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林月在地下室说的话:
“那场大火……是我自己放的。”
时间倒回二十年前。
百乐门的后台,林月抱着熟睡的小满,手里攥着一盒火柴。她知道顾言父亲派来的人就在外面,也知道自己逃不掉。
“小满……妈妈对不起你……”她亲吻女儿的额头,然后把孩子交给早就等在暗门后的保姆。
火柴划亮的瞬间,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顾言父亲的场景。那个风度翩翩的男人,说要为她赎身,说要给她一个家。
火焰吞噬帷幕时,她钻进早就准备好的密道。浓烟中,她听见外面传来尖叫声,听见顾言父亲气急败坏的怒吼。
“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但她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密道通向百乐门后面的小巷,那里停着一辆准备好的车。司机是她最信任的姐妹,也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去慈溪。”她对司机说,“把孩子送到福利院。”
“那你呢?”
“我……”她看着后视镜里熊熊燃烧的百乐门,“我已经死了。”
之后的二十年,她隐姓埋名,在慈溪的乡下开了一家小茶馆。每天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听着他们谈论顾家的兴衰。
直到那天,她在新闻上看到陈默的照片。那个在火灾中失去母亲的孩子,已经长成了英俊的青年。
“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林月握着陈默的手,“等你长大,等真相大白。”
林小满走到床边,握住母亲另一只手:“妈……我们回家吧。”
陈默看着妹妹,又看看母亲,突然笑了:“好,我们回家。”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在那个烧焦的青瓷碗上。碗底的裂纹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重生和希望的故事。
审判
法庭的穹顶高耸,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在被告席上。顾言穿着囚服,脸色苍白。他的目光扫过旁听席,在林小满身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
“被告顾言,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