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偷了诊所的葡萄糖……”他哽咽着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扭曲的缝合线，“那帮放高利贷的找你，我说你早跑路了……”弹簧刀“当啷”砸在水泥地上。
刀疤脸拽出颈间褪色的红绳，铜钱平安符贴着黄毛的胸口：“我妈给的，说能保亲近的人……这些年就你算个人。”
废品堆后传来野猫厮打的动静，两只脏兮兮的狸花突然停止抓挠，互相舔起对方的伤口。
“那啥我家有云南白药！”
我鬼使神差插话，声音飘得像从别人喉咙里挤出来的。
刀疤脸把散落的钞票一张张捡起，码进帆布包的动作近乎虔诚。
黄毛哆嗦着从裤兜掏出皱巴巴的记账本，页角卷着血渍和油污：“姐，这上头的人……你夜里绕道走。”
他指甲缝里嵌着泡面渣，袖口蹭了道结痂的疤，“西头开赌场的黑皮，专绑单身女的……”巷口突然射进一束摩托车远光灯，两人触电般松开手。
刀疤脸把平安符塞进黄毛领口，黄毛将记账本拍在我掌心，纸页间滑落一张泛黄的照片——两个少年蹲在修车摊前，背后横幅写着“阳光之家福利院2008届毕业留念”。
“龙哥，”黄毛在引擎轰鸣中突然喊，“下月你生日，咱去把驾校报名费交了吧？”
摩托车声远去时，暮色正从违章建筑缝隙漏下来。
附近居民楼里出租屋改造的KTV里，有人破锣嗓子吼着：“死了都要爱——”回到家后，我找师傅把门修好后，一个人在房间里把三万的钞票铺在我的床上，我的床很窄，可以铺的很满。
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可以在钱上睡觉，但是我很穷，每次只能拿一两个硬币垫在身下，硬币很硬，很硌人，但是我还是强行睡着了。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的钞票就是特别的软，我睡的很香。
第二天我下班走在路上，想去从来不敢去的商场吃一顿好的，看到路边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鬼鬼祟祟的跟在一个女孩后面好像要偷拍。
正义感爆棚的我马上冲上去阻止，结果不小心摔在地上，那个黑衣人给我吓一跳，假装漫不经心的走到边上去了。
那个穿着很清新的女孩来扶我的左手，边上一个穿着制服的热心男孩来扶我的右手。
在我搭上男孩手的一瞬间，男孩触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