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布的缝纫机，刘红梅陪嫁的蝴蝶牌在煤油灯下闪着寒光，“看见这针头没？咱们拿它当电子束！”我按下改装后的踏板，针尖在覆铜板上跳起踢踏舞，“哒哒”声里铜屑飞溅，竟勾勒出牡丹花的纹样。
女工们呼啦一下围上来，带起的风差点掀翻煤油灯。十八岁的绕线工李小梅伸手去摸针头，被王淑芬一巴掌拍开：“当心！这可比你对象送的电熨斗金贵！”
“金贵啥？”我拆开缝纫机头，露出里面自行车链条改装的传动装置，“张姐，你闺女在纺织厂不是会用提花机吗？”我把她的粗布头巾钉在墙上，“明天咱们就去借机器，把《大众电影》的明星照全刻成掩膜版！”
第二天清晨，我们创造了人类半导体史上的奇观：二十台缝纫机在防空洞里齐鸣，绣花针焊接的晶体管在晨光中闪闪发亮。李小梅的麻花辫梢系着铜丝，随着踏板节奏左右摇摆；张秀兰把老花镜架在鼻尖，用纳鞋底的锥子校准电路；王淑芬甚至贡献出陪嫁的绸缎被面——撕成条当无尘抹布。
“苏师傅！”李小梅突然尖叫，“针头卡住了！”她负责的缝纫机冒起青烟，空气里弥漫着焦糊味。我冲过去扒开零件，发现是蜂蜜光刻胶粘住了传动轴。
“用这个！”刘红梅挤进来，手里举着半瓶蛤蜊油，“俺妈说能润滑缝纫机...“她挖出一坨淡粉色膏体抹在轴承上，机器突然发出欢快的嗡鸣，蜂蜜混着蛤蜊油的香气让防空洞瞬间变成美妆直播间。
当天下午，当我们用月经带包装纸，记录下第 108组实验数据时，系统突然炸响烟花：宿主解锁“妇女能顶整片天“成就，奖励“化腐朽为神奇“大礼包
礼包炸开的瞬间，防空洞里下起了改良碎布雨。每块碎布都印着电路图，王淑芬捡起一片惊呼：“这不是俺早上掉的纽扣位置吗？！”
我们终于做出第一块国产 8031芯片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