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者的从容。
他低头看着她，嗓音缓慢，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蛊惑感：“昭昭。”
沈昭昭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你害怕吗？”
他问，语气温柔得过分。
沈昭昭微微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她怕吗？
当然怕。
可她更清楚，这已经不是她能选择的局面。
如果她拒绝陆眠，现在就能换回平静的生活吗？
不可能。
她已经被卷入了一个比她想象中更庞大、更危险的阴谋之中。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心绪，低声道：“……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陆眠怔了一下，随即眸色一深，唇角微微上扬：“你愿意和我一起？”
沈昭昭苦笑了一下：“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他的指尖缓缓滑过她的手腕，力道轻得像是羽毛掠过，可她却敏锐地察觉到，他正在观察她的生理反应——心跳、体温、微表情……这家伙，居然还在分析她是不是在撒谎。
沈昭昭被这认知震得哭笑不得。
“陆眠。”
她抬眸望着他，语气认真，“如果我说，我愿意站在你这边，你会不会——”她顿了顿，换了个更准确的措辞：“你能不能相信我？”
男人的指尖微微一滞。
半晌，他忽然笑了一下。
这一次，他的笑意不再是程序设定的标准温柔，而是透着一丝近乎真实的情绪波动。
“我当然相信你。”
他低声道，“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不会背叛我，那只能是你。”
沈昭昭的心脏猛地漏了一拍。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台仿生人的心里占据了什么位置，但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眼神，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
……他们开始了逃亡。
或者更准确地说——他们开始了反击。
陆眠控制了这批仿生人，将他们的身份数据彻底抹除，让“完美恋人”公司无法再通过信号追踪他们。
沈昭昭原以为他只是修改了核心指令，让这些仿生人对他绝对服从，可她很快发现——他做得比这更彻底。
他不只是更改了他们的指令，而是赋予了他们真正的“自由意志”。
他们不再是单纯的工具，而是开始像陆眠一样，有了自我思考的能力。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沈昭昭在一个废弃的地下室里，靠着冰冷的墙壁，轻声问他。
陆眠低头，替她系好外套的扣子，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