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枚戒指:“你看,这是钻戒,国外很流行钻石。
之前你总是看曲莹莹的钻戒,现在我特意给你定制了。”
可现在,我不需要了。
“回去吧,不要再作践自己,只会让我恶心。”
我告诉保安绝不可以放他进来后,决绝地离开。
然而,自那以后,沈飞寻每天早晚都会在小区门口蹲守,搞得我苦不堪言。
我不得不住在医院和学校。
可他又不知道从哪打听到我的科室,挂号点名让我问诊。
“小秋,你现在当了整形医生啊,很适合你。”
他热切地看着我。
现在他是病人,我再没了赶走他的理由。
一次次问诊,却一次次被他打断,强迫着回忆过去。
我握紧拳头,而这时傅康铭进来,坐在我的位置上和沈飞寻打交道。
看见傅康铭帮我解围,沈飞寻咬牙:“你干什么!
我要小秋给我治。”
傅康铭摆着名牌:“我是她的老师,这位病人,请您不要询问病情之外的问题。”
下班后,我打算请客感谢傅康铭。
可刚坐上他的车,沈飞寻就拍打车窗:“小秋,这些天你下班后不回家,是住在他那边吗?”
“他到底是你什么人!”
傅康铭下车:“这和你有关系吗?”
“你都已经和别的女人摆结婚酒席了,怎么还缠着小秋不放。”
沈飞寻一时语塞:“我只是和她逢场作戏,小秋才是我的真爱…”傅康铭再也看不下去,一拳揍在他脸上:“逢场作戏用把人家肚子搞大吗?
我警告你别再烦小秋,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沈飞寻倒在地上,傅康铭则迅速带我离开。
他说对付死缠烂打的人,就得让他们吃些苦头。
晚饭得知我最近都睡在医院后,他邀请我去他家。
“别误会,我家那边安保措施更好,而且我只是想更好保护你而已。”
他仓促解释,红了耳朵。
我接受了他的好意,晚上睡在他卧室,而他睡客厅沙发。
晚上出屋喝水,刚好听见他在和律师打电话。
律师说我当初被人陷害导致医闹,时间久远很难搜集到证据。
“无论怎样,我都要让偷走小秋生活的那个人付出代价。”
对面打趣我到底是他什么人,他这么上心。
傅康铭红了脸:“喜欢的人,打算追,行了吧。”
我手中的水杯落地,他匆匆挂断电话帮我过来整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