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裂开。
许是那女子的死给顾景承的冲击实在太大，据探子说，他疯了一样想要冲进火里，说他的夫人还没有死，还在大火里，等着他去救。
被他的副将抱着腰死命拦住。
再后来，他就忽然想起了一切，抱着那具焦尸涕泗横流，还去收殓了女儿的尸体，将她们母女葬在一起。
“妻女死后，他却忽然恢复了记忆，如今整个人状若疯癫。”
萧瑾然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抓着拇指上的扳指转了一圈。
我不由惊了一下，忍不住唏嘘：“太可惜了。”
人活着的时候他不记得，人死了，他又想起来了。
亲手逼死自己的妻女，他恢复记忆时，该有多后悔啊。
“巧的是，你与他那位亡妻有七分相像，本王也不要你做什么，只要时不时出现在他面前，令他心神不定即可。”
我明白萧瑾然的意思，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师父说过，要让一个人垮掉，最要紧的是内心。
可我于男女之事上实在没有什么经验，让我去做这件事……“你可知，你师父为何传你千门秘术，却不愿你以身入局，为朝廷效力？”
许是看出了我的犹豫，萧瑾然沉稳开口。
我当即道：“因为我是女子，不比男子可以建功立业，入朝为官，师父传我千门秘术，是不愿浪费我的才华，可他更不愿我因此被注意，最后只能困在男子的后宅中草草一生。”
千术最重要的，不是如何在赌桌上大杀四方，而是以天下为局，弈尽棋局。
萧瑾然笑了：“本王答应你，待本王登基之后，定会推行法令，女子也可入仕为官。”
我眼神一喜：“殿下的话可当真？
若我能入朝为官，定不会比任何男子差！”
他伸手，抚过我的发丝：“我的云霜姑娘，胜过世间千万男子。”
这样暧昧的举动，我本想避开，可身体却下意识缠上他的腰，做尽媚态，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殿下恕罪！”
我立刻跪倒在地，心中忐忑不安。
他神色复杂，良久，将我轻轻扶起，柔声道：“无妨，是那群土匪将你绑进贼窝，不怪你，你忘了也好。”
4之后几日，我日日推算京中局势，好在我虽然失了不少记忆，但师父和师父教导的本事，却是刻在脑海中，一刻未曾遗忘。
燕王入京前，怀朔将军和长公主便
