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注意到,他每个月都会在 26 天左右就把药吃完,这说明他有时会多服 1-2 颗药,或是不吃药、偷偷把药丢了。
这种行为在精神障碍患者中也是比较普遍的。”
我心中一动,这会不会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我决定亲自去一趟医院,听取更多专业的意见。
我赶到医院时,汤华已经在办公室等候。
凌晨的办公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墙上挂着各种医学图表和证书。
汤华起身迎接,然后转身从文件柜里拿出张家兴的病历,放在桌上,指着病历说道:“您看,这是这三年来他的就诊记录,病情一直很稳定,这是每个月我都给他开的处方,他一次能买多少药回去都有记录。”
我仔细看着病历,不放过任何一个数据和注释,于是追问道:“奥氮平、氯硝西泮、利培酮口崩片这些都是精神障碍患者的常用药,他吃了这么多年,应该不会每月都记错吧?”
汤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肚前,思考片刻后回答:“其实一个月内有几天多吃 1-2 颗药,在精神疾病治疗中也不算罕见,可能是他病情波动时的下意识行为,或者单纯记错了服药剂量。
当然,我也理解您的意思,药量每月固定减少也确实可疑。”
“嗯。”
我摸着下巴,继续问道:“这样啊,那他最近一次拿药是什么时候?
和谁来的?
有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同?”
汤华微微皱眉,回忆着,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上个月,准确日子记在本子上,刘英子带他来拿药的,他看起来很正常。
就是好像话比平时多说了几句。”
我眼睛一亮,仿佛捕捉到了一丝关键线索:“这很关键,您好好想想,他当时说了些啥?”
汤华开始详细描述当时张家兴的状态:“他一直嘟囔着家里的事,一会说儿子不在家了,一会说儿子快回家了……就这两句吧,也说得不多,但就上个月来,说了这样的话,以前没有说过。”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想精神病也不会例外。
密室杀人案,难的从来都不是门锁,只是利用人的心理,再加上凶手的胆大和手脚利落,从而造成密室的效果。
凌晨 2 点的月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案发现场,我再次踏入这间清冷的房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