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啊，有个精神病非说我校园暴力……”直播间突然黑屏，血红色弹幕铺天盖地：“陈光荣系伪军翻译官冒名抗战老兵！”三十辆装甲运兵车撞开陈家别墅铁门，特种兵从正在熔炼勋章的坩埚里捞出半枚未化开的特等功勋章。陈副局长抱着金条往直升机里钻时，舱门映出钟南山冷硬的面容：“林建军用命堵住的溃堤，不是让你们偷沙袋的。”
军区礼堂坐满挂满勋章的苍老身影。林秋坐在证人席叠千纸鹤，腕间纱布渗出淡红：“这是用诊断书叠的，每只都写着你们说过的脏话。”投影幕布落下，陈家的美容院监控曝光成箱的杜冷丁被装进面膜包装，边境线爆炸的硝烟里，林冬的排爆服碎成蝶群。钟南山敲响法槌，泛黄的军令状上林建军的血指印灼痛所有人眼睛：“今日审的是偷走英雄脊梁的千古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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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重返校园那天，三十位将军站在校门口当人墙。曾经写满污言秽语的课桌铺着蚕丝国旗，陈思琪们蹲在操场铲除自己刻的“妓女林秋”，每挖一寸都有老兵用拐杖重重点地：“这下面埋着你们爷爷跪着签的认罪书！”毕业典礼上，林秋戴着三枚勋章起舞，军区大院的孩子们齐声背诵《烈士保护法》，声浪震落陈氏美容院的招牌。
林夏在父母墓前倒下一瓶长江水，晨雾中走来哥哥舍命救下的排爆兵。最年轻的小战士举起林冬的遗书，泛黄信纸上是十六岁少年最后的笔迹：“告诉妹妹，哥哥变成星星了，夜夜都回江南看她。”远处歼-20编队掠过天际，发动机的轰鸣像极了那年抗洪堤坝上万众一心的号子。林夏握紧重铸的勋章，金属棱角刺破掌心，血珠坠入长江时，朝阳正撕裂江城厚重的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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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的指尖在蚕丝国旗上轻轻划过，丝绸的凉意渗进皮肤纹理。操场上的将军们站成铜墙铁壁，阳光刺破江城积郁多日的阴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