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谢的其他类型小说《恰逢春徐谢 番外》,由网络作家“光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长淮的手腕,“怪不得你要把我贬为奴婢,是要为你母亲报仇吗?”徐长淮嗤笑一声,不答反问,“谢韫玉,前朝后宫这么多人,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中了你吗?”我摇摇头。他疯癫大笑,“自然是因为你足够恶毒!足够心机深沉!”“你一朝小人得势,立刻便露出可恶的嘴脸。杀了自己亲爹不算,我娘只不过不当心冲撞了你,你竟命人将她毒打至死!”“你这样的人,”徐长淮笑得苍凉,“当然是最好的合作伙伴。”我淡淡道:“原来那个奴婢,真是你的生母。徐贵妃是被自己身边人钻了空子。”徐长淮眼中恨意迸发,“大胆!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我一字一句说道:“好端端的,我跟她作对作甚?自然是皇上和徐贵妃瞧她不顺眼,假托我的手,给自己留个好名声而已。”“胡说八道!”徐长淮剧烈咳嗽起来,...
《恰逢春徐谢 番外》精彩片段
徐长淮的手腕,“怪不得你要把我贬为奴婢,是要为你母亲报仇吗?”
徐长淮嗤笑一声,不答反问,“谢韫玉,前朝后宫这么多人,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中了你吗?”
我摇摇头。
他疯癫大笑,“自然是因为你足够恶毒!
足够心机深沉!”
“你一朝小人得势,立刻便露出可恶的嘴脸。
杀了自己亲爹不算,我娘只不过不当心冲撞了你,你竟命人将她毒打至死!”
“你这样的人,”徐长淮笑得苍凉,“当然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我淡淡道:“原来那个奴婢,真是你的生母。
徐贵妃是被自己身边人钻了空子。”
徐长淮眼中恨意迸发,“大胆!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一字一句说道:“好端端的,我跟她作对作甚?
自然是皇上和徐贵妃瞧她不顺眼,假托我的手,给自己留个好名声而已。”
“胡说八道!”
徐长淮剧烈咳嗽起来,面色青紫。
我道:“若不是你提起曾偷偷看我,我还想不到这里来。”
徐长淮乃是宫婢所生,此事乃是宫廷迷秘辛。
我根本无从得知。
我只记得先帝起初极不待见徐长淮,那奴婢死了之后却好上许多。
以及,她死去的那段时间刚巧和我爹相差无几。
我只当是我爹阴魂不散。
不想这暗中的鬼是徐长淮。
或许他心中一直琢磨该如何报复我。
怎么生不如死,怎么碎尸万段。
徐长淮仍然在剧烈咳嗽,撕心裂肺,最终眼神落到燃烧着的香上。
他瞳孔剧烈颤抖,“谢韫玉,给皇帝下毒,你未免太过大胆……放心,死不了的。”
前些日子我偷偷混在他饭菜中的药并无毒性。
可是跟这香混在一起却是实实在在的毒药了。
药效怎么样嘛,左右不过瘫痪在床半身不遂。
徐长淮咳嗽不止,最终晕死过去。
18我换下令人胸闷气短的凤冠霞帔,轻车熟路来到冷宫。
之前在冷宫住的那些日子,没有白费。
这里有一条通向宫外的密道。
四喜在密道之前忐忑不安地等着,不远处是倒在地上的秦筝筝。
他见到我,先是欣喜,又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被秦筝筝撞见了,我只能把她打晕了。”
“不错嘛,挺厉害的。”
四喜腼腆一笑,又颇为自暴自弃地道:“阿玉,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我只是个没用的太
教给她的?”
我对他俯首帖耳,“奴婢无能,只能以此法助娘娘讨陛下欢心。”
无能,曾经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当年我曾失宠,甚至被打入冷宫,是徐长淮让我混在舞姬之中,以此重获盛宠。
他找来西域舞姬指导于我,可我此前从未习舞,对我来说几乎难如登天。
那时候徐长淮却揽着我,深情款款地道:“阿玉,我相信你可以的,难道你要弃我而去,留我一人在这苦苦挣扎在宫墙之中吗?”
情到浓时,他郑重许诺,“阿玉,日后我若为帝,你便是我唯一的皇后。
我这一生,绝不负你。”
我听信了他的蜜语甜言,日夜练习。
那个时候,我也是像秦筝筝一样叼着酒盏坐在先帝的腿上。
先帝饮尽杯中酒,苍老的手搂过我的腰,在大庭广众之下极尽暧昧,吻我的眼角脸颊。
我越过他看向角落中的徐长淮,只觉得脸上一片潮湿。
晚间,先帝握着我的脚踝,称我双腿生得最是好看。
他原先便赞过这双腿,此后更是爱不释手。
长此以往,我受不住,两腿便落下了病根。
雨天雪天疼痛难忍,季节交替之时更是痛彻五脏六腑。
后来我向他哭诉,徐长淮也哭得不能自已。
“是我无能,让你受此屈辱。”
我们哭得胸腔跳动,但是两颗心都在扑通扑通地跳。
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可是“无能”二字还是横亘在我们之间。
我的话让徐长淮勃然大怒。
他抬起脚,似乎想要踹我,不知怎么又收了回去。
最终徐长淮只是拂袖而去,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
“秦昭仪行事骄纵,得不配位,即刻降为美人!”
秦筝筝疯了一样冲到我面前,继续了徐长淮方才没有做完的事。
“贱人!”
她大发雷霆,宫中上上下下的东西全被砸了个遍,大多数都碎在了我脚边,那套翡翠头面也被遗弃。
只是怒容也无法掩盖她的狼狈。
人人自危,刘敬也只能谄媚地道:“娘娘,动怒伤身啊,您要打要骂奴才都受着,就是别伤了自个儿的身子。”
9秦筝筝赏了我二十鞭子。
我动弹不得,她对徐长淮的冷漠也无计可施。
四喜偷偷摸摸来看过我,帮我带了些药。
药瓶太重,情意也重,我几乎握不住。
我呆呆愣愣看着四喜,失神地问道:“四
我是徐长淮的皇后。
也是先帝的宠妃。
为了徐长淮,我在先帝身边忍辱负重承欢七年。
只因他曾许诺我八抬大轿,凤冠霞帔。
人人都说我是祸国妖姬。
我不在乎。
只要能够嫁给徐长淮,我什么都不在乎。
立后典礼之日。
他却当众把我贬为奴婢。
1浣衣局李嬷嬷高高扬起手掌。
我还没有看清她是怎么动作,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谢韫玉,怎么就你还没洗完衣服,你又偷懒!”
李嬷嬷生得魁梧雄壮,整个浣衣局没有不惧她的奴婢。
我张口脸上就疼,说话也哆哆嗦嗦,“嬷嬷,这些衣服都是其他姐妹的,不该我洗。”
从翱翔九天的凤凰一朝跌落尘埃。
是个人都想扯着我的羽毛——“从前不是鲜亮的很吗?
怎么飞不起来了!”
李嬷嬷轻蔑地瞥了我一眼,“懒惰是一桩罪,撒谎污蔑他人又是一桩罪!
谢韫玉,天黑前把这些衣服洗完!
否则就等着挨板子吧!”
我低眉顺眼,没有哭闹,只有平静,“是。”
我蹲坐在地上,面前堆着的衣服比我还高。
本已离去的李嬷嬷又扭着魁梧的身躯回来,特意叮嘱,“手脚干净点,少了什么东西我的鞭子可不留情!”
这叮嘱是只对我一个人的。
因为我被贬为奴婢,用的便是偷盗的罪名。
从我宫中搜出来的一套翡翠头面,便是赃物。
我做宠妃那些日子,奇珍异宝流水一样地送,看都要看腻了,区区一套翡翠头面哪里入得了我的眼?
然而,徐长淮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谢韫玉德行不端,不配为后,即刻充为奴婢。”
沦为奴婢的第一日,我相信徐长淮有自己的盘算。
先帝在时,我们一起见过多少阴谋诡计,一起经历多少腥风血雨。
徐长淮这么做。
肯定是为了保护我。
七日过去,这相信便成了疑心了。
我疑心——徐长淮是为了我好。
第二个七日过去,第三个七日过去,我从前娇生惯养的一双手已经龟裂,从前的如花容颜也不再动人,两条腿无时无刻不钻心一样的疼。
仍然没等到徐长淮来接我。
我在他人眼中,只是个手脚不干净的贱婢。
2我是被人踹醒的。
两名奴婢压着我的胳膊,踹着我的膝盖逼我跪下。
我的脸几乎挨到地面,只能看到地上的两盒胭脂,两支珠花。
“嬷
喜,你为什么对我好。”
“娘娘从前赏过小人一支碧玉簪子,”四喜不好意思地一笑,“小人当了十两银子。”
“我娘重病,全靠娘娘这十两银子才救了一条命。
小人发誓,今后要像孝敬我娘一样孝敬您。”
我忍不住笑了,“你把我当你娘,我有这么大年纪吗?”
四喜却道:“在我心中,娘娘和我娘一样好看,一样心善。”
我们笑了。
笑罢,我道:“我不记得了。”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赏过四喜碧玉簪子,我甚至不大记得四喜这个人的存在。
我一门心思扑在徐长淮身上,只想着怎样讨他喜欢,又或者怎样给先帝吹枕头风。
四喜垂下眼睛,看着有些遗憾,可是他道:“娘娘是贵人,不该把这样的小事记在心上。”
“……娘娘二字,以后不必再叫。”
算命先生说我是贵人,有皇后的命,我爹深信不疑。
他算错了。
四喜走了,临走时我把自己的手帕给了他。
他的神情起初是犹豫的,渐渐变得坚定。
我看到他离开的背影一瘸一拐的,问道:“你的腿怎么了?”
他的身影一顿,“只是摔了一跤。”
四喜不愿多说,我也没有多问。
柴房闭得严实,进去便是黑压压的一片。
四喜推门瞬间,一束暗淡的光线落到我身侧。
他关上门,又没有一丝光线了。
10寂寂黑夜。
突然亮起来的一点火光迅速绵延成片。
房门骤然被推开,我缩在柴房的角落,看见几个太监气势汹汹冲了过来。
我被他们架起胳膊,拖行于雪地之中,从偏远的柴房一直到秦筝筝的主殿。
主殿灯火通明,我被甩了进去。
上面坐着一对男女,自然是徐长淮和秦筝筝。
而我身侧,一同跪在地下的,正是四喜。
秦筝筝穿得暖和,脖子上也围着一圈雪白的毛绒,似乎突然畏寒起来。
她凤目微眯,斥道:“阿玉,与太监结尾对食,该当何罪。”
“处以死刑。”
秦筝筝将手帕团成一团,甩到我身边,“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不等我回答,她转而跪在徐长淮面前,“此二人不知廉耻,勾结不清,还请皇上处罚。”
秦筝筝显然有备而来,除了从四喜那里搜出来的手帕,外面更是漫天流言蜚语。
四喜已经收过了刑,声嘶力竭,连连磕头,“陛下,娘娘,奴才和阿
时可以捧你到云里,不开心了也可以一脚把你踩进泥里。”
他高高在上,扬长而去。
可是徐长淮的声音却在宫殿内轰然响起。
“娘娘千金贵体,都给我仔细照顾着!
谁敢懈怠,我要他的脑袋!”
我勾唇一笑,指甲上的丹蔻越发鲜红夺目。
16立后大典前夕。
四喜和我们约定的一样,照常在那颗枯树下等着我。
他还是那么小心翼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猫腻似的。
这位置选的偏僻,少有人行。
或许是亏心事干得多了,我已经十分得心应手,丝毫不怕。
我好笑地叫道:“四喜。”
他就像火烧屁股一样差点没跳起来,看样子直想冲过来捂我的嘴,让我小些声音。
我看着他问,“腿还疼吗?
可要好好治治,不要像我一样落下病根。”
四喜笑眼盈盈,“我好多啦!”
他拿出药瓶,递到我手上却未立刻松开,“阿玉,快了吧?”
我察觉出他的不安,以及隐隐的兴奋,“放心,我说到做到。”
四喜松了一口气,此时却听一声细微的响。
举目四望,只见一只寒鸦落在枯枝之上,惊落密密细雪。
四喜不敢久留,“阿玉,你快回去吧,不要叫人发现。”
我亦回道:“你也小心。”
四喜转身的瞬间,我不放心的叮嘱,“你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一定!”
四喜朝我挥手,被冻红的脸却异常喜人。
我悄悄回到宫中,不想徐长淮也在。
他披着一件厚重的黑色大氅,面色苍白,“你到哪里去了?”
我施施然坐在他身旁,“睡不着,出去走走。”
徐长淮神色黯然,没有多问。
他的黑色大氅上似乎落了雪,一片湿凉。
17七年,无论过程如何,我终于还是走到了皇后宝座。
这一天举国欢庆,无论真情还是假意,人人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我身上穿着繁复的凤冠霞帔,一套流程下来几乎要抬不起头。
密室之内的观音还是那么熟悉。
身后脚步声匆匆响起,我听见徐长淮问道:“你怎么有胆子到这里来?”
我不回头,点燃三柱香供奉在佛龛内。
“徐长淮,你供奉的是你的生母吧?
徐贵妃的侍婢?”
徐长淮阔步上前,拉住我的手腕,强硬地道:“不许你提她!”
他的脸色本已十分苍白,情绪激动之下又添了三分颜色。
我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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