃干抹净我之后背叛我,离开我!”
江亦珩又试图唤起我对他的愧疚感。
我强忍着泪水。
“我无父无母,你供我上学我很感激你,可是我毕业后赚的所有钱不都给你了吗?这么多年的时间,不管是你的情还是你的钱,我都早就还清了。”
林雨如姗姗来迟。
她看见江亦珩已经在喷血的手,一怒之下把我推倒。
我的背狠狠地砸在了氧气瓶上。
可是这点痛却远不及我看见林雨如脖颈上那枚吊坠的痛。
我红着双眼问江亦珩。
“这个坠子,为什么在她的身上?”
江亦珩心虚地垂着头,不敢看我。
8
林雨如嗅到一丝可以炫耀的气息。
她得意地扬眉。
“亦珩哥哥说这枚吊坠特别衬我,戴在身上有福气。”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哭大笑。
那年,江亦珩为了给我凑买手机的钱。
他从广告公司下班后还连续跑了三天的外卖,不敢合一秒钟的眼。
最后在给我送手机来的路上出了车祸。
由于他超速逆行还没有戴头盔。
轿车司机出于只赔了他五千块。
后来我们没钱住院治疗了。
只能回出租屋。
时值深冬,屋里比屋外还冷。
江亦珩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走投无路之下,我每天早起去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