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红肿溃烂,惨不忍睹。
我看着她日渐憔悴的容颜落下眼泪,黎浅才终于从密密麻麻代码中疲惫的抬头。
她抬了抬手,想拭去我的眼泪,却又退缩了,嘴里嗫嗦着,‘不要,太脏了。’
哪里就脏了呀。
那一晚,我亲吻着她手指上的一个个冻疮,哭的泣不成声。
有一天,医生告诉我,心源找到了。
原来,黎浅瞒着我,去悄悄地配型。
这一次,配型成功了。
咔嚓一声,思绪被唤回。
黎浅妈妈的牌位,忽然掉在地上。
陆灼惊叫:“肯定是婆婆不想看到他,所以以此表示警示。”
黎浅阴寒如刀子的视线扫过我。
她正要屈膝捡起,陆灼心疼的将她捞起。
宠溺的在她唇边亲了亲:“听说宝贝创业初期的时候,敲出去的代码,能够环绕地球一个圈。”
他捧起她的手上,在一道道浅色痕迹上亲了又亲。
“很抱歉没能参与到你的那段人生。我想象不到你吃了多少苦,所以和你在一起后,每晚一定给你涂上厚厚的护手霜。”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委屈自己了,也不要理会某个护手霜都不舍得买的男人。”
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我的心脏沉闷沉闷的,好似透不过起来,
浑身力气都像是被抽走。
想离开,却又挪不动脚,一点体力都没有。
直到——黎浅阴寒的目光扫过来。
“别说三十万,三百万,三千万,我都可以给你!”
我很快懂得她的意思。
“你要什么?”
黎浅毫不避讳的开出条件:
“把你父母的坟地迁走!”
“不可能!!”
惊怒之下,我的身体不受控的向前倾倒,手中紧攥着的病例报告再也拢不稳,散落一地。
有那么一瞬间,黎浅想冲来扶住我。
我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