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慢慢步入了正轨。
然而,命运却又又又一次给了我沉重一击。
这天,医院打来电话,说弟弟林天赐出了严重的车祸,生命垂危,急需输血。
当我赶到医院时,看到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弟弟,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那个调皮捣蛋、处处与我作对的弟弟,此刻竟如此虚弱,生命如风中残烛般脆弱。
经过检查,医生告知我们,弟弟的血型十分罕见,是 RH 阴性血,而在整个家族中,只有我是唯一匹配的血型。
听到这个消息,父母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
父亲老泪纵横,声音颤抖地说:“麦穗,救救你弟弟吧,他是我们林家的独苗啊。”
母亲也哭着哀求:“闺女,妈知道以前对不住你,可他是你亲弟弟啊,你不能见死不救。”
看着跪在地上的父母,我心中的怨恨与痛苦如潮水般涌来。
这些年,他们对我的冷漠和不公,弟弟对我的伤害,一桩桩一件件都浮现在眼前。
我想起被父亲烧毁的录取通知书,想起被弟弟撕毁的课本,想起他带着混混砸工坊时的嚣张模样。
如今,他们却因为弟弟的生命,向我低头哀求。
我站在那里,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
一边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一边是多年来积累的伤痛。
我望着手术室外的走廊,那里的灯光惨白而刺眼。
窗外,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也在为我的抉择而悲伤。
我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住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这是我生命中最艰难的时刻,每一个念头都在撕扯着我的内心。
救弟弟,意味着我要放下过去所有的怨恨,重新接纳这个曾经伤害过我的家庭;不救,我又怎能忍心看着他在我面前死去,毕竟我们有着相同的血脉。
最终,我缓缓站起身,擦干眼泪,拿起了献血同意书。
这一决定,不是为了原谅,而是为了放过自己。
至此以后,我不会再被血缘的枷锁束缚,我要用自己的方式,重新定义这份亲情。
9从医院离开后,我回到工坊,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但我的心境却已截然不同。
我不再纠结于过去的恩怨,而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刺绣工坊的发展和非遗传承的事业中。
随着时代的发展,我们意识到要让传统刺绣技艺被更多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