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依然小姨,她说妈妈一定会给她捐肝的。”
男人神色瞬间僵住了,他跟祁依然说过有肝源,可没说捐肝的人就是祁清晚。
一想到祁依然可能与女人的死有关,他的心就不自觉揪紧。
不对,或许是他多想了,即使她无意中知道,依然那么善良的应该不会害人的。
许珩洲强迫自己冷静,刚起身时被许宴初拽住裤腿。
“爸爸,这里的人露出的手指为什么戴着和妈妈一样的戒指,妈妈呢?
男人强忍住眼角的酸涩,他忽然不想隐瞒。
“那是你妈妈,她死了!”
这话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在场的父子俩心知肚明,那个祁清晚不在了。
祁母原本看见外孙想上前说话,却看小孩子跟着许家助理进了太平间。
她没忍住好奇,却在刚推门时就听到许珩洲的后半句话,是那个捐肝手术的人死了?
她掩饰住内心的惊讶,目光却看向被白布盖住的尸体,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手术哪有不出意外的,既然人死了,珩洲你好好安葬。记得给她家人多点补偿,也算她救了依然。”
“另外,你们看到祁清晚那个臭丫头了吗?我听说她宁愿坐着轮椅去看残疾儿童演出,都不来医院看依然,她真狠心啊……”
“伯母!”
许珩洲僵硬着扯了扯唇角,却被吓的面色发白的许宴初抢先。
“外婆,妈妈死了,她在给小姨捐肝后死的。”
男孩稚嫩的童声带着哭腔。
祁母脸色骤然发白,哆嗦着唇瓣却说不出任何话。
“怎么会,珩洲你不是找到肝源吗?怎么会是她?”
许珩洲低下了头,声音夹带着悲伤。
“依然病情紧急只能找她,本来按我的计划她是不会死的,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最后男人的神色已变得颓唐,他算计好一切,独独没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