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傍上富婆,为了钱抛弃黎总,如今黎总发达了,他又不知廉耻回来巴结!”
关于“史上最无耻前任”头条登上热搜,后面紧跟着我的名字。
群众哗然,原来这样一个传奇女性,也经历过那样的不堪。
他们同情黎浅的遭遇,更是无比痛恨我。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狗男人?为了骗钱,居然谎称自己患有绝症!”
“狗男人要是真身患绝症,怎么不在六年前就死了,还苟延残喘拖到现在了!”
“依我看,他是不是编造凄惨故事,还想借机上位!”
我成了罪人,被全网唾骂。
我的个人信息被拔出来。
舆论很快愈演愈烈。
我的出租屋住不下去了。
房东联系我,宁可赔违约金,也要我立即搬走。
寒风瑟瑟中,我提着几箱行李被赶了出来。
失态比我想象中还严重,我成了“男婊子”的代名词。
看到我的身份证,没有一个旅馆肯接受我。
我没想到的是,就连桥洞下面的流浪汉都排挤我。
迫不得已下,我只能去郊外的殡仪馆暂住避寒。
王浩急的不行,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
但我不想连累他。
我知道,背后有一只手在推动这一切。
如果王浩被我辩解,非但无用,反而会被那个人害了。
几天后,我收到一条陌生信息。
“见一面,不介意吧。”
下面附带地址。
是全市最豪华的高空酒馆。
抵达时,陆灼正坐在靠窗的位置。
他手里摇晃着香槟,俯瞰百米之下城市烟火。
嗯,很像一个成功人士。
见到我,他嘴角勾起一丝惯有的讥诮。
“哦,几天不见,怎么身上一股死人味,去哪浪了?”
我细细的端详了他几秒,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