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浪。
然而,曲莹莹的嘶吼,曲母的咒骂,旁人的吃瓜,一切在沈飞寻心里都成了空白,他只想快点去市医院找曲秋。
曲向北从医院大门冲进来,一拳把他揍倒在地。
“你敢让我妹妹怀孕还不负责!”
“曲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还要找那个杂种!”
“现在你必须离婚,娶莹莹!”
沈飞寻被揍得眼冒金星,但无论怎么,他都不答应。
“我和曲秋只是闹矛盾,我不会娶莹莹。”
“曲秋不回来,我就去找她,她那么爱我,肯定会原谅我。”
“我要去赎罪,你们也要,大家都跑不了。”
6昨晚镇上的医院帮我流产,却发现我有凝血障碍,还是稀有的熊猫血。
我被转到市里的医院,从首都来出差的温主任献血救我,却被通知近亲不能献血。
最后她调动资源帮我找到合适血源。
醒来的一瞬,这位和我长相相似的女人把我抱在怀里:“离婚三十年,我终于找到你了,女儿。”
“你爸不是把你接回首都了吗?
怎么在这,和妈妈讲讲。”
我扑进她的怀里泣不成声。
在首都适应了几个月,老妈帮我联系了整容医生傅康铭。
过往是我不愿提及的伤痛,但我应该以新的面貌面向更好的未来。
我离家时连一张过去的照片都没带,傅康铭只能通过我的描述尝试还原我以前的样貌,再进行手术。
半年下来,我们逐渐熟悉起来。
听说我当初在县医院当医生,他更是有了话题。
“小秋,我看得出来你还热爱医学,如今的时代讲究学历,如果你能重拾热爱,我可以帮你复习考研,重新在这一行发光发热。”
我这才知道傅康铭居然还是医科大学的教授。
而我如今感兴趣的正好是他所在的整形外科。
又过了半年,我成了比傅康铭小不了几岁的学生。
老妈在大学附近为我安排了住所,并且积极联系父亲那边的家族,想帮我拿回失去的一切。
站在落地窗俯瞰高楼大厦,我第一次体会到生活如何美妙。
这本该是十年前就属于我的一切。
一日从医院回家,却看见小区门口有一道熟悉的人影。
“我妻子真的住在这,请你通融一下,让我进去吧。”
保安严词拒绝:“我们这里没有人姓曲,更没有你描述的毁容女人。
请你快点离开。”
我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