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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按下自制的“激光笔”——其实就是虎头牌手电筒裹了层红绸子。光束打在泛黄的幕布上,映出我用缝纫机油描的 PPT:“各位老师,如何用八十年代工艺实现 3μm制程?”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我从帆布包里掏出铝饭盒。掀盖的瞬间,前排几位老专家下意识往后仰——盒子里躺着一块蜂窝煤,十二个孔洞排列得比晶圆还规整。
“答案在燃烧效率里。”我掰下一块煤渣,“通过调控蜂窝煤孔洞分布,可以模拟晶圆退火温度曲线......”
“胡闹!”某位秃顶专家猛地拍案而起,搪瓷缸里的茶水溅湿了手写论文,“我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进修时......”
“让人类永远保持理智果然是奢望。”我脱口而出《流浪球球》里的台词,让整个礼堂陷入了更深的迷茫——这电影还得等三十六年才上映呢!
后排突然传来椅子倒地的巨响。林清远抱着一台盖着红绸的仪器冲上台,白大褂下摆还沾着自行车链条的油渍:“苏同学用缝纫机打孔制作的掩膜板,“他一把扯下红绸,露出一台改装过的 SB - 14示波器,“经测试,线宽 3.2μm!”
示波器的绿色扫描线突然剧烈跳动,跳成了一个规整的方波。大礼堂的吊扇“吱呀”一声停转,有人打翻了墨水瓶,蓝黑墨水在水泥地上洇出晶圆图案。
“不可能!“秃顶专家夺过放大镜,“这精度需要进口的接触式光刻机......”
“王老师,“我捻起煤渣,在桌面画出莫尔条纹,“您知道提花织机原理吗?”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我扯下脖子上的纱巾——刘红梅借我的结婚礼物——“十九世纪法国人用穿孔卡片控制纺织机,我们现在用《大众电影》当光刻掩膜版,本质上都是......”
“都是信息载体!”角落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