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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要典妻?我送他好孕光环猛猛生曾文彬雪娘前文+后续

曾文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都是有家室的人,一眼就知道里面发生过云雨之事,而且看来是两个男人之间的。“雪娘?四叔?你们怎么......”看见门口乌泱泱一群人,曾文彬也瞬间清醒大半,掀开被子就要起来,下一刻则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声。“我这是......啊——!”半炷香后,张老板和曾文彬穿戴整齐,坐在厅内的凳子上。不同的是张老板好整以暇,眼神还时不时含笑打量曾文彬。曾文彬则脸色铁青,身体僵硬成了木头。我冲上前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怒吼道:“曾文彬你对得起我吗?你家徒四壁,我自带嫁妆嫁给你八年,替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你一文钱没赚过不说,还想撺掇我去当典妻给你换钱。”“我就说寻常男人哪能接受自己戴绿帽?原来你就是个二椅子,你根本就不喜欢女人,娶我就是想传宗接代。”“现在孩子...

主角:曾文彬雪娘   更新:2025-01-16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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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曾文彬雪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要典妻?我送他好孕光环猛猛生曾文彬雪娘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曾文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是有家室的人,一眼就知道里面发生过云雨之事,而且看来是两个男人之间的。“雪娘?四叔?你们怎么......”看见门口乌泱泱一群人,曾文彬也瞬间清醒大半,掀开被子就要起来,下一刻则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声。“我这是......啊——!”半炷香后,张老板和曾文彬穿戴整齐,坐在厅内的凳子上。不同的是张老板好整以暇,眼神还时不时含笑打量曾文彬。曾文彬则脸色铁青,身体僵硬成了木头。我冲上前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怒吼道:“曾文彬你对得起我吗?你家徒四壁,我自带嫁妆嫁给你八年,替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你一文钱没赚过不说,还想撺掇我去当典妻给你换钱。”“我就说寻常男人哪能接受自己戴绿帽?原来你就是个二椅子,你根本就不喜欢女人,娶我就是想传宗接代。”“现在孩子...

《夫君要典妻?我送他好孕光环猛猛生曾文彬雪娘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都是有家室的人,一眼就知道里面发生过云雨之事,而且看来是两个男人之间的。

“雪娘?

四叔?

你们怎么......”看见门口乌泱泱一群人,曾文彬也瞬间清醒大半,掀开被子就要起来,下一刻则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声。

“我这是......啊——!”

半炷香后,张老板和曾文彬穿戴整齐,坐在厅内的凳子上。

不同的是张老板好整以暇,眼神还时不时含笑打量曾文彬。

曾文彬则脸色铁青,身体僵硬成了木头。

我冲上前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怒吼道:“曾文彬你对得起我吗?

你家徒四壁,我自带嫁妆嫁给你八年,替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你一文钱没赚过不说,还想撺掇我去当典妻给你换钱。”

“我就说寻常男人哪能接受自己戴绿帽?

原来你就是个二椅子,你根本就不喜欢女人,娶我就是想传宗接代。”

“现在孩子长大了,你也不需要我了,就想典当我,好和你姘头风流快活是不是!

你这杀千刀的混蛋!”

我连扇他数巴掌,因为平时经常干农活,力气不小,曾文彬白净的面庞很快红肿起来。

两个婶子忙拉住我安抚道:“洛娘子,你冷静点。

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啊!”

“就是,你先听听他怎么说。

你放心,我们一定站在你这边的!”

其他相亲父老也纷纷指责曾文彬。

“文彬侄儿,这就是你不对了。

虽然我们大齐民风开放,龙阳之好并不少见,但你也不该这样就耽误了无辜女子一生啊!”

“可不就是,亏你还是读书人呢。

养不起家就想典当老婆,比你们穷的人家也不是没有,但多少个会愿意典妻啊?”

言谈间看向曾文彬的眼神满是鄙夷。

曾文彬被扇懵了一阵,此刻也反应过来,跳起来指着张老板叫嚷。

“我根本不认识他!

是他强迫我的,我没有断袖之癖!”

激动之下不知道牵扯到哪个隐秘部位,他倒抽一口凉气。

我努力忍着笑意,继续发难。

“呵呵,你没有断袖之癖?

那你们一晚上巫山云雨难道是假的?

你想让我去当典妻也是假的?”

他神色一僵,嗫嚅着嘴角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直沉默看戏的张老板轻咳几声。

“这位小娘子,既然事情被你发现我也不隐瞒了。

没错,我确实与你家夫君两情相悦,这些年来也是委屈你了。”

“这样吧,我给你点银子补偿,你们和离吧。

我会收了他做男妾,他的孩子我也会一起养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我,明晃晃的五百两。

我接过银票快速塞进怀里,再假惺惺擦拭眼眶。

“好!

我就成全你们。”

曾文彬如遭雷击,也不管身上不适了,冲过来就要拉我。

“不是这样的!

雪娘,我真的不认识他!”

“好一句不认识!

不认识,你会享受和男人共赴云雨?

不认识,他会愿意出钱让我们和离?”

我嫌弃地挣脱他的手,转头对在座的长辈们抱拳。

“各位叔伯婶神们请替我做个见证,我洛冬雪今日就要和曾文彬和离,今后各自婚嫁,互不干涉。

两名孩子曾曦月、曾曦辰也归曾文彬所有,与我再无瓜葛。”

两姐弟不懂什么名节清誉,但是刚才张老板说愿意养他们父子三人是听懂了。

对他们来说这个陌生人衣着华贵,而且能随手拿出一叠银票,跟着对方是有好日子过的。

所以听了我的话后,他们也不装乖巧了,齐齐抱着曾文彬欢呼。

“太好了阿爹!

我们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对啊!

阿娘是坏人,你们赶紧和离赶她走,辰儿不喜欢阿娘,只喜欢阿爹。”

曾文彬面如金纸,但面对铁证如山也无法解释。

最后在众人簇拥下,我们去了官府登记,正式和离。


我是先天好孕圣体。

为换钱给孩子治病,夫君求我去当典妻。

“雪娘,他日等我金榜题名时,一定用八抬大轿把你迎回来。”

我信以为真,自愿把自己出租。

两年后等我归家时,夫君却搂着怀孕的新欢。

“你名节已毁,这正妻之位理应让给媚儿,你就当她的贴身丫鬟伺候吧。”

两个孩子也视我为耻辱,只认新欢为娘。

我被赶出家门,饥寒交迫而死。

重活一世,我果断把好孕光环送给夫君。

那么爱典妻,典当你自己去吧。

……“咳咳咳......阿娘,辰儿好难受......”一道稚嫩的童音伴随着剧烈咳嗽声传入我耳内,接着是一成年男子的唉声叹气。

“雪娘,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

但是辰儿已经病重,大夫说再不医治,恐怕熬不过冬季......王员外已看过你的画像,对你很满意。

只要你跟过去,他愿意每年出一百两银子租金,生下孩子再加五百两......”男子话音未落,又一道女童的哭声打断他。

“不要!

月儿不要弟弟病死。

呜呜呜,阿娘求求你快救救弟弟吧!”

我茫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农家的绳床瓦灶,还有几张熟悉的面孔。

我的丈夫曾文彬,龙凤胎儿女曾曦月、曾熙辰姐弟。

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我如遭雷击。

我重生了,重生到这几人联合演戏,劝说我去当典妻那天。

前世,我是商贾之女,出生时算命先生预言我是好孕圣体。

十七岁那年我家道中落,下嫁给身为童生的曾文彬,一年后生下一对龙凤胎。

成亲八年期间,曾文彬一心只想考取功名,家里头大小杂务悉数落在我身上,昔日千金小姐熬成了灰头土脸的黄脸婆。

在多次考取秀才失败后,曾文彬萌生了走后门捐钱买功名的想法。

他无意中得知我是好孕娘子的预言,竟伙同两个孩子演戏,让孩子假装病重,骗我去给年逾五十的王员外当典妻。

当时我心系孩子,无奈答应了。

我自典自身留在王家两年,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此时租赁期满,我返回家中。

曾文彬已经成功考取功名,还纳了一美貌小妾方媚儿。

“雪娘,你名节已毁,本该被我休离。

念在往日情分,你这正妻之位就让给媚儿,你就当她的贴身丫鬟伺候吧。”

两个孩子也视我为耻辱,只认新欢为娘。

我拒绝曾文彬的提议,指着他鼻子大骂伪君子。

最后却被赶出家门,饥寒交迫而死。

重重的咳嗽声再度传入耳内,我回过神来,走到曾曦辰面前。

“可怜的孩子,来,阿娘给你顺一下背。”

我一脸慈爱,手却用力拍到他后背上,他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咳嗽得更厉害,连嘴里伪装的鸡血也不小心吐了出来。

那么爱装模作样,我就让你真的咳嗽吧。

“哎哟,怎么还在咳嗽呢?

一定是我力度不够,我再拍几下。”

我笑吟吟再狠狠多拍几下,曾曦辰内脏都快咳出来了,泪花在眼眶内打转。

曾文彬才反应过来,一把拉开我的手。

“雪娘你疯了吗?

哪有人像你这样顺背的?!”

我一脸无辜地眨眨眼。

“哪里不对呢?

拍拍他后背,他气道就顺畅了,自然就不会再咳嗽。”

“辰儿是生病了,要吃药才行,你别再拍了!”

“那你身为孩子的爹,不是应该赶紧请大夫吗?”

曾文彬被噎了一下,神色变得不自然。

“家里哪有闲钱请大夫?

所以我才让你考虑一下王员外的事......哦,所以你没钱还要娶妻生子,养不起就让妻子去当旁人妾室吗?”

“你——你怎么这样说话的?

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我似笑非笑打量着曾文彬的外貌,可别说,他自小就作为读书人养育,未曾做过一点家务农活,整个人细皮嫩肉的,皮肤甚至比我还白一点。

“夫君此言差矣,你怎么就走投无路呢?

我记得城东开了一家南风馆,生意挺火的,我看夫君也是端得一副好相貌,要不你去试试?”

曾文彬像是被踩了尾巴,双眼倏地瞪大,脸色涨红。

“洛冬雪你真是倒反天罡!

我身为堂堂读书人,哪能涉及这种有伤风化之事......你也自知身为读书人,典当妻子换钱就不算有伤风化吗?”

曾文彬哑口无言,一贯机灵的曾曦月赶紧挽着我的手撒娇。

“阿娘,弟弟快不行了,你快答应阿爹吧!”

我淡漠地挣开她的手,假惺惺长叹一声。

“月儿别说了,如果你弟弟撑不住那也是他的命,怨不得别人。”

言毕在父子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起身离去。


皇后神色复杂看着我,半晌才一拍手掌。

“洛掌柜,本宫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你放心,你担当得起这些赏赐。

你刚才所提的心愿,本宫日后也会尽量实现。”

“即使贵为国母,本宫也是女子,自当为天下女子分忧。”

皇后率众离去后,一旁扮演石像的翠儿才回过神来。

“小姐,我们这是得到了天家的赏赐?!

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掐一下自己就知道了。”

“哎痛痛痛......小姐,刚才皇后邀请你入宫担任御厨,报酬还能随意提,你怎么好像不喜欢?”

我打开厢房的窗户,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众生百相。

“翠儿,且不说我不是送子娘娘。

就算是,你真当后宫是什么好地方不成?”

“我能帮皇后怀上子嗣,我自然是功臣。

要是我也能帮其他妃子呢?

你觉得我还是功臣吗?

恐怕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那至高位置的继承人,一人足矣。”

翠儿后怕地拍拍心口,适时溜须拍马。

“小姐英明!

翠儿想不到那么复杂的,看来以后还要多向小姐学习。”

“行了,别吹捧了。

你那混账弟弟最近又缠着你要钱没有?”

提起娘家人,翠儿立刻像泄气的皮球。

“隔三差五就来,我躲都躲不开哎。”

翠儿的弟弟染上赌赢,妻离子散,最近得知姐姐当了望江楼的管事后又闻着味过来死缠烂打。

“无妨,下次他来你就邀请他入座,我亲自招待他。”

顺便送他一点好东西。

数月后,皇后诞下龙凤胎,举国同庆。

皇帝发布诏书,禁止民间典妻。

同时兴办女学,鼓励女子经商入仕,允许自立女户等,无数女子喜极而泣。

另一边,曾文彬也向生活低头,半推半就当了张老板的男妾,早前也诞下了孩子。

但是一来他的最大任务已经完成,二来他产后虚弱的身子无法侍寝,张老板很快喜新厌旧,再度混迹南风馆。

看来男人被放到女子的位置时,他也和女子没什么区别。

我悄悄给张老板送信,告知他隔壁镇上某家儿郎也是好孕之人,他大可继续收进后院。

这个人当然就是指翠儿的弟弟。

春去秋来,五年过去,望江楼已经发展了多家分店,我也成了远近闻名的富商。

我大力发展农业种植和畜牧,雇佣女子上工,还捐建多家女子学堂和慈幼院,尽自己绵力帮助老弱妇孺。

家里也再添喜事,父母老来得子,给我生了个弟弟。

这天我正在陪弟弟玩耍,门房匆忙跑来告知我,说门口有两个小乞丐自称是我儿女,要求见我。

一旁的翠儿立刻识趣抱起小少爷,陪我一同出去看看。

一看见我,门口两个脏兮兮的少年少女立刻扑上前。

“阿娘!

我是辰儿啊,你怎么这么多年都不理我们?”

“阿娘呜呜呜,月儿好想你......”我嫌弃避开几步,让他们扑了个空。

门房大叔也赶紧挡在我面前,驱赶他们。

“去去去,哪里来的小乞丐,别弄脏了我家小姐的衣服。”

见我态度冷漠,曾曦月、曾曦辰两姐弟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阿娘对不起!

我那时不懂事,求求你不要不理我......阿娘呜呜呜,我不应该赶你走,对不起......”我不为所动,只是疑惑问他们:“你们怎么混成这个德行?

你们阿爹呢?”

“阿爹年老色衰被张员外赶出来了,他说那些钱都是他辛苦卖屁股赚回来的,一文钱都不给我们,让我们自己乞讨。”

“阿娘,我不要阿爹了,求求你收留我们好不好?

我会好好读书,以后替你一起打理望江楼。”

我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

“你们记性真不好,我早就和你们阿爹和离,也和你们断亲了。

别说我已经有继承人,就算没有,我的望江楼也轮不到你们觊觎。”

说着我从翠儿手中接过弟弟,小家伙立刻对着我笑得天真。

两姐弟如遭雷击,脸色煞白。

“阿娘你骗人!

你都没有再成亲,这怎么可能是你的孩子?”

“对啊,这是你收养的野种吧?

凭什么让他继承不给我们?”

两个小白眼狼,居然敢说我弟弟是野种,看我不给你们一点教训。

“你们闭嘴,他是我血脉相连的继承人。

你们缺钱就找你们阿爹要,反正他当了几年男妾不缺钱,他要是不给就抢,你们都长这么高了,联手还抢不过他吗?”

“何大叔,关门送客,以后看见他们就直接赶走。

翠儿,我们回去。”

数日后,官府的消息传来。

曾曦月、曾曦辰姐弟趁着曾文彬睡觉用枕头将他闷死,搜刮走他的银子。

很快两姐弟就被官府缉拿归案,虽然年纪小免于斩首,但得牢底坐穿。

消息传来时,我正悉心教导弟弟用算盘。

“逢六进一......”四岁娃儿稚嫩的声音传来,窗外微风徐徐,阳光明媚。

小子,快快长大,替你阿姐打工吧。

(全文完)
我刚离开卧室,里面传来曾文彬焦灼的声音。

“辰儿,这些生鸡血你没有吞下去吧?阿爹,我没有吞,都吐出来了......但是阿娘根本不管我了,我们怎么办啊?”

“你娘竟是个冷心冷肺的,我真是看错她了。

等明天李郎中出诊回来我再去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好了你赶紧洗脸漱口,别让你娘看出来这是鸡血。”

李郎中是村里唯一的大夫,最近几天都去了隔壁县镇问诊,暂时不在家。

曾文彬当然不是找他看病,估计是讨要能令我“听话”的药,到时直接让我和王员外生米煮成熟饭罢了。

我站在院子里漫不经心撒着鸡食,一边陷入沉思。

撒完碗里的鸡食后,我来到水缸旁正要舀水洗手,却蓦地透过水面发现自己头顶飘着一圈白色物体。

我好奇伸手摸索,居然能取下一部分放在手里,状似云絮,轻若无物。

我还在好奇手上的怪异物体,院子里圈着的公鸡倏然跳出来,似乎是没吃够饭,一喙子啄到我手心上,瞬间把这云状物吞下去。

我赶紧抓起它倒着摇晃想叫它吐出来,但是只吓得它咯咯大叫几声,随后挣脱我双手逃走。

看它还活蹦乱跳的,那应该不是什么有害之物,我稍微放心,邃返回屋里准备晚饭。

此时曾文彬已经领着两孩儿在厅堂读书认字,我走到孩儿的卧室,不出意外看见地下还摊着那一片鸡血。

反正我不打扫,就没有人会打扫了。

我嘴角上翘,拿过布巾擦拭。

晚饭时间,我刚把所有饭菜端上桌,这三人就闻着香气准时坐上来。

如同往常一样,曾文彬把唯一的荤菜炒鸡蛋挪到自己面前,夹了一半到自己碗里,剩下一半则分给两个孩子,我依然是一口没能吃着。

用他的话来说,他日夜学习考取功名,两个孩子也在长身体,都需要滋补身子,我为人妻子和母亲应该多体谅。

三人如同饿鬼投胎狼吞虎咽,随后曾文彬筷子一顿。

“雪娘,这鸡蛋怎么有一股血腥味?”

我吃着剩下的一盘青菜,细吞慢嚼后才微笑回答:“辰儿不是咳嗽到咯血吗?

我见那血迹还在地面,便想着不能浪费。

正好你们平时总说要多滋补身子,我就汲起来和鸡蛋一起炒了。”

短暂的死寂过后,父子三人争先恐后跑出去茅厕,呕吐声此起彼伏。

等他们呕吐完毕苍白着脸回来,我已经吃完饭,还顺便收拾完桌子。

我无视他们难看的脸色,重重一拍桌子。

“好啊你们三个,我辛辛苦苦做饭,还想着给你们滋补身子,你们居然去吐掉了?!”

“很好,以后三餐你们自己解决!

我不再伺候你们!”

言毕也不管他们作何反应,一甩衣袖愤然离去。

此时天色已黑,我提着灯笼来到城东有名的南风馆。

楼阁内灯火辉煌,暗香浮动,丝竹之音混杂着调笑声不断传来。

此时,一身穿华袍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神色惶惶的老鸨。

“张老板请息怒,沈哥儿他是今天才来上工的,不太懂规矩,请您大人有大量......”男子冷冷哼了一声,语气净是嘲弄。

“第一天上工?

上次那个宋哥儿你也是这样说的。

我看他们那媚态倒是熟稔得很,你是想说贵楼的小倌都无师自通不成?”

老鸨脸上厚重的妆容几乎裂开,但仍努力维持笑容。

“这......过几天我再去竞拍几个哥儿,保证是个雏儿,到时首先伺候您,给您赔罪如何?”

说话间还小心翼翼拉着对方衣袖。

“不必了!

花嬷嬷你都不看看你这是第几次糊弄我?

你好自为之吧!”

男子冷着脸挣开衣袖,拂袖离去,留下老鸨在原地凌乱。

我站在不远处看了一场好戏,嘴角笑意渐浓。

敢情这位张老板喜好南风,还执着于良家子。

巧了,我家中不就正好有一位。

思及这里,我快步追上中年男子。

“张老板请留步!”

张老板脚步一顿,疑惑转头看向我。

“这位小娘子,你唤我何事?”

“听闻张老板在寻找新哥儿,我家正好有一名。”

我巧笑倩兮,压低声音,“而且是一名读书人,白净周正,不知你意下如何?”

言毕,我满意地看着他瞳孔中精光乍现。


我出嫁后,他们就靠种田养鸡维持生计,多出来的粮食蔬菜则运到市集换点微薄收入,日子也是捉襟见肘。

如今多了两人,温饱也成了问题。

阿娘秀眉紧蹙,翻找着家里的针线布匹。

“我记得镇上绣坊仔招女工,我年轻时针线活还不赖。

我先做几个绣品过去试试......”阿爹赶紧拦住他,夺走她手里的杂物。

“什么不赖?

那时你给我绣个荷包,上面那雄鹰我还以为是小鸡。

你就别折腾了,我还是去码头看看收不收苦力吧。”

阿娘脸上一红,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

“你好意思说我?

你不瞧瞧自己都四十多了,还去当苦力,就不怕闪了腰!”

我笑着阻止他们的唇枪舌战。

“阿爹,阿娘,你们别操心了。

赚钱这事就交给我吧,你们等着过上好日子就行。”

我买下了几十亩田地和一堆鸡鸭鹅和猪崽子,雇人照料。

当然,作物种子和动物崽子都被我施加过好孕光环。

不久后,第一批瓜果成熟,不但数量多个头大,味道还特别清甜可口,一放到集市上就被抢购一空。

各种鸡鸭鹅蛋也是个大味美,受到不少老餮追捧,一时之间供不应求。

爹娘和翠儿已经由最初的目瞪口呆变得习以为常,每天帮助我管理货物和账目。

赚到五千两银子后,我果断盘下了一家酒楼,大部分食材自给自足。

酒楼开业后客似云来,我在大堂忙得晕头转向,邃跑到街上喘一口气。

倏地,一道熟悉的声音由背后传来。

“雪娘......?”

我转身一看,眼前落魄之人不正是我那前夫曾文彬?

他穿着单薄的长衫,身形瘦削,不过奇怪的是腹部微微隆起。

乍见我那一刻,他眼内是掩不住的惊艳。

毕竟这段时间以来我过得无比滋润,褪去了往日黄脸婆的模样,华服金簪,容光焕发。

见我目光落在他的腹部,他尴尬拉拢衣物遮挡。

“你......你过得还好吗?”

“你不是看见吗?

离开了你我好得很。

倒是你这肚子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只是吃多了发福......呕——!”

话音未落,他蓦地转到一旁干呕起来。

我嘴角上翘,看来他是真的怀孕了。

“你不是跟了张老板吗?

怎么会这样落魄?”

他还没回答,此时一个女子狼狈扑到他前面,后面紧跟着两个大汉。

“公子求你救救我,我不要被买进青楼!”

我定睛一看,这张脸不就是前世曾文彬的新欢方媚儿?

那时他得到了我的卖身钱,自然大方出手救下她。

如今他自身难保了,还如何怜香惜玉?

果然,曾文彬冷漠地扯开方媚儿的手。

追来的两个大汉立刻上前揪走方媚儿,一边骂骂咧咧。

“小蹄子,要怪就怪你那老爹欠了赌场那么多钱,乖乖跟我们回去,你还能少受点罪......”叫骂声和哭喊声渐行渐远,我垂下了眼眸。

前世我被赶出家门,背后也有方媚儿的撺掇。

如今她只是回归本来的命运罢了,我不会幸灾乐祸,也不会施以援手。

方媚儿一走,曾文彬就着急地和我解释。

“雪娘,我不认识那个什么张老板,我真的是被迫的......”我无视他的反应,转身雇佣了一辆马车扬长而去,直奔张老板府邸。

见到张老板后,我开门见山告知他曾文彬怀孕的事,是他的孩子,不信的话他可以派人去查实。

张老板喜好男色又没有子嗣,但多少也希望能传宗接代,闻言喜出望外,再度送我五百两银子,恭送我离去。

不料我回去路上却出了意外。

同样莫名怀孕,气急败坏的朱屠户持刀拦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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