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康福镇魂玉的其他类型小说《昭明镜全文》,由网络作家“星不揽日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昭明镜全文》精彩片段
旒冕冠下自己的面容——额间破军印记已化作北斗状帝纹,章服上的蛊虫黑蝶俱成星官图腾。
沈砚修消散前用星屑绘制的岁差图,正在翟衣广袖上流转生辉。
紫宸殿前,玄甲卫的残甲铺成星路。
裴琰党羽的尸身上浮出咒文,被晨光灼成浑天仪铜环上的刻度。
老板立在殿阶尽头,腰间残缺的螭纹玉璜正与浑天仪轴心嵌合:
“公主可知,霍去病棺中那半颗武帝心脏,如今在何处跳动?”
我按上心口,掌下传来与星云心脏同步的震颤。檐角铁马在朔风中叮咚,奏的竟是《天官书》失传的星律。
……
当第一缕晨光照透浑天仪时,玉玺的螭龙印纽突然睁开双眼,映出沈砚修在星轨尽头执棋浅笑的身影。
“沈砚修用魂魄补完了岁差,陛下该用星轨写新历了。”
老板的黑靴踏过裴琰消散处的灰烬,袖中滑出德妃的凤履,
“而这双沾过巫蛊血的鞋,该压在地宫最深处,守着武帝不敢言说的悔。”
公主接过凤履时,鞋底金簪刻痕突然发亮。
紫宸殿废墟中升起柏梁台虚影,卫皇后执剑的身影在星辉中颔首,她手中的鱼肠剑正与我袖中星图合二为一。
浑天仪晷针指向卯时三刻时,司天监呈上了《太初新历》。
首页的岁差修正值旁,朱砂小楷批注历历如新:
元鼎四年至永隆十九年,岁差西偏二度七分,由破军星官沈砚修以魂补之。
在群臣的山呼中,公主望向浑天仪顶的星图缺口。那里隐约有黑白双子对弈,执黑者落下星子时,一片铜镜碎片正划过紫微垣,映出甘泉宫永不停歇的晨露,与岁差尽头不朽的星尘。
一切都好像结束了。
我又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但手中原本放着的铜镜早已不在,刚才看到的一切如梦一般。
“老板,你……”
还不等我想清楚刚才如同走马灯看到的事,背后一
上的“元狩”二字泛起血光,竟将玄甲卫的箭镞生生定在半空。
他不屑的说道,
“裴相好大的手笔,连圣人的玄甲卫都驯成了家犬。”
老板抚过镜面裂纹,那些裂隙突然渗出细密血珠,在空中凝成小篆,正是三日前司天监呈报的灾异奏章。
这古怪的场面一时之间让我停止了思考。
公主的翟衣无风自动,赤玉璜上的饕餮纹张开利齿。
她指尖拂过北斗红痕,星图竟顺着脖颈爬上脸颊:
“据说二十年前多宝阁失火,烧毁了半卷《甘石星经》,其中‘荧惑化璜’的记载……”
话音未落,定在空中的箭镞突然调转方向,朝着她眉心疾射!
我看到瞬间慌了神,但我却什么都做不到。好在“我”似乎做出了反应。
沈砚修甩出腰间墨斗,浸过黑狗血的丝线在空中结网。
箭镞触及丝线的刹那,箭杆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咒文——竟是永隆元年德妃宫中失窃的桃木符。
“屏住气!”老板突然将铜镜反扣在地,镜背雷云纹泛起青光。
地面朱砂绘制的北斗阵突然活过来,血线顺着地衣纹路爬上玄甲卫的靴底。
最前排的侍卫突然僵住,面甲下传出骨骼错位的“咔咔”声,七窍中钻出裹着黑雾的蛊虫。
公主的织金履碾碎一只爬过来的蛊虫,汁液溅在铜镜上竟化作星图:
“这是江充当年埋在太子宫的尸蚕!”她扯断一串璎珞抛向空中,珊瑚珠落地成卦,拼出《焦氏易林》的“蛊之既济”。
终究是玄甲卫的人数太多,多宝阁摇摇欲坠,三人只能从后门逃走。
多宝阁轰然倒塌的瞬间,我瞥见暗格里露出半截玉枕——与三日前镜中显现的鸩杀德妃之物一模一样。
老板的黑龙服扫过玉枕,螭纹玉璜突然发出龙吟,震得蛊虫黑雾四散。
“走巽位!”沈砚修的声音破开混战。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西窗下,手中罗
贴上棺椁,阴阳鱼眼突然渗出黑血。
锁链应声断裂的刹那,铜镜从我怀中飞出,镜面死死抵住棺盖缝隙。
镜中映出的不是我们的倒影,而是武帝披发跣足跪在棺前,将一柄鱼肠剑刺入自己心口的场景。
“霍将军的棺椁是口锁星棺。”
沈砚修突然咳出带冰碴的血,星屑在他掌心凝成卦象,“武帝用自己半颗心脏镇住破军煞气,而另半颗……”
他指向棺盖霍去病剑尖所指处,“化成了这面往生镜。”
铜镜发出蜂鸣,镜面裂纹渗出金粉。棺盖轰然掀开的瞬间,我看见了永隆元年的真相——
棺内没有尸骸,只有团跳动的星云。
星云中央浮着半枚干瘪的心脏,血管连接着三百六十枚玉琮,每枚琮身都刻着巫蛊案死者的姓名。
而在心脏下方,德妃的凤履端端正正摆在北斗阵眼,鞋底金簪刻的咒文正在吞噬紫微垣的光芒。
“丙寅年七月初七,德妃不是被鸩杀。”
老板的指尖抚过心脏表面的剑痕,“她用金簪刺破武帝留下的半颗心脏,以血为引推迟了星蚀爆发。”
铜镜突然炸裂,碎片扎进我的掌心。
阴阳玉璜的疤痕与破军印记同时灼烧,星云中的心脏竟开始剧烈跳动。
沈砚修背后的星图彻底剥离,化作光链缠住棺椁,他嘴角溢出的血在冰面上画出岁差弧线:“公主要快……取晨露需用往生镜残片接引天光……”
殿外忽然传来瓦当碎裂声。
几十名玄甲卫踩着《安世房中歌》的节奏破门而入,为首者掀开面甲,露出裴琰那张苍白如纸的脸。
他的胸口嵌着江充灵牌,灵牌上的血丝正与星云心脏的血管相连。
“霍去病借命镇的不是星轨,是武帝不敢昭世的悔。”
裴琰的指尖划过青铜棺缘,所触之处浮现出小篆密文,
“公主可知,元狩四年浑天仪落成当夜,第一个被抽脊髓的星官是谁?”
”
仿佛应和他的话,沈砚修背后的星图突然脱离皮肤,在空中凝成《天官书》残卷。
泛黄的竹简上,司马迁以血代墨的批注刺目惊心:
北斗第七星非破军,实为荧惑化身,每逢岁差则噬紫微。
简末的裂痕处,隐约可见武帝朱批的“腰斩”二字。
裴琰的玉琮应声炸裂。
十二枚刻着巫蛊案死者生辰的玉片四射,每片都嵌进浑天仪的星位。
地宫剧烈震颤中,我瞥见镜中自己的倒影——十二旒冕冠的玉珠正在化为骷髅,而翟衣上的十二章纹爬满蛊虫。
“公主的掌纹!”沈砚修突然拽过我流血的手。北斗伤痕延伸出的血线,正与浑天仪晷针重合,在紫微垣裂痕处汇成光柱。
卫子夫的虚影在光中重现,她手中的金簪竟与德妃凤履上的血咒一模一样。
裴琰的狂笑震落藻井积灰:
“永隆元年荧惑守心之夜,德妃可不是在刻咒,而是在补武帝打碎的岁差盘!”
他袖中飞出七枚带倒刺的箭簇,箭尾系着的素帛展开后,竟是霍去病临终前撕毁的《太初历》残页。
老板站了出来,黑龙服鼓荡如帆。
他扯断腰间玉璜的丝绦,阴阳鱼裂成两半,阳鱼化作北斗柄杓刺入浑天仪,阴鱼则缠住裴琰的脖颈:
“霍将军借命镇守的岂是星轨?他守着的是武帝不敢示人的忏悔录!”
铜镜碎片在此刻又拼合完整。
镜中浮现未央宫柏梁台倒塌的景象:
年轻的武帝跪在废墟中,亲手将裹着巫蛊人偶的帛书埋入夯土,而那人偶的面孔竟与此刻的我一模一样。
这是我?
沈砚修突然咳出带星屑的血。
他背后的星图彻底脱离躯体,化作光链锁住浑天仪。
二十八宿的星官在他瞳仁里列阵,吐出两千年前的判词:
“荧惑乱宫,岁差为引;破军噬心,紫薇易主——”
裴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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