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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下山狗子猫子后续+完结

萝卜干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亲是一个没有故事的人,一辈子过得寡淡而落寞。这让我为他感到惘然。印象中,父亲偶有癖好,就是喜好签名留记。神似如,有人在名胜古迹写上某某某到此一游那般。他把家里能写能画的地方都写上杨成群。桌腿。椅背。篓筐侧面。碗底。方方正正写上杨成群,或是写成杨成群制。可以说父亲的名字在我们家无所不在,无孔不入。念书前,我最先认识的字便是杨成群,写父亲的名字要比写自己的名字顺溜许多。父亲的那个癖好在奶奶看来,是会顾家会持家的表现,并不是出风头,更不是卖弄。要知道,那个年代,乡下人操办红白喜事,借碗借桌借椅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反过来讲,这是不是父亲想让村人记住自己大名的捷径呢?我相信父亲那么干,自然有他的道理。父亲的努力并没有起到效果。村人见到父亲还总...

主角:狗子猫子   更新:2025-02-12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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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狗子猫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白虎下山狗子猫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萝卜干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是一个没有故事的人,一辈子过得寡淡而落寞。这让我为他感到惘然。印象中,父亲偶有癖好,就是喜好签名留记。神似如,有人在名胜古迹写上某某某到此一游那般。他把家里能写能画的地方都写上杨成群。桌腿。椅背。篓筐侧面。碗底。方方正正写上杨成群,或是写成杨成群制。可以说父亲的名字在我们家无所不在,无孔不入。念书前,我最先认识的字便是杨成群,写父亲的名字要比写自己的名字顺溜许多。父亲的那个癖好在奶奶看来,是会顾家会持家的表现,并不是出风头,更不是卖弄。要知道,那个年代,乡下人操办红白喜事,借碗借桌借椅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反过来讲,这是不是父亲想让村人记住自己大名的捷径呢?我相信父亲那么干,自然有他的道理。父亲的努力并没有起到效果。村人见到父亲还总...

《白虎下山狗子猫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父亲是一个没有故事的人,一辈子过得寡淡而落寞。这让我为他感到惘然。

印象中,父亲偶有癖好,就是喜好签名留记。神似如,有人在名胜古迹写上某某某到此一游那般。他把家里能写能画的地方都写上杨成群。桌腿。椅背。篓筐侧面。

碗底。方方正正写上杨成群,或是写成杨成群制。可以说父亲的名字在我们家无所不在,无孔不入。

念书前,我最先认识的字便是杨成群,写父亲的名字要比写自己的名字顺溜许多。父亲的那个癖好在奶奶看来,是会顾家会持家的表现,并不是出风头,更不是卖弄。

要知道,那个年代,乡下人操办红白喜事,借碗借桌借椅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反过来讲,这是不是父亲想让村人记住自己大名的捷径呢?我相信父亲那么干,自然有他的道理。

父亲的努力并没有起到效果。村人见到父亲还总是猴子爷、猴子叔、猴子哥、猴子这般称呼。好像是,他们记住一头动物要比记一个人名来得轻巧些。

猴子是父亲的小名。那个年代,有个小名绰号什么的,也很正常。比如二叔叫狗子,三叔叫猫子,姑姑叫燕子。猴子这顶帽子戴在父亲头上,我觉得是名不副实的。猴子机灵,活泼。然,父亲内向,甚至有些木纳。

我问过奶奶,问她为什么给父亲取这么个小名。奶奶笑而不答,叫我自己想。我想过,可没想通。

难道奶奶能掐会算,父亲还在襁褓中就能看到他的未来,给他取这么个小名,似乎暗示着什么?奶奶当年的用意,我只能这般揣测。

因为,父亲那些年遭遇到的事情,像雾,神秘而诡异,一双大眼在暗处窥视着你。那样的感觉,现在谈及还让我心有余悸。

七十年初,远嫁西山的大姑,让姑夫找关系把父亲搞进工厂当工人。当时,姑夫在钢厂当个小官,手里头攒有一些关系。姑姑说,有关系不用纯粹就是瞎子点蜡——浪费。姑姑的话对于姑父而言,那就是圣旨。

于是乎呢,姑夫托关系将父亲弄
,与矿上给的有较大差距。为达成目的,他们采取形式多样的威逼手法。比如在办公楼前摆一溜儿的花圈,抬棺吹唢呐哭号,如何悲悯就如何造;再比如耍弄痞子的招数,大楼前泼大粪;在办公室和楼梯间打牌……

那段时间,为了让母亲全心全意投入那场活动中,尽可能地满勤,父亲前所未有地操持起家务。到了晚上,要是见母亲没回家,他还会心血来潮跑到村口等母亲。我们都以为他们的婚姻迎来了幸福曙光。可惜,幸福只是昙花一现,来去总是匆匆。

铁矿厂最后妥协了,赔给刘哈子家满意金额。也正如村人所想的那样,刘哈子父亲开始给支持过他家讨说法的村人发钱了。

母亲拿到一百元。刘哈子父亲送钱那会儿,父亲还没下班,等他下班知道母亲分到一百元后,有些不开心。

他说:刚才张麻子跟我说,他分了一百二,你怎么只有一百呢?我记得你每天都去了嘛?

母亲对分多分少是无所谓的,就算人家不给,她也不会计较。她觉得人家少了一口人,这钱是人家拿命换的,拿到手胸口堵得慌。

父亲唱高调子,他说:刘爷要是不分,我也不会计较,可他要是分了,那就得公平,不要一家多一家少,这像什么话呢?对不对?

母亲找了个理由,说:该不会因为我是一个女的吧?父亲瞪母亲一眼,说:这都什么社会了,女的咋了,现在男女平等!父亲摔门出去了。

父亲摸清情况回到家,将矛头指向母亲。他说母亲一共去了几天?母亲说去六天。父亲又说:真是六天吗?那你晓得人家一天给多少钱吗?母亲摇头。

父亲说:一天贰拾,你要是去了六天,就是一百二!对不对?你是不是认为老刘家记错了?

母亲摇头,说:可能是我记错了,我是不是去了五天!

父亲皮笑肉不笑,说:是五天还是六天,我想你心里最清楚,我心里也清楚!父亲这么说把母亲惹火了。她“啪”地将扫帚朝偷嘴的土狗砸去,土狗嗷叫一声夹着尾巴逃到院
,实话跟你说,这些沟沟道道的可不简单哟,这块石头应是寺院里的!说完,他似笑非笑地盯着父亲。

父亲又抓头了,头皮屑被他赶了下来,纷纷扬扬地往下飘,没几下子,他衣领和肩膀头就白了。

好像是的,我记起来了!父亲拍巴掌,一脸兴奋,他指着那块石头说,盖房子我请人到向阳山拉石头,那里原先倒是有座和尚庙的,可在破四旧那会儿,被人毁了,这块大石头肯定应该是那座庙的!老道士弯腰,拿拂尘在石头上画了个圆,上下唇开开合合,喃喃自语,像是念什么词。

父亲见老道士这般,莫名地紧张起来,站在人家背后,他大气不敢出,脸颊憋得通红,左右手绞在一起,手指头相互打架。

老道士烧了一刀香纸,擦试额头的汗,说:没事了,你这道坎让我送过去了,往后,多做善事吧。

老道士施法并没有奏效。楼上该有的声响到点还响。新家还是无法入住,父亲甚是窝火,奶奶也跟着上火,她领着母亲去给土地神嗑头烧香。头嗑成包,香纸烧了几十刀。新家还是无法入住。有好心的村人跟父亲出主意,请国外的神过来帮助。

那年,村里有人信基督教。信教的人安慰父亲,说只要他们到我们的新家唱一个礼拜的赞歌,万能的西方神耶稣就能帮我们赶走鬼怪。

父亲被说动了。当晚,四五个基督教教徒在我们堂屋唱歌,一连唱了六天。到了第七天,他们不唱了。他们用刺槐条扎了一个大扫帚,上楼扫楼板,前前后后扫了三遍。然后下楼,告诉父亲,鬼怪被他们扫走了。

说来也奇怪。新家被那些信耶稣的人闹腾过后,静了下来。我想父亲后来成为基督教教徒与此事是息息相关的。

基督教要做礼拜,这礼拜还有大小之分。那时,我们镇上还没有教堂,做礼拜要去隔壁镇。这个时候,父亲的自行车就发挥作用了,随之而来的麻烦,也搅乱了我们家原本平静的生活。

陈大花是外省人。据说当年她是讨饭讨到我们村子的。或许她是累了,或
>他骂母亲是神经病,大半夜不好生困觉,叫他起来听什么?母亲在父亲面前向来是忍气吞声的,可那一晚,母亲却一改常态,她摁亮手电筒,在父亲脸上晃了两晃,企图用强光将父亲瞌睡虫撵走。

父亲发火了,他给母亲一拳头并威胁她,说要是不好生困觉,给他滚出去。那晚对于母亲而言,宁愿是身体挨点疼,也不愿意听见那瘆人的嘈杂声。母亲喃喃自语,楼上像是有人在吵架,不信,你听听呀?

别跟我装神弄鬼的,要睡就好生睡觉,不睡,滚出去!父亲吼了一声,震得母亲两耳嗡嗡响。让母亲感到诧异的是,楼上的嘈杂声突然没了,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难道,那些鬼怪也怕狠人?

次日,母亲跟父亲提及晚上那件怪事,希望能引起父亲的重视。不曾想,遭到父亲的嘲讽。他笑话母亲是老封建,说她把老鼠的动静听作鬼怪声了,说出去招人笑话,是丢他杨成群的脸面。母亲被他说得张口结舌,只得作罢。

当晚,母亲提心吊胆上床,辗转反侧,耳朵竖得尖尖的。她既期待那让人窒息的声响,又害怕那个声音响起,甚是矛盾。她听见挂钟沙沙走动的声响。时间在黑暗中一点一点地逝去。恍惚中,楼上传来嘈杂声,似乎比前晚更加急烈,隐约间传出几声冷笑和咳嗽声。母亲像是陡然松开的弹簧,一下子蹦了起来。

父亲被叫醒。我因为他们的惊恐,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父亲在床头柜上狠狠拍上一巴掌,颤栗的嗓音像是钢精锅突然掉到地上,余音飘忽不定。他“啊啊”两嗓子,然后喊:什么老鼠啊,有那么饿吗,去去!

楼上的声响消失了!

天亮,母亲收拾好被窝领着我去了奶奶家。新家没住两天,冒出这样的事情,父亲是不甘心的。这样的事情,是不好跟外人说起的。父亲知道,他盖房好多人家是眼红的,倘若让那些人家晓得家里闹鬼,他们还不笑死。

趁着中午的阳光正烈,父亲拎
着劈柴的斧头上楼去了。刚搬家,一些应搬上楼的坛坛罐罐和柴火还没来得及搬上去,楼上显得空荡。

阳光从亮瓦透进来,方方正正的亮斑贴在昏暗楼板上,格外刺眼,微风从砖缝间漏进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拔弄父亲的头发,隐约间透着阴冷之气。父亲在楼上匆匆扫过几眼,就匆匆下楼去了。

晚上,新家只有父亲。这让母亲和奶奶甚是担心。傍晚,奶奶劝他回老屋睡,说是等请来道士作完法,再搬新家住也不迟。父亲说,辛辛苦苦盖的房子,我怎么能让闲着呢,就算再狠的鬼怪也要讲道理吧。

父亲认为,鬼怪的前世是人,人是讲道理的。所以呢,他就觉得鬼怪也是讲道理。第二天,父亲就后悔了。他说他高看鬼怪了。

奶奶见他满眼血丝,说昨晚又闹了?唉,瞧你眼睛红得跟什么似的,肯定又是闹了呀!

父亲垂头丧气,说一晚都没合眼。他说,睡到半夜我觉得有人拎我耳朵,刚开始以为是凤娥,我问她有什么事,她问我几点了?我摁亮手电筒看手表,告诉她十一点五十分。说完,我就醒了。

那年,我八岁。父亲跟奶奶说那段经历时,我就在他身旁。至此,鬼怪的阴影一下子蹩进我的内心,偶尔在阴雨天的晚上蹓跶出来……

父亲最终是听从了奶奶的建议。他请来老道士。

老道士围着我们的新家转了两圈,最后在院子拐角处站定,指着院墙拐角处的一块方石告诉父亲,你们动了不该动的东西,这可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呀!老道士问父亲那块石头从哪弄来的。

父亲迷茫,以为老道士诓骗他,说:不就是一块石头吗,方方正正的,多好的石头呀,这有什么呀?

老道士的脸色沉了下来,说:你不信?那你过来好生看一下,这是什么?他抚摸石头上面长短不一的沟壑。父亲学着他的样子,在石头上面摸了摸,蛮平整的嘛!

老道士摆头,说,你有没有看到这些横竖痕迹呢?见父亲抓头,他接着问:晓得它是什么吗?猜你也不会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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