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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后打零工,却被陌生人认出来了结局+番外

奔放的程序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舅看我特别害怕,便不再说下去,岔开话题问我:“张宏那边怎么样了?”我把铁面驱除张宏体内药降的过程说了一遍。三舅沉思片刻:“铁面没说别的?”我想了想说:“铁面问我在幻境里都经历了什么,我都告诉他了,他还给我讲了一个后续的故事。”我把小女孩小遂的故事说了一遍。三舅听到最后,叹口气:“强子,你是聪明人,难道没看出来吗?”“看出什么?”我眨眨眼,摸不着头脑。三舅道:“你在幻境中见到的那个越南小女孩小遂,就是铁面本人。”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小遂就是铁面,我无法消化这个事实。三舅道:“任何一个有大成的法师,不管黑衣还是白衣,都要经过重重的考验和磨难。铁面能变成现在这样,由女变男,遮挡面部,其中肯定经历了咱们无法想象的命运。说真的,我挺佩服他的。...

主角:惠惠王强   更新:2025-01-16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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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惠惠王强的其他类型小说《出狱后打零工,却被陌生人认出来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奔放的程序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舅看我特别害怕,便不再说下去,岔开话题问我:“张宏那边怎么样了?”我把铁面驱除张宏体内药降的过程说了一遍。三舅沉思片刻:“铁面没说别的?”我想了想说:“铁面问我在幻境里都经历了什么,我都告诉他了,他还给我讲了一个后续的故事。”我把小女孩小遂的故事说了一遍。三舅听到最后,叹口气:“强子,你是聪明人,难道没看出来吗?”“看出什么?”我眨眨眼,摸不着头脑。三舅道:“你在幻境中见到的那个越南小女孩小遂,就是铁面本人。”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小遂就是铁面,我无法消化这个事实。三舅道:“任何一个有大成的法师,不管黑衣还是白衣,都要经过重重的考验和磨难。铁面能变成现在这样,由女变男,遮挡面部,其中肯定经历了咱们无法想象的命运。说真的,我挺佩服他的。...

《出狱后打零工,却被陌生人认出来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三舅看我特别害怕,便不再说下去,岔开话题问我:“张宏那边怎么样了?”

我把铁面驱除张宏体内药降的过程说了一遍。三舅沉思片刻:“铁面没说别的?”

我想了想说:“铁面问我在幻境里都经历了什么,我都告诉他了,他还给我讲了一个后续的故事。”

我把小女孩小遂的故事说了一遍。

三舅听到最后,叹口气:“强子,你是聪明人,难道没看出来吗?”

“看出什么?”我眨眨眼,摸不着头脑。

三舅道:“你在幻境中见到的那个越南小女孩小遂,就是铁面本人。”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小遂就是铁面,我无法消化这个事实。

三舅道:“任何一个有大成的法师,不管黑衣还是白衣,都要经过重重的考验和磨难。铁面能变成现在这样,由女变男,遮挡面部,其中肯定经历了咱们无法想象的命运。说真的,我挺佩服他的。不过话说回来……”他看着我。

三舅道:“我很纳闷一件事,铁面的鬼迷之法我略有耳闻,我也修习过降灵术,对其中的窍门略有知晓。你知道吗,他施鬼迷之法,中降者只能陷入自己记忆里的幻境。”

我摇摇头表示不明白。

三舅解释说:“好比鬼迷之法施加在在纽约土生土长的一个美国人身上,那么这个美国人看到的幻境只会发生在他记忆里有过的场景,绝对不会出现非洲的某个山村。像是人做梦,你不可能梦到超出自己认知之外的事,正所谓南人不梦马,北人不梦船。但是,这次铁面对你施法,却出了例外,你居然在幻境里打破了自己的记忆局限,进入了他的记忆,走进了铁面隐藏在最心底的童年世界!”

“这很奇怪吗?”我问。

三舅直直地看着我,说道:“最起码我无法解析其中的玄妙和因果。”

我感觉挺自豪,竟然三舅都不明白其中道理。

三舅哼了一声:“你也别得意,这件事既然我都能看出来,铁面作为当事人,更是心里有数,小心日后他找你麻烦。”

铁面曾经在我的掌心下过一个血降,他说是在我的身上做了个记号,难道,那时候他就开始标注我了?

我想把这件事告诉三舅,可看到他神情疲惫,想想就算了,日后有机会再跟他说吧,今天连斗两场,对手又都是东南亚巫师里的翘楚,他必然神疲力乏,让他休息休息吧。

天色已晚,三舅眼皮子睁不开,没了谈兴,我从屋里出来,回到自己房间。

这一天经历了很多,我也有点疲乏,躺着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了,睡不踏实,先去后院看望三舅。谁知道屋门紧闭,把手上贴着纸条和钥匙。我拿起纸条看,上面写着,强子,昨夜接到信息,丑时参已经到了镇子,约我斗法。我出一趟门,如果三日不回,你可以打开屋门,床下有一箱我多年积攒的宝物和钱财,可以贴补家用。

我一看就急了,三舅斗法了,这张字条相当于遗言啊,如果他不回来,留了一箱子钱给我们家。

我想把字条给老妈看,还是算了,三舅的事我们都管不了,没有能力管。让老妈知道了,徒增烦恼而已。

三舅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了。我在后院呆了片刻,叹了口气,从家里出来去看张宏。

张宏正半躺在床上发呆,他的药降已经解开,但是后遗症还在,脸上脖子上手上全是打蔫之后的脓包废皮。


“听说这人是从集市上找来的?”我好奇地问。

小老板笑:“不假。我们村主任赶大集,那法师主动叫住他,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愁事,遇到棘手的问题了。村主任一开始以为遇到江湖骗子,可一看这法师的扮相,立马相信这是高人,把我们村的事全都说了。”

我狐疑:“那法师啥扮相?”

小老板嘿嘿笑:“晚上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我抽着烟没说话,小老板絮絮叨叨说:“法师说,他已经作法在污染泉水的人身上,那人活不过明天晚上!法师让我们向十里八村传下话,如果那人主动自首,法师会饶他不死,如果就是咬硬,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我听得冷汗都下来了。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我从农家乐出来,跟着人潮往后村走,正是村里神泉所在。

这法师居然成了村里的一景,客流量激增,都快赶上高峰期了。大晚上我夹在人群里,不显山不露水,到了杏乳泉。

围着栅栏一圈全是人,挤不过去。老远就看到数盏大灯吊挂在柱子上,周围照的亮如白昼。

在栅栏边上,堆出一个高台,上面空空的,应该就是法师作法的地方。

我正翘着脚看热闹,就听到有人喊了一声:“法师来啦!”

对面的人群“哗啦”分出一条道,迎着明晃晃的灯光,从外面走进一队人。最前面的应该是村干部,前呼后拥众星捧月,在他们之中,有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怪人。

晚上这天多热,一点风都没有,看客们都是大裤衩老背心,恨不得脱光了。可这个怪人,一身落地黑色长袍,头上还扣着袍帽子,低头缓步前行。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大法师的气场。

他缓步登上高台,一撩袍子,坐在台子上。一句废话没有,垂头就开始打坐。

众人屏息凝神看着。

说来也怪,本来平静的水面,突然之间像是开了锅,咕嘟咕嘟到处冒泡。这可是实打实的异象,不可能捣鬼,而且泉水早不开锅晚不开锅,就在法师诵经的时候起了变化。

法师呢喃有声,声音不大却扩散极广,我站的那么远,就像是他在耳边诵经一般。

我喉头直动,忽然想起姥爷留下来的那本残稿,里面记述了一种神通,叫做声闻通,也叫千里传音。隔着一千里,低声说话,千里之外的人就能听到。

真是市井坊间多有奇人异士。村主任赶大集还能赶出这么个高人来。

我从人群里挤出来。旁边有个山坡,我上了山坡高处。这里空无一人,俯视看下去,能看到泉水周围的情况。

我点着手机,把残稿从随身背包里拿出来,快速翻到声闻通那一页。我记得很清楚,上面不但介绍了这种神通,还记述了这么一件事,在古泰国的时候,有黑衣阿赞和白衣僧侣,曾经用这种神通斗过法。

三舅跟我说过,黑衣阿赞是东南亚那边的称呼,简单理解就是研究黑巫术的人。而白衣僧侣则恰恰相反,属于名门正派,研究佛法的高僧。

根据姥爷手稿上的记载,当年的斗法,黑衣阿赞藏在泰国东南部的一座深山里,而白衣僧侣在山外的一座寺庙。两人一个山里,一个山外,彼此不见面,隔空斗法。

白衣僧侣用的就是声闻通,而黑衣阿赞用的法术十分邪门,叫做小鬼传音,属于鬼通的一种,简单理解就是用小鬼把声音传出去。


“不过,”三舅说:“你的药降确实害了一个人,那人真就是我才收的徒弟。”

黑衣法师道:“是污染神泉的人?果然和你有关系。”

“铁面,既然你追到这里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就一条命,想要拿去就是。”三舅说。

黑衣法师道:“我对你的命不感兴趣,我只要《万经之经》的法本。交出法本,我可以劝那两个人给你留下一条命。”

三舅笑:“把法本交给你,那两个人会不会来杀你?”

黑衣法师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等那两个人到了,再说吧。”

“我徒弟中了你的降头,现在命在旦夕,你说怎么办吧。”三舅平静地说。

黑衣法师道:“明日那两人就会赶到,咱们找地方把事情解决。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大门“啪”关上,我和三舅挡在门外。

我满头冷汗,两人刚才对话的时候,气场压得无法喘息。

“三舅,这是谁啊?说话这么牛逼。”

三舅眼神阴郁:“我说过仇敌已经入境,共有三人,他就是其中之一。这三人随便拿出一个,都是东南亚最顶尖的黑巫师。”

三舅告诉我,这个铁面是越南人。本人名字叫赵颂,外号是铁面。是个极为难缠的角色。

我有些担忧:“三舅,要不然你跑了吧。听他的意思,明天还会有两个法师来,到时候你一个人怎么能对付三个降头师。”

三舅苦笑:“走?往哪走?你知不知道铁面最厉害的法术是什么?”

“什么?”

三舅道:“他不但精通各种降头术和蛊术,而且有一样本领独步江湖,那就是精神力极强。”

“精神力?”我迷糊了,这算什么本领。

三舅道:“他的精神力强到逆天,简单来说,就是第六感极其敏感。我逃回中国,他在泰国,远隔千里,他就能凭着一种感觉,远渡重洋找到这里!这就是他的精神力,有点类似佛家的神通了。我就算跑,他也能千里追踪,凭着感觉让我无所遁形。”

我后脖子窜凉风,感觉三舅说的太玄,市井之间能有这样的奇人?

三舅没有回村,而是带着我回到山上。他找了一处避风的地方,告诉我,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

三舅交待完,自己盘膝打坐,进行定境。我躺在草地上,心情很是焦躁。明天就是我们的生死难关,如果三舅没有过这一关,不但他要死,我和张宏也逃不了。

这一晚上极为漫长,山上很冷,我几乎没怎么合眼,来来回回走着,抽了很多的烟,地上都是烟头。

早上的时候,三舅睁开眼睛,他的气色很好。看样子,他已经从前些日子所中迷烟儿的萎靡状态恢复过来了。

他抬眼看我:“一晚上没睡?真没出息。”

我呢喃地说:“三舅,我有句话说了你可别生气。”

“说吧。”三舅道。

“那三个降头师既然这么厉害,要不然,”我咳嗽一声:“要不然你就把法本给他们吧。”

三舅道:“法本是师父临死之前传给我的,我就算能力不行,守不住它,但也要尽力守守看。但凡有一线机会,我也不会把它轻易交出去。而且强子,你要记的,咱们的性命无关重要,死就死了,可如果法本落到他们手里,会掀起什么风浪,就不好说了。我再跟你说个事,这三个降头师里,有一个叫素班的,是极端危险分子,他的父亲当年死在中越战争里,所以此人极度仇视我们国家。你想想,如果这部《万经之经》落在他手里,会出现什么后果?!”


三舅反应非常快,虽然手端蜡烛,可躲避极快。堪堪躲过这一下,火苗随风扑闪,映得整个房间黑影闪动。

陈旺一击不中,动若脱兔,就地打了个滚,竟然朝着我来了,用匕首直刺我的下巴。

一瞬间的火光中,我看到他手里的匕首,刀刃铮明瓦亮,闪着蓝光。

他一定是早把这把刀藏在脚踝那里,既方便又隐蔽。

刺过来的速度太快了,我明明能分辨刀行轨迹,可就是躲不开。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三舅踹了我一脚,这刀瞬间就从我的肩膀蹭过去,险一险划破喉咙,我都快吓尿了。

三舅喊了一声:“去墙角躲着!”

我不敢逞能,就地翻了好几个滚,躲在一处墙角,吓得瑟瑟发抖。

只见微弱的火苗在房间中间来回闪动,昏暗光芒里,三舅和陈旺的身影时隐时现。三舅一直处于下风,陈旺主攻,他很难还手。

陈旺行若鬼魅,动作快到惊人,而且还挺有套路,专打下三路,身子不是蹲着就是滚着,三舅辗转腾挪特别费劲。

我看得头晕目眩,三舅在黑暗里喊了一声:“衣服!强子,赶紧把铝片衣服给这小子套上。他现在鬼上身,被人控制了!”

我朝地面看,那件衣服在地上被他们两个踩的全是脚印。

我深吸口气,猛地窜过去,趁着陈旺离开的空当,把铝片衣服捡起来。

三舅一边躲一边说:“我缠住他,你从后面用衣服套住他,只要穿在身上,就能隔断法术控制。”

这时候蜡烛已经烧到根了,火苗越来越小,却冒出一股细细的黑烟。

三舅看准了,一把叼住陈旺的手腕,电光火石的瞬间我猛地扑过去,把铝片衣服盖在陈旺的身上。

陈旺哎呀一声,扑倒在地上,他手里的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他惊恐地看着我们:“怎,怎么了这是?”

这时候蜡烛彻底熄灭,四周陷入黑暗里。隐约中,三舅的身影模糊,他把烛台放在一边,蹲在旁边说:“陈旺,你把衣服穿上,一旦脱了你就会被鬼附身。”

我还压在陈旺身上,赶紧让开,陈旺披着铝片衣服爬起来。

三舅在黑暗里忽然惊呼了一声:“不好!”

我神经紧绷,紧张的要窒息了,哆哆嗦嗦问又怎么了。三舅说:“蜡烛里有猫腻,藏着迷烟儿。”

我向着他的方位摸去,谁知道一脚踩在铝片衣服的一角,陈旺正要穿,衣服顺着身子滑落在地上。

铝片衣服一离开他的身体,陈旺鬼魅地笑了一声,整个人遁入黑暗中再也不见。

三舅急切地问怎么了。

我不敢说因为自己的缘故,咽着口水告诉他,衣服从陈旺身上滑落下来,他已经藏在黑暗里没影了。

三舅把我拽到身边,能感觉到他手心湿湿的,全是汗。

“三舅,你没事吧?”我担心地说。

“全身酸软无力。”三舅嘶嘶吸着冷气:“这人的心思好歹毒,把我们关在屋里,没有光线,料想到咱们必然要点蜡照明,蜡烛里早动过手脚,加入了迷烟儿。”

“他,他知道咱们会来?”我说。

三舅嗯了一声:“咱们追踪陈旺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提前安排下陷阱。这人心思太深!”

我脑海里浮现出小男孩的形象,可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他具体长什么样。当时我们的心思都在陈旺身上,谁会注意这么个小孩。

没想到这孩子步步心机,竟然有着成年人都没有的心思。

突然恶风不善,就听“撕拉”一声,一个黑影猛地掠过。三舅大惊:“不好,书,你姥爷的书被撕了!”

黑暗中传来陈旺的怪笑,却看不到他的踪迹。

三舅急促道:“不能在这里和他纠缠,撞门!”

“撞,撞不开啊。”我哆嗦着说。

黑暗里不时响起鬼魅的笑声,正是鬼附身的陈旺。他游移在黑暗里,像猫捉老鼠一样,准备戏弄我们。

三舅道:“神桌!把神桌掀翻,用它撞门,快!”

我赶紧跑向神龛,猛地往外一拽,只听“哗啦啦”一阵乱响,有来有回和喜好和顺两尊神像翻滚落地,砸个粉碎。

这时候谁还管它们,蜡烛花环撒得满地都是。

我把神桌翻过来,锐面对着门,大吼一声,用尽全身的力量猛地推动神桌。

神桌快速在地上滑行,撞向大门,只听“哐”一声巨响,木头门应声而开。

外面也是一团漆黑,可总比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强。我扶着三舅往外走,三舅一把推开我:“我不要紧,书有一半被撕在陈旺手里,赶紧找回来!”

借着外面传来的光亮,我看到屋角蹲着一人,正是陈旺。他四肢着地,眼珠血红,像是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疯狗,缓缓在地上爬动。

他猛地窜过来,高高跃向我。

情急之中,我还哪顾得上三舅说的话,吓得赶紧把铝片衣服撑起来,挡在自己面前。陈旺借势没有扑向我,而是踩着我的身子,猛地窜出房间,顺着走廊“踢里扑棱”跑远了。

三舅晃晃悠悠过来,照着我踹了一脚:“愣着干什么,追!”

我和他追出房间,客厅里传来“啪”一声玻璃的脆响,隔了几秒随即是重重的闷声,像是装满水泥的麻袋从高处扔下去。

三舅脸色大变,勉强撑着身子,来到客厅的窗边。窗户破损不堪,看下去,下面的水泥地上趴着一人,一滩黑糊糊的液体,应该是血吧。

这里是居民区,不少人家亮着灯,纷纷开了窗。

三舅道:“你在这里找找那小孩的线索,我去下面看尸体,顺便把撕破的残书拿回来。等警察到了就晚了。”

他强撑着身体,一瘸一拐出门下楼去了。时间有限,警察转眼就到,我翻找着能找到的一切文字资料。

那孩子走得匆忙,客厅茶几上作业的本子还在,我翻开看看,上面写着“镇中心小学二年一班李普”。

本上还有这个孩子的笔迹,写的很稚嫩,反正我是看不出这是个成年人写的。

我正要细看,外面传来警笛声,顺着窗户看出去,警察已经开到了小区外面。

我想关灯,突然觉得不对味,灯已经开了再关上,岂不是欲盖弥彰。

我来不及多想,顺手抄起作业本,夹在胳肢窝底下出了门。临走前学着电视里的模样,用袖子把能想到的地方都擦了一遍,怕留下指纹。

出了房门,我没急着往下走,而是往上到天台。趴在天台边缘,迎着狂风,看到警察进了楼洞。

我听着下面的动静,接下来是几十分钟的混乱,幸好警察没想到天台查看。我躲在角落里心神不宁,等了好半天,警察收尸走了,终于恢复了平静。

我小心翼翼从楼里出来,小区里全是人,大半夜的都水泄不通,互相聊着,说什么的都有,估计明天这件事就能在坊间迅速传开。

我在人群里,倒是没有人注意我。

我不知道三舅在哪,不敢在人群里乱找,找了个僻静地方,给三舅打电话,打过去是关机。又给他发了微信的信息,很久没有回复。

我焦躁异常,蹲在花坛上抽烟,抽了好几根的时候,背后有人喊我的名字,“强子”。

我回头看,正是三舅。他显得疲惫不堪,有气无力地坐在我身边。

我赶紧搀扶住他:“三舅,咋样?”

三舅摇摇头:“我下去的时候,陈旺尸体的手里并没有残书,很可能是被那孩子拿走了。”

他拿出姥爷那撕烂的日记,顺手翻了翻,苦笑:“这真是冥冥中自有定数,黑暗里顺手一撕,其他的还好说,最后的那部《万经之经》的解本被撕毁了大半。”

“那怎么办?”我急着问。

“只能找到那孩子,要回另外的部分,把它们重新对上。”三舅说。

他把撕烂的半部手稿塞到我的手里:“你收着吧,这东西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大用了。”他看着我:“强子,你答应我一件事。”

我正襟危坐:“三舅,你说。”

三舅问我要了一根烟,缓缓点上说:“如果我死了,日后你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书的另外那一半,把法本凑齐,然后烧在我的坟头。”

我倒吸冷气:“三舅……”

三舅摆摆手,看到我胳肢窝下夹着的作业本。他抽出来看看,盯着李普的名字看了半天。


我目瞪口呆,觉得恶心,又觉得有趣,看他撕皮的过程确实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享受。

时间不长,半个胳膊的老皮都撕下来,下面露出粉红的肉。

我咽着口水说:“你要把全身的皮都撕一遍,这不相当于蛇蜕皮一样吗?”

张宏来了精神:“对啊,这就叫脱胎换骨。”

他撕完了胳膊上的,把被子掀开,开始撕身上的,让我把镜子搬过去,撕完了脖子撕肚子。

我看得全身发麻,情景已经超过能承受的极限,赶紧告辞,说明早再过来。

回到家里,老妈和妹妹正在看电视,老妈说:“强子,你成天不到半夜不着家,到底在忙活啥呢,能不能和妈妈说说。”

我坐在沙发上,鼻子里还充斥着张宏家的味道。电视里演着薯片广告,我想着刚才张宏撕皮,一时恍惚,还沉浸在那个情景里出不来。

妹妹蹬了我一脚:“哥,妈跟你说话呢。“

我缓过神:“妈,你就别操心了,三舅是啥样人你心里清楚,我跟他在一起,你应该放心。我们又不是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老妈看着黑漆漆的后院,低声说:“三舅毕竟认门比较晚,来咱家才多少日子,这些年都干嘛了他也没说。他虽然是我哥哥,是咱们家亲戚,但你也要长点心眼。”

我应付了两句,说知道了。

晚上农村没什么消遣,九、十点钟外面就黑下来了,只能偶尔听到街上有零星的狗叫声。妹妹和老妈都去休息了,我毫无困意,斜躺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不停换着台。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嚎叫,像是狼叫。

我一个激灵就醒了,电视还开着。我看看表,已经是下半夜一点。

外面又传来了一声狼嚎,响彻整个夜空。

我再也睡不着,推开院门出去,左邻右舍的灯都开了,不少村民披着衣服出来看。

我们村王姓人家居多,我问邻居王大爷,咱们这怎么还有狼?

王大爷披着衣服,为了提神,点着旱烟袋说:“有啥狼,解放前穷乡僻壤的倒是听说过有狼出入,这都多少年了,哪来的狼。别说狼,山上找只山鸡都难。”

“那怎么还出狼叫了?”我纳闷。

这时,妹妹打着手电从屋里出来,晚上有点冷,她拉着我的胳膊,打着哈欠:“哥,咋了这是。”

我正要说不知道,突然从村路的拐弯处跑来一人,一边跑一边喊,吓得众人打了激灵,一起看过去。

很多道手电照过去,这一照所有人都看傻了。狂奔而来的这人叫孙义,外号叫孙叉。为啥叫这个名,他初中没毕业就回来务农了,没什么文化,村混混一个,跟着牛二混的。村里普查让他签名,他把自己的“义”顺手写成了“叉”,当时在村里闹出个大笑话,我们都叫他孙叉。

此时的孙叉非常吓人,身上的衣服都破了,披头散发,跑的鞋都没了,模样就跟见了鬼差不多。

不少人在那笑:“孙叉你咋了,半夜刨坟让女鬼撵的。”

他们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后面有一个东西追着孙叉,从拐角里狂奔出来。光亮下,那是一条黑灰色的大狗,一边跑一边咆哮,声若闷雷,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从小就有点怕狗,别看我们家是农村,可家里并没有养狗。眼前这条黑狗,打眼一看就知道,绝对是疯狗。

我一推妹妹:“快,回家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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