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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兼祧两房又换孩,我撕他全家池鱼齐明宇完结文

煊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能是池鱼的目光,太过直接,就见秦牧眼含笑意,轻声说:“池鱼姑娘,在下比令侄虚长两岁,今年二十有三。今日受令侄所邀,前来参加令郎的‘满月宴’。怕吓着他,特将连鬓胡刮去。让姑娘有所疑,是在下的不是!”话落,他递上一个小锦盒。池鱼听到这文绉绉的话,就明白大侄儿这一脸牙疼的表情,从何而来。或许是秦牧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所以池鱼接过锦盒后,就很自然说道:“秦公子,我虽然是阿野的小姑,但实际比他还小三岁。咱们眼下不论辈分,只论年龄。如此,你比我年长五岁,我喊你一声秦大哥也是应该。说来那天,还没来得及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出现在齐家,我还不定要受多少委屈。今日你能过来,我很高兴,也很荣幸。稍后我亲自下厨置办两桌席面,让我几个哥哥和阿野阿登他们,...

主角:池鱼齐明宇   更新:2025-02-06 1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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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鱼齐明宇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兼祧两房又换孩,我撕他全家池鱼齐明宇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煊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能是池鱼的目光,太过直接,就见秦牧眼含笑意,轻声说:“池鱼姑娘,在下比令侄虚长两岁,今年二十有三。今日受令侄所邀,前来参加令郎的‘满月宴’。怕吓着他,特将连鬓胡刮去。让姑娘有所疑,是在下的不是!”话落,他递上一个小锦盒。池鱼听到这文绉绉的话,就明白大侄儿这一脸牙疼的表情,从何而来。或许是秦牧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所以池鱼接过锦盒后,就很自然说道:“秦公子,我虽然是阿野的小姑,但实际比他还小三岁。咱们眼下不论辈分,只论年龄。如此,你比我年长五岁,我喊你一声秦大哥也是应该。说来那天,还没来得及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出现在齐家,我还不定要受多少委屈。今日你能过来,我很高兴,也很荣幸。稍后我亲自下厨置办两桌席面,让我几个哥哥和阿野阿登他们,...

《渣夫兼祧两房又换孩,我撕他全家池鱼齐明宇完结文》精彩片段


可能是池鱼的目光,太过直接,就见秦牧眼含笑意,轻声说:

“池鱼姑娘,在下比令侄虚长两岁,今年二十有三。

今日受令侄所邀,前来参加令郎的‘满月宴’。

怕吓着他,特将连鬓胡刮去。

让姑娘有所疑,是在下的不是!”

话落,他递上一个小锦盒。

池鱼听到这文绉绉的话,就明白大侄儿这一脸牙疼的表情,从何而来。

或许是秦牧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所以池鱼接过锦盒后,就很自然说道:

“秦公子,我虽然是阿野的小姑,但实际比他还小三岁。

咱们眼下不论辈分,只论年龄。

如此,你比我年长五岁,我喊你一声秦大哥也是应该。

说来那天,还没来得及谢谢你。

要不是你及时出现在齐家,我还不定要受多少委屈。

今日你能过来,我很高兴,也很荣幸。

稍后我亲自下厨置办两桌席面,让我几个哥哥和阿野阿登他们,陪你吃好喝好!”

“那我却之不恭!”

秦牧话落,再次朝她拱了拱手,这才跟池野离开。

其实他并不是好酒之人,与池鱼纵然算是邻居,却也不怎么熟悉。

今日会同意池野的邀请过来,也是别有目的。

他发现,池家大肆购买东西,和这个坐月子的小姑子有关系。

具体是咋回事,他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只是潜意识觉得,背后的原因很重要。

他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不动声色地观察,池家人有哪些动作。

截至目前为止,池家买了不少粮食,药材,御寒物以及铁制家什。

或许是怕引人注目,他们几房人,还分散开了买。

最后因为需要的东西,不是量大,就是不好弄,所以,有一部分是经由他的手。

比如,盐,又比如那些铁质的家什。

眼下他的粮食没回来,但之前承诺过,要留多少给池家人。

他根据这些,以及往年池家人在大雪封山之前的采买准备,发现量比以前大很多。

不仅如此,前段时间,他用帮忙运送铁制家什的名义,去了一趟池家坳。

发现那里很多人家,陆续盘上了火炕。

火炕这东西,他只在北边非常寒冷的地方见过。

他们建州府,还不曾有,更别说是这安平县了。

据他所了解,池家人都是地地道道的安平县人。

那他们又是从何得知火炕的?

又为何这么反常的,让家家户户都盘上?

且还不说,这段时间,他们购买的东西,量也大的出奇。

粮食和御寒东西,他理解。

怕天冷,怕大雪封山,想趁手头方便,多买些。

但那铁制家什,盐还有那么多药材,又怎么解释?

这给他的感觉很不妙,似乎他们是在为什么天灾,战乱之类的做准备一样。

池家是山民,是深山猎户,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准备这些东西吧?

光是目前花出去的银子,就有好几百两了。

秦牧的心思很细腻,人也敏锐。

因为想不通,也多番从池野嘴里打听不到什么消息,所以就将目光,放在了池鱼身上。

他潜意识里觉得,这应该是她的提议!

想到自己身上的离谱恶运,他觉得这世上很多东西,是没办法解释的。

就好比,他真的是恶名远扬。

克不克亲先不说,就单说与他有所接触的人。

除了那些本身八字重的人外,普通人多多少少,都得受些伤。

比如,他去摊位吃饭,那个摊位必定出事。


再有就是今儿换银子的那个东西,是小鱼给的。

小鱼的意思,把那些银子,都换成粮食,棉花,还有药材啥的。”

池大虎一边听这些话,一边看着空间这些地,就问:“这里好像跟外头不一样。

虽然是亮的,但没太阳,也没风雨,真的能种出粮食?”

“应该能吧?要不大哥,你先开块地出来,然后咱们先种点菜?

就是种那些长得比较快的。

要是可以,剩下的全部开出来,到时候都种上。”

池大虎背着双手,一直朝那灰蒙蒙,看不见的边界走。

还没看到边界,都是先看到了一条小溪流。

而跟在后头的池鱼跟池巧,也是在这时,才发现,原来空间里还有溪流。

而溪流里,还有些小鱼在游荡。

他们又顺着溪流走,直到灰蒙蒙的尽头,才停了脚步。

“这溪流是活的,虽然水量不大,但灌溉倒是没问题。

试试吧,咱先种点韭菜和藤藤菜,这两种比较好种,长的也快。

要是没问题,那到时候全都种上粮食。”

有池大虎这话,池鱼和池巧便将心放回肚子里。

紧接着一个晃眼,三人就出了空间。

池鱼看着池大虎说:“大哥,现在呢是这么个情况。

银子和地都在那,你看怎么安排?”

池大虎看到连老天弥补的洞府都出来了,对池鱼说的接下来的天灾,已经信了七八分。

闻言他看了一眼地上装银子的背篓,之后把里头的碧螺春跟糕点,全都拿出来放在桌上。

“这是那个当铺的东家送的,小鱼你收好。

另外这些银子都是你的,按理来说,大哥不能用。

但是如果情况像你说的那样,这大哥也只能厚颜,先跟你借。

眼下家里还剩下一些银子,大哥跟你借三百两,等回头宽裕就还你!

剩余的二百两,你留着。往后孩子用钱的地方,还多着。”

池鱼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家姐姐,见她颔首,这才说:

“好!不过这银子不用大哥你们还。

如果没有你们,我今天也不会好好地站在这。”

池大虎闻言,摇摇头:“亲兄弟还明算账,作为兄长,万万没有用你钱的道理。

行了,你好好坐月子,什么都别管,也别去想。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们!”

池大虎到现在才觉得,自己媳妇这几天为何会像变了一个人。

原来是小鱼有这特殊机遇的缘故。

也是,别说是媳妇了,就是他自己,到现在,都还有种做梦的感觉。

*

在门外大伙儿的期盼中,池大虎出来了。

他出来后,看了一眼众人,之后喊道:“阿熊阿豹过来一下!”

池二熊和池三豹,不知道大哥找自己有何事,但还是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堂屋。

池大虎等人进来后,将门关上。

谁也不知道,兄弟仨在里头说了什么。

只清楚,等门打开后,池二熊和池三豹的面色,都格外凝重。

之后两人连忙招呼上自己的儿子们,急匆匆离开了。

见到这一幕,池野和池登,都有些莫名。

好在也没让他们久等,就听到自家老爹喊人。

等他们进了堂屋,就见他们爹,伸手指了指,摆在桌上的银锭,说:

“阿登,这里有三十两。

爹要你明日一早,就去隔壁几个县城买粮食。

不拘好孬,能买多少,就买多少。买回来后,都运到这边来。”

池登有些疑惑,“爹,一定要去别县买,在咱安平县不行吗?”

“安平县这头,有你三叔他们置办,所以你往外头去。”


如今,大难他们是没见过。

但小姑子还在池家坳时,他们几家人的运气,是真的好。

家里也因此,越来越殷实。

自打小姑出嫁后,运气虽说差了点,但也比坳里的其他人家好。

不管怎么说,反正小姑是他们三家当女儿疼着养大的。

眼下做“爹娘”和“兄长”的人,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受欺负?

*

池巧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池鱼在喝鸡汤。

见到人醒来,她大大松口气后,忙走上前,接过陈小麦手中的碗,对她道:

“三弟妹,你去休息吧,晚上我来陪小鱼。”

陈小麦起身点头,问:“大嫂,齐家那边还没松口?”

池巧喂汤的动作一顿,随即皱眉说:

“嗯!齐明宇宁愿赔小鱼的嫁妆,也不愿孩子被我们带走。”

光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池鱼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伸手接过碗,将鸡汤一口饮尽后,才道:“赔钱?他家现在什么都没了,拿什么赔?

别跟我说,是打欠条!”

池巧听到这话,下意识摸摸她的头,说:“三弟妹,小鱼醒来了就好。

咱家也没那么多闲暇功夫在这耽搁。

这事无论如何,明天都得解决。

另外,饭菜阿登媳妇做好了,你先去吃点,晚上好好休息,明日除了小鱼,我们全都过去。”

看大嫂拿定主意,向来以她马首是瞻的陈小麦,连忙点头。

“好!”

等到她拿着碗走后,池巧便起身将门栓扣上。

待再坐回床边时,就见池鱼伸手将她的腰紧紧搂住。

“姐,我好想你!”

听到这一声姐,池巧泪奔。

她边流泪,边没好气地戳了戳池鱼的脑袋。

“你这丫头,都快吓死姐了。”

池鱼却笑着任由她发泄内心的不安,之后直接带着人进了空间。

池巧虽然早已猜到,这丫头有空间,但没想到,这空间是她们自己的房子。

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她忍不住眼眶发红。

“不过是咱们姐妹俩喝点小酒,庆祝下终于还清医债,怎么就穿越了?

小鱼,你打一下姐,看看咱们是不是在做梦?”

因为回到熟悉的地方,就给池巧一种,穿越其实是假的,是在做梦的错觉。

池鱼怎么可能去打她?直接将屋子的大门推开,让她看看外面的荒地,比什么都现实。

果不其然,在看到屋子推开就是荒地后,池巧坐在沙发上,怔怔出神。

她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等回过神后,伸手紧紧抱着池鱼,自我安慰道:

“其实这样也好,至少我们姐妹俩还在一起!”

说着,她努力打起精神,指着荒地上的那堆东西说:“这些都是齐家的东西?”

池鱼点头:“嗯!姐,咱们是穿书了。

穿进了一本叫《天灾后,我娶长嫂为妻》的书里。

书中的男女主,就是齐明宇和庄子兰。

而我池鱼,就是那个炮灰原配,因为生了死胎,郁郁寡欢死的!”

听到天灾二字,池巧面色一沉,忙问:“天灾?都有什么灾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范围涉及多广?”

他们池家坳的人,都是深山猎户,并不以耕地为生。

不过就算如此,家家户户也会开两三块地种菜。

并不是他们不愿开地种粮食,而是地太贫瘠,产量极低。

精心伺候的结果,就是连温饱都解决不了。

所以,大伙儿平日里吃的米面,主要都是靠打猎所得的银子买。

若是有天灾,那他们得多囤些才行。

不然到时候怕是有钱都买不着!

池鱼仔细想了一下,书中的内容。

由于书她看得太早了,很多都是看了个大概,又哪里记得那么详细。

当即说:“我记得,好像是今年冬天?

一开始狂下雨,之后慢慢变成冻雨。

范围好像挺广的,涉及到两三个省吧?

还有,持续的时间挺长的,可能有个把月,还冻死了很多人。

哦对了,说是县太爷挺好的,也是在那次灾害中,出岔子死了。

由于通信慢,朝廷也没能及时往下派县令,导致这事处理不及时。

后来这些尸体,又被后面下得大雪覆盖。

等到天气转暖,朝廷下派了新县令后,尸体已腐烂。

偏偏这时候,又遇上了大地震。

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瘟疫横生,很多人拼了命往外逃。”

池鱼真的记不太清楚了,她看过的小说,就算没有上千本,也有好几百本。

之所以记得这本,是因为它和别的书不同。

别的这种种田文,都是以逃荒的不易,和后面的发家致富为主。

而这本,却以男女的感情线为主。

当初看书的时候,大伙儿也只看到女主在这种情况下,是怎么护住自己跟家里人的。

她的日子过得,有多不容易。

然后就是她跟男主的互动,以及那种相爱却要顾及世俗礼教,而不能在一起的纠结。

当然,那些占了全文半本书。

剩下的一半,则是写有情人终成眷属后的甜蜜。

现在看来,都是狗屁玩意儿。

这两人和书中写的完全不同,那些所谓的爱而不能在一起,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算了,等远离这对狗男女后,他们要如何,跟她有屁关系?

没直接弄死弄残他们,也是因家里无权无势,不得已为之。

否则试试看,他们还能不能在那膈应人?

这么想着,池鱼就说:“姐,我要和离,然后孩子必须的跟我。

这孩子若是不跟我,最后也是死路一条,还要给那对狗男女的爱情路添砖加瓦。

等和离后,咱们就多买些粮食之类的,还有御寒衣物得准备起来。

对了,这空间外头的荒地,你看看能不能利用起来。

别的咱们管不了,但管好咱们池家坳还是可以的。”

“嗯,容我先琢磨琢磨!”

池巧说完这话,再次坐在那,看着荒地,久久回不了神。

等回神,就见她往后一倒,躺在沙发上,手臂横在眼睛上,闷闷不乐道: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

别人穿过来,不是年轻漂亮就是有钱。

而我,是个子孙满堂的老妇。

村里人不是叫我周氏就是阿野娘,连个自己的名字都没有。

刚穿来,怕小姑子是你,就慌里慌张地带着人下山。

眼下你的问题还没解决好,又得面对接下来的天灾。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老天要这样对我?

原本咱们姐妹相差七岁,现在却差了整整二十!!!”


说实话,秦牧还是第一次遇到不怕他的女子。

这让他有些好奇,又有些不自在。

面对池鱼的问题,他敛下眼眸,用前所未有的温和声音回道:

“池家姑娘,在下秦牧,是令侄池野的好友。

他昨天夜里听到你早产的消息,有些不大放心。

我脚程比他快,便先一步过来了。”

池鱼一听,这是大侄儿的好友,顿时将心放回肚子里去。

只是秦牧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听过。

方才有人喊他恶煞,难不成他就是那个县城里,大伙儿避之不及的“大恶人”?

据说此人命硬克亲,还没出生,就克死爷奶。

之后三岁克死亲爹,九岁克死亲娘。

不仅如此,他还喜好杀戮。

五岁开始杀鱼,七岁就杀鸡,等到九岁杀不过瘾,索性跑到山上去打猎杀生。

凡是跟他沾边的人,不管认不认识,都要倒大霉!

据悉整个安平县,因他受伤的不知凡几。

要不是十三时,朝廷征丁上战场去了,他指定在衙门当那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想着这些传言,再看看庄子兰的惨状,以及摔得头破血流的齐家村人,池鱼并未感到害怕。

相反,她却有种终于出口气的感觉。

“秦家兄弟,谢谢你啊!”

说着,池鱼因为与他不熟,就干脆将头靠在门边上等待。

反正有人来了,她也不用自己硬扛着。

有秦牧这个大杀器在,齐家人也不敢拿她怎样。

如此的话,那她只需要撑到大侄儿过来,给她撑腰就好。

秦牧看她身穿蓑衣,怀中抱着孩子,一脸苍白无力地靠坐在门边上。

这一幕,不知为何,刺痛了他的双眼。

就好似回到小时候,阿娘抱着他,坐在屋檐下,等待阿爹的归来!

他忍不住别过头,打量起齐家的一景一物。

虽然之前在树上,他看见齐家屋顶瓦片全无。

之后又隐隐听到,有人喊遭贼了。

但这会儿亲眼看见,齐家一夜之间,家中东西全都不见,还是有些震惊。

只是眼下他既不是池家人,也不是齐家人,更不是衙门中的人。

所以只作为池野的好友,他没资格在这指手画脚。

庄子兰疼痛难忍,看秦牧不走,公爹和婆母也不出来,顿时悲从中来。

就见她就这么坐在地上,淋着雨,大声哭道:

“娘,我好痛,你帮帮我,帮帮我呀娘!”

齐家两老被吵醒后,发现家里什么东西都没了,就连穿在外边的衣裳都没给留一件。

要面子的他们,又怎么会愿意,就穿着里衣,出去让别人看笑话?

因此老两口把床上的木板给卸了,之后一起裹着那床被子,头顶着木板避雨。

哪怕知道这会儿外面的人跑了,但秦家恶煞这几个字,他们听得很清楚。

那等恶人还未离开,他们是傻了,才出去找罪受。

齐家,因为有秦牧在,齐氏一族的人,包括齐家村的村民,都不敢上门。

这局面一直持续到,齐明宇一脸气急败坏的归来!

齐家村的人,受伤重的,早已去县城看病。

而受轻伤的,则是坐在自家屋檐下。

眼看齐明宇回来,大伙儿纷纷出声:

“明宇啊,你可算回来了。你快回家看看,你家里出事了!”

“对啊秀才公,你家摊上大事了,我看你媳妇气得不轻!”

“哎哟,秀才公,我听你媳妇说,你和你嫂子搞到一起了,这是真的假的?”

“哎哟喂,那还用问,这当然是真的了。

你看明远媳妇,她哪里像刚生产的人?

这肯定是他们趁小鱼身子不便的时候,勾搭到一起的。

那沈氏说,明远媳妇生的是儿子,而小鱼生的是死胎。

这里头的事,都不敢细想,啧啧啧,要真如我说的那样,这小鱼是倒大霉了,才嫁到他们家。”

“嗳,我说李大嘴。这没证据的事,可不兴你这样胡咧咧,小心秀才公到衙门告你。”

……

坐在马车上的齐明宇,铁青着一张脸。

村民们说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想到自家的那点事,此时他面沉如墨,甚至想撕了池鱼的心都有。

昨晚他就收到自家大嫂托人捎带的口信,莫名就有股不妙的预感。

那时他想出城,奈何还没和教谕请假,且等他请完,城门也早已关闭。

无可奈何,他只能跟有马车的同窗借车,想着一早赶回来。

眼下看来,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所以,等他远远地看见家门口坐着一个人,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不用说,能坐在这的人,肯定是池氏。

昨天大嫂就说了,池氏打了她跟娘。

所以这受伤的两人,不可能坐在这等。

而他爹,有功夫,早都去村口迎他了。

唯有提早生产的池氏,因为身子问题,走不了路,只能坐在那。

越想越生气的齐明宇,都不等马车走近,就先打着油纸伞,站在车辕上厉声喝道:

“池氏,你坐在这做什么?”

身子尚且虚弱的池鱼,就这么会儿功夫,抱着儿子又睡着了。

猛不丁听到这声音,顿时吓了一跳

不仅如此,怀中的娃儿,也被吓得哇哇大哭。

本就不是足月的孩子,从昨儿到现在,因为有池鱼的细心呵护,这娃儿才没出什么岔子。

现在被惊吓到,听他那有别于饥饿的虚弱哭声,池鱼直接气红了眼。

怕自己大声,会再次吓到娃,因此她就这么恶狠狠瞪着人,不吱声。

同时手还不断地轻拍着孩子,心里暗暗祈祷,大侄儿快点来。

而在院中,不敢靠近池鱼的秦牧,闻声翻身一跃,出了齐家大门。

本以为对方被自己震住的齐明宇,看见猛不丁出现的秦牧,吓得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

马车夫认识秦牧,被怕煞气影响,怎么都不愿意继续往前走。

齐明宇没法子,只能颤抖着双.腿下了车站定。

“不知秦兄一早拦路,有何贵干?”

秦牧冷声说:“我替好友过来守着,不让你齐家将他姑姑给欺负了去。

你先站在那,有何事,等阿野过来了再说!”

齐明宇万万没想到,秦牧和池家人有关系。

也没想到,池鱼还没疯癫,池家人就要来。

他下意识有些腿软,但还顾着颜面,因此心中一番百转千折后,看向池鱼。

“池氏,我听说你前两天才生产,你不好好在房里坐月子,跑出来吹风做什么?

要是因此落下病根,往后有你受的!”

安平县这一带讲究,生产的人,月子期间,不能去别人家。

池鱼之前收齐家东西时,压根就没想这些。

等到早上想起时,什么都晚了。

若非如此,她也不至于坐在这门槛上吹风。

只是她没想到,齐明宇的脑子转得那么快,闻言嗤笑一声,懒得与这种人废话。

反倒是门内浑身湿透也凉透,同时还很绝望的庄子兰,在确定是齐明宇回来后,忍不住痛哭出声。

“明,老二,老二你快喊人来救救我。

我的骨头裂了,起不来身子。

救我,快找人救救我!”


不愧是打猎的能手,他连开地的速度,都比寻常同等年龄的人快。

没几天的功夫,就让他开出了两亩地。

这两亩地,并没有全部都被种上,只是拿出两分地在那耕种。

一分种韭菜,一分故意灌溉成水田,种藤藤菜。

藤藤菜这玩意儿,是两栖性植物。既可以在陆地生长,也可以在水中生长。

这两种菜被种下去后,池大虎在观察两天过后,便将剩下的地,都开了。

之后拿着池鱼画得火炕图,浩浩荡荡地带老池家的大伙儿回去。

按理池巧这个大嫂,是该留下来的,但是她怕火炕图大伙儿整不明白,也就跟着回去了。

所以眼下这个赁来的宅子,只剩下黄大妮以及池鱼母子。

是的,池大虎等人回去的时候,池鱼的月子,已经坐了一半有多。

她空间的那些荒地,在开出来后,除了一亩被分成几块,用来种蔬菜外。

剩下的,一半让他种上了高粱,另外一半则是种上了粟米。

也是在这时,池鱼和池巧才知道,原来这个大褚国,还没有土豆,红薯和玉米。

姐妹俩想到空间厨房和冰箱里的红薯、土豆跟玉米粒,便有些蠢蠢欲动。

只是眼下,因为各种事,加上池鱼的身子不方便,这才作罢。

隔壁县请来的李大夫,也不愧是擅长儿科的大夫。

孩子经过他的调养,身子已经好了不少。

至少能吃能睡,不再动不动就腹泻,也不会时不时受惊,然后发热不止。

为了这个孩子,黄大妮这个二嫂,可谓是操碎了心。

便是连小名,在经过几个嫂子的一直商讨过后,取名为壮壮。

就是希望孩子,能长得壮实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跟猫儿一样瘦弱。

壮壮的归来,让池鱼接下来的时间,一下子被填满。

现在她每天就跟着二嫂学习,怎么照顾孩子。

从孩子细微的小表情判断,他现在准备做什么,或者说,有什么需求。

都说带孩子很累,但月子中的孩子,除了吃就是睡,再不就是拉后,身子不适的哭唧唧。

可以说,其实很好带。

更何况,还有黄大妮这个二嫂在。

因此,就算孩子回来了,池鱼亲手照顾孩子的机会,依然很少。

除了白天需要她亲自喂奶外,便是连夜里,都是黄大妮在照顾。

套句黄大妮的话,月子就该好好坐,不然落下月子病,往后有的受。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是池鱼出月子的时间。

她这个月子,整整坐了四十五天。

出月子时,有种终于解放的感觉。

等她洗漱好,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斯文的书生,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衫,站在院落中。

池鱼觉得他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还是那人看见池鱼,走上前,朝她拱拱手,说:“恭喜池鱼姑娘,重获新生!”

他这话,一下子把池鱼整懵了。

这人谁啊,怎么还认识她?

还是一旁,一脸一言难尽的池野,上前为她介绍。

“小姑,这位是我的好友,秦牧。想来你之前,是见过的。”

池鱼听到秦牧这个名字,一下子愣住。

她记忆中,秦牧是个“熊腰虎背”,一脸络腮胡,看起来极为凶恶,但又给人很有安全感的汉子。

可眼前这人,身子板看起来有些单薄,且长得白净秀气。

站在那,好似来一阵大风,就能将他刮跑。

这两人,真的是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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