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
在他亡妻女儿生不如死的三年间,他不仅只是看着,他还是她们死亡的直接推手。
“芸初……我不是有意的,我当时刚刚回京,朝中多少人视我为眼中钉,如果我不投靠燕王,投靠长公主,我们恐怕很难在京中立足。”
“如果我不假装失忆,假装不在乎你们母女,长公主也不可能相信我。”
“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也不能投靠楚王啊,我不在乎你跟楚王的事。”
“只要你愿意回来,我们还是……”他还要说什么,我直接摇头:“顾景承,你与花家姑娘的恩怨如何,与我无关,我不是她,你认错人了。”
“与我无关的事,我不想以后接二连三地解释,你能明白吗?”
我脸上是淡然的微笑,将不耐烦的程度把控得刚刚好。
师父曾说过,最让人难过的,不是爱,也不是恨,而是你发疯癫狂,对方却丝毫不在意。
我转身离开,这一剂药应该差不多了,足够顾景承心神不定,足够断了燕王一臂。
我没想到,在我转身的一瞬,顾景承猛地从背后抱住我,揽住我的腰。
“你放开我!”
我下意识挣扎,他却抱得更紧,恶狠狠道,“你到底是不是她,我试一试就知道了。”
他将我按在墙上,猛地撕开我的衣服,毫不犹豫朝我吻了过来,手也朝我衣襟伸进去。
我大惊失色,想挣脱他,被喂过太多药的身子却不听使唤一般,主动缠了上去。
7萧瑾然一脚将他踢开,下一瞬,温暖的斗篷裹在我身上,我眼中不断有泪落下,仿佛有什么东西突然决堤,再也忍不住了。
我拼了命地去擦嘴,想要擦干净那个男人恶心的味道。
第一次,我这样恨这具身体,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让我主动缠上去。
“云霜别怕,”萧瑾然将我抱在怀里,低声哄我,“不是你的错,是那些人给你喂了药,是我,是我不该让你独自面对他……”顾景承倒在地上起不来,嘴边全是鲜红的血迹,楚王府的下人们也都出来,对着顾景承拳打脚踢。
“敢觊觎王爷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顾景承被人左一脚右一脚地踢,不仅没有还手,还笑得癫狂:“我就知道你是她,你就是她,别人认不出来,我却认得出来。”
“你还是在气我对不对?
你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