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高铁,三趟大巴,最后坐着摩托上山。
路上虽然颠簸,我却睡得很稳。
我做了很多梦。
梦里,江亦珩又以最初的模样待我。
他供我读研,我毕业后工作养他。
本来两个人可以这样平淡地过一辈子。
可是他却把乡下的小青梅带回了家。
江亦珩一遍又一遍地威胁我。
他说要想领证结婚,我就必须得接受林雨如。
梦里的委屈哭喊使我的衬衣上印出了一大片泪痕。
茶山地处高原,再加上我一直以来都伤心过度。
一到达山庄我就因为缺氧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了几声清朗的男声。
“你好,我叫陆衍祺,你未来在项目组里唯一的同事。”
5
我揉着惺忪的眼眶,眼前的模糊人像逐渐清晰。
陆衍祺和江亦珩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类型。
陆衍祺的眉眼清隽,颇有书卷气。
要不是他带着我在茶园里到处介绍,我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个会扛着锄头下地种茶树苗的人。
“所以你是说,我晕了三天?”lv
我的问题让陆衍祺捧腹大笑。
“是的,而且你是唯一一个晕了之后还愿意继续留下来的人。”
据陆衍祺所说,茶山老板确实给茶胚杂交的项目拨了不少钱。
并且无论成与不成,科研人员都能得到丰厚的报酬。
只是到这里来的绝大部分高材生都受不了高原气候。
也接受不了除了科研还需要亲自下地。
所以到最后,整个项目组只留下了我和陆衍祺两个人。
说着他掏出了手机。
“加个好友吧,以后咱们轮流待实验室和茶地,总归得有个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