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璇孟廷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主母勒马封侯了!谢璇孟廷元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帆小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儿,你来了!”侯夫人看见孟廷元从后面走来,眼睛都亮了,抖擞着精神,刚刚还因为谢璇嫁妆的事儿颓败下来的气焰,瞬间又支棱了起来。“父亲、母亲,是儿子来迟了。”孟廷元朝着侯爷和侯夫人行了个礼,一脸愤恨的看着谢渊。谢渊与其对恃着,突然又笑了,“一年多不见,世子脾气见长啊!”一年前,谢渊曾去凉州送过粮草和军需,在军中见过孟廷元。当时只是匆匆一面,自己还给孟廷元留下了三千两银子和不少好东西,生怕这个侄女婿委屈了自己。却没想到,此人才刚打完仗,就带着个女人回了京城,说不定这小子当初讨好女人花的银子,还是自己给的。想到这里,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臭小子狠狠的揍一顿。“一年多不见,谢家主还是如之前那样威风凛凛,但此处是侯府,不是谢家主的商铺,父亲...
《和离后,主母勒马封侯了!谢璇孟廷元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元儿,你来了!”侯夫人看见孟廷元从后面走来,眼睛都亮了,抖擞着精神,刚刚还因为谢璇嫁妆的事儿颓败下来的气焰,瞬间又支棱了起来。
“父亲、母亲,是儿子来迟了。”孟廷元朝着侯爷和侯夫人行了个礼,一脸愤恨的看着谢渊。
谢渊与其对恃着,突然又笑了,“一年多不见,世子脾气见长啊!”
一年前,谢渊曾去凉州送过粮草和军需,在军中见过孟廷元。当时只是匆匆一面,自己还给孟廷元留下了三千两银子和不少好东西,生怕这个侄女婿委屈了自己。
却没想到,此人才刚打完仗,就带着个女人回了京城,说不定这小子当初讨好女人花的银子,还是自己给的。想到这里,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臭小子狠狠的揍一顿。
“一年多不见,谢家主还是如之前那样威风凛凛,但此处是侯府,不是谢家主的商铺,父亲母亲也不是谢家主铺子里面的伙计,容不得被人吆三喝四!”
孟廷元警告道,一口一个“谢家主”,说什么商铺伙计之类的话,显然是既没有把谢渊当成长辈,也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谢家。
“哈哈,哈哈哈……”
面对孟廷元这种羞辱之言,谢渊不怒反笑,过了好一会儿,才看着定远侯和侯夫人说道,“你们二位可都听到了吧?世子都一口一个‘家主’的唤着,想来应是打心底里瞧不上我谢家,也未曾把我谢家的女儿当成妻子来对待,既如此,我不将侄女带走,难道还留在侯府让你们磋磨吗?”
“怎么?谢家主单枪匹马的来我侯府,想带走我的妻子?”孟廷元怒目圆睁道。
谢家出身商贾,他打心底里瞧不上这种人。即便谢渊名声在外,他依旧看不上,若是谢家真有本事,当初在战场上又何必塞给自己那些银子来奉承讨好?
说白了,还不是谢安世没了,谢家的顶梁柱塌了,需要寻找新的靠山?
“我谢家的女儿嫁到你们侯府,受了委屈,我们接回去还不成?”谢渊冷笑道,“就准许你们违背诺言,另娶她人,我谢家还不能带回自己的女儿了?更何况,我来了有这些时日,为何迟迟不见璇儿出来,还说你们侯府不曾苛待?”
谢渊如鹰隼一样锐利的目光落在孟廷元的身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人硬生生的给刺穿。
孟廷元生硬的站在原地,一副不认输的姿态。
事情闹到这里,孟廷元自然不会半点退让,谢渊自然也是不会退让的,两相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最后,还是侯夫人担心真闹得太僵,把谢渊给逼急了,要死要活非要拉着谢璇走,到时候事情反而不美,便开口道,“谢家老爷有所不知,并非我侯府不让元哥儿媳妇见客,实在是……是媳妇这两天身体不适,而且……这身上也不太舒坦。”
“哼,被你们侯府这样咄咄相逼到吐血,身上能舒坦才怪了。”谢渊没好气道,“既是身体不好,就更应该让我将她带回去,也少拖累侯府些。”
“这……若是寻常的病侯也就算了,但……谢氏这病,实在是……不太方便。”
侯夫人装作为难的样子,朝着身边伺候的玳瑁丢了一个眼色,玳瑁立即会意,将谢璇前段时间“发疯”的事儿一一说了出来。
“你……谢璇,我已经一再忍让了,你不要再无理取闹!”
孟廷元脸色涨红,却根本不敢提休妻的事儿。
只是气病,他都被朝堂上那些文官如此针对,若是真休妻,自己不就成了忘恩负义?
他背不起这个骂名,也舍不得谢家在朝堂上的影响力。
兵部这次的事儿虽然让他非常不痛快 ,但也让他从侧面看到了谢安世死后,谢家在朝堂上依旧存在的影响力。
若是能说服谢璇,那么王冕这个兵部的人脉他就还能用,日后自己在前方打仗,就算是真出现差池,朝中也有人描补。
要知道,同样的一件事,却能够有两种不同的解释,可以是贪功冒进、不计后果,也可以是出奇制胜、大破敌军。
“还有事吗?”谢璇冷笑道,也懒得再和孟廷元多掰扯,“若是没有别的事,你们可以走了。”
这两个人,但凡再多在自己跟前多待一眼,都让人看着恶心!
“春华、秋实,送客!”
谢璇回到内室之中,春华秋实拦在孟廷元跟前,做出一副“请”的架势。
挨了打,又吃了这样的挂落,若是不想撕破脸,就只能离去。
“谢璇,你真以为,如此欲擒故纵有用?在兵部使点绊子,就能威胁人?你们这些内宅妇人,为了争宠毫无底线,只会将廷元推的更远。“门外,慕青不屑的怒骂道。
屋子里面的众丫鬟仆人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看向谢璇,却见谢璇依旧淡淡的,坐在贵妃榻上喝茶吃点心,众人这才稍微安下心来。
孟廷元拂袖离去,慕青见孟廷元离开,也连忙跟了过去。
衡衢院内,又是寂静一片。
“什么算了?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心吗?”
听到慕青这样说,孟廷元的心彻底乱了。
“可是……”慕青心有犹豫。
孟廷元飞身跑到慕青跟前,将人揽入怀中,沙哑着嗓子保证道,“你放心,有我在,以后我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谢璇也不行。”
“我保证。”
为避免慕青不相信,孟廷元还特意多补充了一句。
“真的?”
听着情郎的话,慕青心里生出小小的得意。
就算是世子又如何?还不是被她拿捏死死的,谢璇凭什么和自己争?
“当然是真的。”
“你起开,没成亲,没下聘,干嘛在这里拉拉扯扯?”
慕彰揪着孟廷元就往一边拽,两人“情意绵绵”互诉衷肠的美好画面被生生打断。
“你说不让我姐受委屈,今天的事儿,你该如何解释?”慕彰冷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根本就没打算娶我姐,不然为何明知我和我娘已来京城,为何不下聘,我姐又为何会被打?”
“今日的事儿,属实是个意外,我……我回去肯定吩咐府里的人,以后不再让谢璇随意出门,回家后我再狠狠的警告她,必不会再让她去陛下那里闹,我保证,慕青进门之后不会受半点委屈!”
孟廷元保证道,他不好意思说侯府没钱,拿不出聘礼,便只能解决后发生的一件事。
“只是警告?我姐姐可是实打实挨了打!”慕彰显然不是好糊弄的,接着步步紧逼,“你家那婆娘如此凶狠,我姐姐以后嫁过去还不是吃亏受罪?你说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
“我……我以后都不会碰她,只和你姐姐慕青生孩子。”孟廷元深情脉脉的看着慕青,继续道,“我虽然不能休妻,但是我可以让咱们的孩子继承侯府,我父母都喜欢你,她一个女人没有孩子,也没有依靠,嚣张不起来的。”
不碰谢璇?那不是比守寡还难受?
她确实想过让孟廷元休妻,如今虽然不能如愿,但若是把谢璇那样虚伪且汲汲营取的女人给晾在一边,对方一定会非常的气急败坏!
看着孟廷元诚恳的样子,想到自己进门之后,谢璇“凄惨”的模样,慕青没来由的笑出了声。
“行了,别这样,我也不是非走不可,这不是担心……担心陛下不同意咱们的婚事,到时候我强行留下来,耽误了你的仕途。”慕青泪眼盈盈的说道。
“别……不会的,陛下若是不同意你嫁给我,早就阻拦了。”孟廷元宽慰道。
两个人像是被棒打的鸳鸯一样,眼睛湿漉漉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行了,这件事,就姑且信你一回。”慕彰没好气道,“只要你家那个混账的厉害婆娘来亲自登门道歉,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登门道歉?”
想到这些日子谢璇在府里的表现,孟廷元犹豫了。
若是放在从前,让谢璇为了自己稍微委曲求全或许可行,可是这一次,真就不一定。
“怎么?你舍不得?”
慕彰再次暴怒,他本来闹那么大一出,是想着要孟廷元休妻,到时候自己姐姐嫁过去做唯一的女主人,自己就成了世子的小舅子,才风光得嘞。
只是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孟廷元就先表明了不能休妻,他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又说登门道歉的事来。
登门道歉,必然少不了礼物,听说这个世子夫人家挺有钱,随便一出手,银子方面就绝对少不了。
“不……不是舍不得,是她因为今日之事已经被罚了,现在出不来。”孟廷元话锋一转,想了想,继续道,“我与慕青马上就要成亲,既然伯母已经来到京城,断然没有再住驿站的道理,正好侯府在东边花枝巷里有个宅子,若是二位不嫌弃,可以搬去那里去住?”
对于侯夫人的提议,孟廷元有些抵触,身为要入朝为官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
至少现在是不想休妻,这样会背负上薄情寡恩的名头,最好是留下谢璇的性命,只要他甘愿交出嫁妆,不再兴风作浪,他就能做主让把谢璇关在后院,好吃好喝的对待。
而不是背负上一个逼死发妻的名头,就算是谢璇所犯七出,罪有应得,可是说出去终究是不好听。
“她若真是个好的,就应该知道,女子嫁了人,就应该以夫家为天,事事为夫家考虑,而不是为了一个平妻,就整天不管不顾的胡闹,这样没有度量的女子,要么趁早将性子给磨平了,要么就得早早压制住,若是长此以往,任由着她胡闹,如何了得?”
侯夫人越说越生气,愈发觉得谢璇矫情。
慕青怎么说也是朝廷在籍的女将军,又不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谢璇若是懂事,早该低头将人迎进门,哪里敢这样闹?
想当年,定远侯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还不是她一个个的把人给撵走,怎么偏偏她谢璇高贵,惹不起?不能容人?
“母亲说的是,谢璇的性子,确实是被骄纵坏了,不如从前了。”
想到之前谢璇对自己动手的那一巴掌,这次进宫对于慕青的针对,一下下都踩在他不能容忍极点。
“好孩子,你放心,娘都是为你好,只盼望着你能有个贤妻,侯府能够重回往日荣光,慕青那个孩子虽然模样不如谢璇生的好,但对你也是实心眼,又有朝廷的亲封的官位,日后你们两个定然前途不可限量。”侯夫人拉着孟廷元的手,苦口婆心的劝说。
“母亲,儿子不是好 色之人,既认定了青青,就不会嫌弃她的容貌,您也太瞧不起儿子了。”
孟廷元无奈说道,目光又落到寿安堂内摆着的廉价点心和瓜果,就连屋子里面点的檀香也不如上次他回来时候那样的好。
想到这样的落差,全都是谢璇在暗中“搞鬼”,孟廷元心内愧疚非常,吸了吸被劣质檀香熏的不舒服的鼻子,苦涩道,“是孙儿没管好媳妇,让祖母和母亲受苦了。”
“这是什么话?是你媳妇不懂事,你一个大男人如何能管内宅的事儿?”老夫人安抚道,“你媳妇的事儿,就交给你母亲去办,至于和离之事儿,咱们是万万不能再提的。”
“是,孙儿知道了。”
孟廷元连连称是,心里寻思着这段时间慕青跟着自己属实受苦,等手头宽裕了,自己定然要好好的补偿一番。
第二日一早,衡衢院的大小下人全都起了个大早,悄悄的收拾着最后的东西。
经过这段时间府里的动静,在加上昨日的吵闹,她们隐约听到今天自家主子要和世子和离。
自从孟廷元带着慕青进门后,外面的那些传闻,她们全都竖着耳朵听着,一个个尽是捧慕青,踩谢璇,甚至怨恨谢璇不管家,让这些人没有油水可以捞。
她们这算是明白了,阖府上下全都是白眼狼,与其在狼窝和这样一群狼过日子,她们宁愿跟着自家姑娘出去单过。
“姑娘,已经日上三竿了,好像……前院并没有动静。”
枣儿已经去外面看了三四回,府里一切如常,什么和离?根本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谢璇脸色也非常不好看,她再次低估了孟廷元的无耻,她想过和离之事没那么容易办成,却没想到对方会直接失约!
“没……没有……孟廷元待我极好。”
慕青见小弟要去找事,立即拉住他的手臂,解释道,“我刚刚,是突然见到母亲和你,实在是太高兴了,才会情难自已。”
“真的?”红了眼圈的闵氏立即问道,“你们的婚事到底如何了?问礼,下聘了没?”
在大晋,男子娶妻,都是要先寻个黄道吉日上门提亲,然后再由女方列出一张聘礼单子,男方准备聘金,然后在定下成亲的日子,两家商量成婚事宜。
如今慕青和孟廷元虽是有了太后赐婚,但因着她刚到京城,又因为兵部的事儿烦心,故而她和孟廷元都还没有走正常成婚的流程。
慕青摇了摇头,回答道,“刚到京城,实在是忙,还没来得及顾这些。”
“什么事儿能忙过你成亲这件大事儿,要我说,好不容易得来的婚事,就是要早早的进门才算是万无一失。”闵氏絮絮叨叨的说着。
“不过话说回来,也得亏是还没下聘,这聘金单子也没定下来,如若不然,必然是要吃大亏的,我听说那侯府的世子夫人当年可是十里红妆,你既为平妻,总要和她一样,才不至于落了下乘,也怪娘没有本事,家里没有那些个钱财。”
“母亲,这有什么?侯府富贵,难道还能薄待姐姐?只要他们多多的准备些聘礼过来,到时候还能不盖过那世子夫人?”慕彰信誓旦旦道,“母亲,在来的路上我打听过了,那谢氏不过是先太傅的侄孙女,不是亲孙女,其生父不过是个商户女,我姐可是朝廷的女将军,不比那人差!她若是敢仗着身份欺负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说的也是,你姐姐可是太后娘娘看重的大晋第一位女将军,身份比寻常女子高出千倍百倍不止呢!”
在她看来,当初支持女儿跟着孟廷元来京城,这条路是选对了!
京城富贵繁华,若是能借着侯府的这棵大树,让儿子慕彰也留在京城,哪怕是谋个闲散的官职,也好过在凉州城混吃等死。
“母亲,彰儿,你们放心,我与那谢璇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她上蹿下跳,女儿也不是好招惹的。”慕青安慰道,带着闵氏和慕彰进了驿站。
正当闵氏着急侯府迟迟不敲定婚事的第二日, 孟廷元像是负气似的便带着人来到慕青的住处。见到闵氏和慕彰时候,心内又惊又喜。
有丈母娘和大舅哥在,他和慕青成婚时候圆满又多了几分,媒婆和闵氏很快就敲定了迎亲的日子,只是在聘礼的问题上犯了愁。
当单子送到侯府之后,管家的闵氏看着单子上的内容,不禁皱起了眉头。
白银八千两,黄金八百两,翡翠如意一对、羊脂玉环一双、红宝石头面一套、赤金臂串一对……
“母亲,大嫂子,您看,这聘礼是不是……有点多了?”
寿安堂内,许氏把闵氏列出来的单子当众念给定远侯府长房的人听了,别的不说,定远侯和侯夫人王氏脸上的表情全都变了。
“这有什么?青青是大晋开国第一位女将军,如今所要的聘礼,不过是寻常世家女相当。”
孟廷元听后,觉得这聘礼并无过份的地方,他记得当年和谢璇订婚时候,聘礼好像是比这些还要多。
“确实不多,只是侯府现如今早就不比当年,哪里还能拿出这些个钱?”许氏十分不客气的说道,“当年与谢家订婚时候,谢家所列的聘礼单子确实不比这些少,但是当初聘礼里面,多少东西都是陛下所赐?侯府根本就没出什么钱!更不用说谢璇进门时候带来的万千嫁妆,乃是聘礼的百倍千倍。”
现如今,慕青虽是女将,出身凉州军中小官之家,嫁过来时候到的能带多少嫁妆,其实所有人心里都有数。
孟廷元这是得多大的脸,才敢这个时候提谢璇的?
别的暂且不说,就当年订婚时侯府的老太爷有多重视,求娶谢璇的人要踏破门槛都不止。
可是现如今的结果又是如何?孟廷元唇齿翻飞,颠倒黑白,毁约在前,诋毁在后,不就是欺负谢家无人,谢璇又已经嫁到侯府,已经任由他们拿捏?
“侯府怎么会没钱?”
孟廷元几乎是脱口而出,但是很快,他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定远侯和侯夫人都不曾说话,这件事他们是知道的。
“为什么没钱?侯府当年老太爷在时候确实风光,有老太爷南征北战靠着军功赏赐攒下来的家产,再加上铺子、田产的出息,每年收入也只能平衡。后来老太爷年事已高,侯府的人在军中的几乎没有,银钱上自然入不敷出……”许氏没好气的说道,顺面将目光看向定远侯孟海晏。
再加上这些年,定远侯的玩的花,爱挥霍,所剩的银子自然少之又少,只是之前孟廷元身为世子,是全家的希望,吃穿用度自然不会少了,所以全府上下,也就只有他不清楚现如今侯府的现状。
回来的孟廷元只觉得侯府艰难,哪里能想到会这样的艰难?更不会觉得,这几年来,全都是靠着谢璇的嫁妆过日子。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这桩婚事,乃是太后所赐,现在重要的是把聘礼给凑出来!”定远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很显然不想再去掰扯侯府之前的那些银子花到哪里去了!
“还能有什么办法?侯府的库房变不出银子,侯府内外乃是一体,谁有银子,这笔钱自然也便是谁出。”坐在最上首的老妇人发话道,将目光看向侯夫人王氏。
王氏立即会意,找了招手,朝玳瑁吩咐道,“听说谢氏这两天身子已经大安,你去一趟衡衢院,就说老太太想她了,让她收拾收拾快些来。”
“是……”
玳瑁应下后,便低着头出了寿安堂,快步朝着衡衢院走去,正好和从里面走出的秋实撞上。
“玳瑁姐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春华从里面走出,一脸防备的上下打量着玳瑁。
“这些天大 奶奶一直病着,老太太甚是想念……”玳瑁有些心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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