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个冷淡的笑容：“谢字已经说了，抱歉也已经道了，将军可以走了。”
“姜染！”
曹奕上前一步，语气中多了几分急切，“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她抬头，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是。”
曹奕被她的直白怔住了，可就在那一瞬间，他却突然笑了起来。
姜染皱眉：“你笑什么？”
“我笑你不够坦诚，”他说，“如果你真的讨厌我，又怎么会一次次冒险救我？”
姜染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她转身就要回破庙，可曹奕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救我，不是因为爱我，那我问你——你真的对我毫无感情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力量，仿佛要将她所有的防线击溃。
姜染沉默片刻，随即冷冷甩开他的手：“曹奕，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姜染了。”
“可我还是当年的曹奕，”他低声说道，眼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我欠你的，我会还你。”
那一夜，曹奕没有离开。
他在破庙外守了一整晚，而姜染则坐在屋内，看着摇曳的烛火，心绪难平。
她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隐隐作痛。
第二天清晨，姜染决定离开。
可当她走出破庙时，看到的却是曹奕站在晨光中的背影。
他的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姜染，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走了。”
他的语气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认真和炙热，像是一把火，悄然点燃了她心底深埋的寒冷。
姜染没有回答，只是默默转身，朝远处走去。
而曹奕，则一步不落地跟在她身后。
第五章：先虐后甜边城的冬夜，风刀霜剑，月光如水般洒在无尽的荒野上。
姜染一身素衣，脚步踉跄地奔跑在泥泞的小道上，后方是紧追不舍的敌军余党。
刀光时隐时现，杀气在寒风中弥漫，她的气息逐渐紊乱，胸腔如烈火灼烧。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敌军余党早已盯上了她。
或许是因为她曾参与破坏了他们的计划，或许只是因为她是那个传递情报的女子。
姜染并不在意原因，她只知道，自己此刻的境地，凶多吉少。
她的手中没有武器，身后却是数名全副武装的敌军。
脚下的泥泞让她的步伐越发沉重，寒风刺骨，吹得她浑身发颤。
“追住她！
别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