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和叶明珠去了德国。
而且有传言说,他们在出国之前订了婚。
我努力屏蔽这些信息,只低头学习。
突然,我的脸被什么冰冰凉的东西碰了一下,我下意识躲开,下一秒,看清递到面前的饮料。
“不喝,谢谢。”
贺斯阳把瓶子塞进我手里,不耐烦说:“给你敷脸的,这么多天了,还跟个猪头似的,看着碍眼。”
我……你也可以不看。
哦,不对,他好像确实没办法不看,谁让他不知道哪根筋儿搭错,又选了我旁边的位置。
抬头不见低头见。
他冷笑:“你父母还真下得去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嗯,喝了点酒。”
“跟谁?”
我低头继续做题,没搭理他。
贺斯阳又恢复到最开始的状态,上课睡觉,下课打球,绝不影响我学习。
估计是怕我真的杀了他。
不仅如此,一模考试的时候,考场顺序被打乱,隔壁班混混知道我和他一个考场后,下课专门来了一趟我的座位。
他一副摔摔打打,二五八万的拽样。
但核心宗旨只有一个:帮他作弊。
我一直低头做题,没说话。
混混恼了,一脚踹在我的桌子上,桌腿和地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桌沿猛地撞在我的胃上,我下意识躬起了后背。
这巨大的声响吵醒了一旁睡觉的贺斯阳,他气压很低地抬头,冷着脸看过去。
对方一看清他那张脸,态度立刻大转变,躬身哈腰叫“阳哥”,然后一溜烟跑了。
我继续做题,贺斯阳接着睡觉。
晚自习的时候,贺斯阳迟到了,而且进来的时候,颧骨上带了点伤。
他又用那种独特的入座方式,手撑着桌面跳了进来,嘶了两口气,有些得瑟说:“明天放心考。”
“嗯?”
我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贺斯阳说:“人被我打住院了,他明天考不了,你别想着帮他作弊的事。”
我……12.时间一转眼来到六月。
高考前一天,夏怀素说她在考点旁边订了酒店,让我过去住。
我又检查了一遍文具和证件,等着夏怀素收拾好,我们就可以出发。
但是出乎意料,夏怀素说:“我就不跟着了,你好好考。”
我难以置信看她。
夏怀素蜡黄的脸上露出笑容:“我不去,你能自在点,没准超常发挥。”
我点点头,不动声色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