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霓虹灯牌突然同时熄灭。
赵秘书的惊呼被电梯井吞没。
备用电源启动的刹那,穆婉清摸到公文夹里多出的烫金名片——背面用隐形墨水写着张老板的私人号码,正面还沾着公海特有的腥咸。
“叮——”穆婉清划开手机,供应商的违约通知在凌晨三点跳出来。
指甲掐进掌心,张老板的獠牙终于露出来了。
萧御琛的黑色迈巴赫停在研发中心门口。
他单手解开领带,把冰美式贴在她发烫的侧脸,说:“东南亚三个港口凌晨解封了。”
“解封条件是什么?”
她咽下止痛药,前世的记忆正灼烧着神经。
“三个月内要看到抗癌药三期的数据。”
男人用指腹抹去她唇边的咖啡渍,玻璃幕墙外突然传来刺耳的急刹车声。
二十辆货车堵住了仓库入口。
财务总监撞开会议室的门,喊道:“六个投资方撤资了!”
他手里的报表散落在地,最后一页用红笔写着“公海问候”。
穆婉清踩碎满地的A4纸,下令:“通知质检组,现在抽查三期样本。”
实验室的冷光灯下,她握着移液管的手很稳。
前世父亲就是在这里被篡改数据害死的,玻璃器皿映出她眼尾的猩红——这次轮到张老板尝尝被毒蛇反噬的滋味。
“穆总!”
实习生突然撞翻了培养皿,惊叫道:“消防局来检查危化品了!”
萧御琛扯松领带挡住来人的摄像头,说道:“萧氏集团的三个危化仓随便查。”
他反手将穆婉清推进无菌室,西装纽扣刮断了她一缕发丝,提醒道:“记住,你现在是拿手术刀的人。”
当夜股市收盘时,穆婉清盯着暴跌的K线图笑出声来。
张老板果然在抛售穆氏的流通股,电脑右下角弹出一封加密邮件——萧御琛收购了47%的散股。
“玩够了吗?”
男人从身后给她披上外套,船锚疤痕擦过她的后颈,说道:“该收网了。”
穆婉清把玩着烫金名片,说:“公海的鱼该上岸了。”
隐形墨水在紫外线灯下显形:明晚八点,游艇俱乐部。
员工通道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匿名快递躺在碎纸机旁,文件袋散发着深海藻类的腥气。
穆婉清用手术刀划开封口,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二十年前仁和医院的新生儿记录表,泛黄的“张”字浸着血渍。
手术刀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