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烛火都晃了几晃。
我挺直脊梁,毫不畏惧地直视他们的眼睛:“我有什么错?
我凭自己的本事开办工坊,教那些可怜的女孩手艺,让她们能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这也有错吗?”
我的声音在祠堂里回荡,坚定而有力。
长辈们被我的反驳激怒,纷纷指责我不知羞耻,违背祖训。
这时,弟弟林天赐也站了出来,添油加醋地诉说着我的 “罪行”,说我不赡养父母,还把家里的脸都丢尽了。
看着他那副丑恶的嘴脸,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够了!”
我大声吼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我败坏门风,那你们看看这个家,都被你们重男轻女的思想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转身,从包里拿出弟弟的高中毕业证,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把火将它烧了个干净。
“林家的香火早该断了,断的不是血脉,而是这腐朽的观念!”
我愤怒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角落里默默流泪的母亲,突然癫痫发作,倒在了地上。
她口吐白沫,全身抽搐,样子十分痛苦。
众人顿时慌了神,我连忙冲过去,抱住母亲。
在慌乱中,母亲身上掉出了一样东西,我定睛一看,竟是当年她另外的半块桃木梳。
我颤抖着捡起那半块桃木梳,泪水模糊了双眼。
这么多年,母亲一直默默忍受着家庭的压迫,她的沉默是无奈,也是对我的一种保护。
如今,这半块桃木梳的出现,就像一道光,照亮了我心中那些被仇恨和愤怒蒙蔽的角落。
“妈,您醒醒……” 我哭喊着。
母亲的病情让这场闹剧般的审判戛然而止,族老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所措。
弟弟也愣住了,脸上露出一丝愧疚。
在这一刻,我恍然明白,真正需要改变的,不仅仅是我和工坊的命运,更是这个家族、这片土地上根深蒂固的陈旧观念。
而我,绝不会退缩,我要带着母亲的期许,带着那些女孩的未来,继续在这条充满荆棘的路上走下去,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8母亲的病情稍有稳定后,我便回到了工坊,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经历了祠堂那场风波,我和工坊里的女孩们更加坚定了前行的决心,我们努力地改进刺绣工艺,拓展销售渠道,日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